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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讓我抱了,怎么可能抱錯。”張九:“……”晚飯是廉開和廉蛇蛇一起做的,廉開本身就很“賢惠”,別看廉蛇蛇不茍言笑,但是做飯意外的好吃。張九在紹然家里呆到了十點半,端木晉旸竟然還沒給他發(fā)信息,張九又怕給端木晉旸打電/話打擾他等。等到差不多十一點,端木晉旸的電/話來了,似乎喝了不少酒,說:“抱歉,有點躲不開身,你還在廉開家里嗎?”張九說:“是啊,你喝酒了就別過來了,我自己回去就可以?!?/br>端木晉旸說:“我?guī)Я怂緳C(jī),一會兒就能到?!?/br>張九等了一會兒,不過又接到了端木晉旸的電/話,據(jù)說現(xiàn)在公路在堵車,已經(jīng)十一點了,公路竟然還在堵車,或許是因為周五的緣故,所以路上很多車,高峰時段竟然還沒過去。最后廉開開了車,把張九送到別墅區(qū)的外面,送到了馬路上,和端木晉旸約了一個比較順路的地點匯合。張九到了地方,就讓廉開先回去了,畢竟時間太晚了,自己站在車站旁邊等著,馬路上的車還真是不少。張九等了一小會兒,突然被“嘭!”的撞了一下,一個年輕人匆匆忙忙的從他身邊跑過去,不過因為喝多了酒,臉色酡/紅,腳步不穩(wěn),不小心撞到了張九。張九只是被輕輕刮了一下,那個年輕人似乎真的喝多了,而且腿打顫,一下就摔在了地上。張九嚇了一跳,趕緊伸手去扶他,說:“沒事吧?”那個年輕人看起來二十多歲的樣子,穿著正裝,襯衫西褲西服,但是沒有打領(lǐng)帶,領(lǐng)帶在他的手里攥著,襯衫的扣子解/開了三個,露/出大片的胸口,上面斑斑駁駁都是吻痕。那個年輕人嚇了一跳,睜大了眼睛。年輕人的面容很清秀,雖然不算很英俊,或者很漂亮,但是一看非常有特點,就在年輕人下唇和下巴之間,還有一顆黑色的痣,襯托著年輕人的嘴唇,顯得薄而性/感,年輕人的嘴角也破了,但并不是打破的,而是咬破的,上面還有齒痕。年輕人趕緊站起來,說:“對不起對不起!我沒事,謝謝你了……”他說著,快速的擺脫了張九,匆匆忙忙的繼續(xù)往前跑,但是他的身/體很不穩(wěn),過馬路的時候差點被車子撞了,嚇得張九一手的冷汗。“嘀嘀——”張九還在看那個年輕人,結(jié)果就看到一輛車子停在了身邊,端木晉旸從車?yán)锵聛恚瘡埦耪辛苏惺帧?/br>端木晉旸晚上應(yīng)酬的很辛苦,喝了不少酒,有些犯困,司機(jī)把他們帶回了家,很快就開車離開了。第二天是周六,完全不需要早起,兩個人一直睡到了將近中午才起床,因為周五晚上去應(yīng)酬了,所以端木晉旸打算周六帶著張九好好玩玩,出去約會了一天,晚上才回來的。張九回到家里的時候,就看到家里的客廳沙發(fā)上坐著一個年輕人。三分走過來,說:“大人,您有委托了?!?/br>張九有點詫異,竟然又有委托了,而且這回委托人直接找上/門來的,并非是打電/話,坐在沙發(fā)上的人還非常的焦慮,不停的握著自己的手掌,看起來是被嚇壞了。張九換了拖鞋走過去,一眼就看到了年輕人的容貌,頓時想到了昨天晚上遇到的那個年輕人,那時候年輕人喝多了,差點被車撞了,還不小心撞了自己一下。年輕人看起來二十五歲以下,容貌清秀,嘴唇下方還長了一顆黑色的痣,應(yīng)該是個不錯的長相,然而他此時充滿了焦慮,呼吸很急促,神情也非常萎靡,眸子緊緊鎖著,似乎處于高度緊張的狀態(tài)。而且張九注意到,年輕人的衣服竟然還是昨天晚上的那套衣服,按理來說他昨天晚上身上都是酒氣,今天總該換一件衣服,但是已經(jīng)整整一天了,周六已經(jīng)到了晚上,但是年輕人的衣服還沒有換,仍然是那件襯衫西服。不同的是,年輕人的白襯衫袖口上,竟然有一些血跡。年輕人看到張九,也吃了一驚,驚訝的說:“是……是你?”顯然那個時候年輕人也記住了張九。端木晉旸不認(rèn)識這個年輕人,不由得皺了皺眉。張九坐下來說:“你有什么事情嗎?”那個年輕人非常緊張,神情幾乎有些崩潰的說:“我……我遇到了很大的事情……我……我好像殺/人了……”張九:“……”張九一瞬間有些無/言/以/對,難道年輕人的酒還沒醒,他如果想要自首,應(yīng)該找警/察局,如果想要談心,應(yīng)該找心理醫(yī)生,而自己是個天師。張九說:“那你應(yīng)該報警……或者打救護(hù)電/話。”年輕人激動的說:“我報警了!我真的報警了!我還去了警/察局,我當(dāng)時害怕極了!我不想殺他,我是措手殺了他,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他拿著刀子沖著我,突然就要殺我,我當(dāng)時很害怕,而且我喝多了,我只是……只是自衛(wèi)……但是我……”年輕人很崩潰,捂著自己的臉,眼圈都紅了,說:“我不小心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真喝多了,我發(fā)現(xiàn)怎么回事的時候,他就躺在地上了,地上都是血,我太害怕了,我立刻就報警了,還叫了救護(hù)車!”年輕人一邊說,一邊使勁揉/搓/著自己的臉,說:“但是后來……后來警/察來了,救護(hù)車也到了,那尸體……我的那個室友……突然不見了,地上的血也不見了,什么都沒有,連那把刀子都不見了……”張九狐疑的看著年輕人,想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喝多了,不過年輕人身上的酒味已經(jīng)散了,表情是驚恐,而不是神志不清。年輕人繼續(xù)說:“他們說我在開玩笑,妨礙治安,但是我真的沒有,我說的是實話,他們不信我,還覺得我是神/經(jīng)病,要把我送到醫(yī)院去。”年輕人說著,不斷的喘著粗氣,好像在回憶發(fā)生過的事情。張九上下打量了一下年輕人,他的袖口上還有血,眼睛里全是血絲。年輕人說:“我真的看到我的室友倒在地上,身上都是血,但是誰都不信我,還把我?guī)У骄肿永镪P(guān)了一晚上?!?/br>張九說:“或許是……你的室友并沒有死,只是受傷了,流的血有點多?所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