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謠傳就瞎跑出去,已經(jīng)給學(xué)校添了很大麻煩了?!?/p>
險些驚動整個雄英,全校出動找小姑娘。
織田咲‘砰’地把托盤拍在桌子上,怒道:“謠傳什么???開除就開除唄,好漢做事好漢當(dāng)!都這種時候了,耍賴不承認(rèn)好玩嗎!”
相澤消太強忍嘆氣的欲望,反問道:“是誰通知你被開除的?”
“肯定是雄英的老師、或者職員什么的啊。”織田咲火氣也上來了。
她當(dāng)時坐在病床上嗑瓜子,胳膊還打著石膏,電話對面彬彬有禮地說‘織田咲同學(xué)你好,你因為【不具備英雄潛質(zhì)】而被雄英高校勸退,特此通知,今日愉快’——
織田咲差點當(dāng)場‘愉快’得暈過去。
“那個帶俄羅斯口音的日語我記得清清楚楚!”翠眸女孩咬牙切齒、一字一頓道,“費奧多爾·陀思妥耶夫斯基!我就是記錯自己的名字也不會記錯他!”
外國名字拗口別扭是一方面,另一方面,這個名字曾一度成為帝光魔王的噩夢——雖然對方只是負(fù)責(zé)電話通知,但不得不說,他對織田咲的直面沖擊太大了。
聽到這個名字,兩位王權(quán)者神情俱是一變。
“問題就在這里——雄英沒有這位職員?!毕酀衫蠋熅従彽?,“雄英甚至沒有任何一個教師或職員,是俄羅斯籍?!?/p>
織田咲懵。
國常路大覺從頭到尾都是沉穩(wěn)老人鎮(zhèn)場狀態(tài),此時神色凝重:“陀思妥耶夫斯基……死屋之鼠?”
“不可能?!毕哪渴櫭紦u頭,“費奧多爾現(xiàn)在還在國外?!?/p>
“好了,既然織田同學(xué)入讀雄英的事已經(jīng)定下了,那么其他事情就不重要了。”威茲曼校長拍拍手,打斷突然沉重的局面。
織田咲:“不,我覺得這個很重要。”
畢竟關(guān)乎我該揍誰。
“今天晚上不如吃豆皮壽司?”笑呵呵的銀發(fā)校長先生建議,“就當(dāng)是慶?!獞c祝帝光高校校長繼承人,于今日順利考進雄英?”
織田咲:“豆皮壽司今天吃不了,來不及準(zhǔn)備;那個死屋之鼠是什么?聽起來怎么奇奇怪……誒?誒??”
威茲曼先生遺憾:“今天不能吃?。课颐魈炀捅仨氹x開了?!?/p>
畢竟降落許可只批到今天,飛艇還在城市上空繞著等他。
“等下等下!帝光高校校長繼承人是什么?”織田咲驚訝驚愕,“不會指我吧?在場貌似就我一個人今年上雄英?”
翠眸少女看向在場年紀(jì)最輕的沢田綱吉。
云里霧里乖巧坐的青年搖搖頭。
“哎?入學(xué)時簽的就讀通知里有啊,”
威茲曼先生露出溫柔英俊的坑人笑容,“‘進入帝光私立高校英雄科就讀,并自愿成為校長預(yù)備繼承人之一’——我現(xiàn)在宣布,織田咲同學(xué)正式成為校長繼承人!”
說完,還輕輕鼓了鼓掌。
織田咲看向宿管老師:“夏目老師?”
這都什么跟什么?‘自愿成為預(yù)備繼承人’?
我要帶領(lǐng)大佬們創(chuàng)建和諧社會、共同致富奔小康嗎?
“我不知道這件事!真的!”夏目貴志有種不好的預(yù)感,試探問道,“請問我的入職通知……”
不會吧?‘要不要成為副校長’這句話絕對是開玩笑的,吶?
一旁的夏目漱石掛上校長同款微笑:“是的。”
“織田同學(xué),你對自己從未交過學(xué)費這件事,不感到疑惑嗎?”威茲曼校長十指交疊穿插,頗為可愛地歪了歪頭,“不仔細(xì)看通知,可不是個好習(xí)慣。”
……貴校對自己的基礎(chǔ)設(shè)施和師資力量沒有逼數(shù)嗎?
織田咲難以置信:“恕我冒昧,您這是欺詐銷售???我可以向英雄委員會投訴?!?/p>
既然提到學(xué)費,那我英雄生補貼呢?還有我獎學(xué)金?
德國紳士從容不迫:“英雄委員會、英雄教育管理部門的現(xiàn)任部長,是帝光年級主任相澤宗一郎先生的妻子哦?!?/p>
竟然上、上頭有人。
織田咲垂死掙扎:“我覺得,我們還可以談?wù)劇?/p>
“豆皮壽司?”
“……吃?!?nbsp;
作者有話要說: 本期法治在線,讓我們走進大型○銷組織‘帝光高校’
組織頭目·白銀之王威茲曼先生,有什么想對在場觀眾說的嗎——
威茲曼(英俊微笑):歡迎大家報考帝光高校。
哈哈哈好的,接下來,讓我們了解一下當(dāng)事人的想法——
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織田咲&夏目:啥都別說了……現(xiàn)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特派
吃完心心念念的豆皮壽司, 無良校長先生并沒有如約留下來談?wù)?,而是瀟灑地?fù)]揮袖子、飄回自己的銀色飛艇……
對, 是渾身散發(fā)著白光、晃晃悠悠飄回去的。
織田咲站在走廊上半天回不過神:“……校長會飛啊?”
“威茲曼先生是白銀之王, 能力為‘不變’, ”沢田綱吉對巨大的飛艇十分感興趣,在小姑娘身旁順口回答, “應(yīng)該是包含了控制重力的效果吧?”
織田咲:“……校長是被我從樹上挑下來的?!?/p>
你是哪里來的小小鳥?不小心卡在了命運的枝稍?
“就算強大的王權(quán)者,也難免會失誤嘛。”意大利黑幫家族繼承人不以為意,笑容純?nèi)混t腆,“密魯菲奧雷的白蘭先生,偶爾也會被下屬壓著、去醫(yī)院檢查身體呢。”
密魯菲奧雷?啥?這個戲碼聽起來……德高望重的老首領(lǐng)和忠心下屬?
織田咲點頭:“首領(lǐng)上了年紀(jì), 擔(dān)心健康問題很正常啊?!?/p>
“不……他其實很年輕?!?/p>
沢田綱吉撓了撓頭, 解釋,“因為每天像黑洞一樣不停攝入糖分, 本身卻意外瘦弱,于是被懷疑背著下屬得了高血糖……之類的?”
你們外國黑幫還挺接地氣。
織田咲轉(zhuǎn)移話題:“您今天留宿帝光嗎?我去收拾房間?!?/p>
“不用了不用了!”娃娃臉的棕發(fā)青年連連擺手,“雖說是校董代理,但我其實也沒比織田大多少, 所以不必用敬語;留宿也不必了,云雀前輩會來接——”
還沒等青年把話說完,校門方向突然傳來一陣沉悶的爆破聲。
從宿舍走廊望去,模糊可見遠處膨開一個巨大刺球。刺球周身上下繚繞著紫色火焰,燃燒著與漫天霞色交融,又以囂張傲慢的姿態(tài)不斷沸騰、炙烤天空。
“糟糕!云雀前輩已經(jīng)到了!”
沢田綱吉臉色一變, 火急火燎沖進門。
溫暖的教師寢室內(nèi),宿管老師和黃金之王面對而坐,大概在談什么事情;不知何時變回貓咪狀態(tài)的夏目漱石蹲在兩人中間,時不時抬頭喵一聲,似是回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