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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斜身體靠近織田咲,恨不得當(dāng)場化身喂飯機(jī)、包辦整個晚餐流程。
織田咲:“老師你別這樣,我開始害怕了。怎么感覺你們比我還時尚?”別的還能用大家族的禮儀課解釋,連某種氣泡雞尾酒的都市傳說都如數(shù)家珍……怎么回事?
相澤消太和國常路大覺聞言俱是一僵,強(qiáng)撐著大人的從容不迫,面面相覷。
黃金之王:……咳。嗯。
雄英教師:別說了。懂。
“威茲曼,在很久之前曾拜托我照顧你。”國常路大覺沉吟一會,緩緩開口道,“無論是作為帝光的學(xué)生,還是校長繼承人候選,他都很關(guān)心你;只是以他的情況,很難做到?!?/p>
大部分人都認(rèn)為,白銀之王在東京空中巡回是為了逃避王權(quán)者的責(zé)任,其實不然。
哇,校長先生久違的出場。織田咲樂了:“所以您這是遲來的關(guān)心嗎?其實沒有這個必要,帝光高校愿意收留我這件事,就是非常大的恩惠了?!?/p>
“你還是個孩子?!秉S金之王緩慢地?fù)u了搖頭,“我們該做的太多,能做的卻太少。”他作為支撐國家的公開性王權(quán)者,也不能明目張膽地為織田咲提供幫助。
織田咲頓了頓,輕聲道:“……謝謝您?!?/p>
這一年曲折奇妙地經(jīng)歷下來,她基本上可以斷定,公務(wù)員mama和黑道爸爸在七王勢力中為自己留下了一些東西;或許是人脈,或許是承諾。
說不定,連不靠譜的哥哥都在盡最大的努力悄悄幫助自己——正是這種被認(rèn)真對待、被小心珍惜的感覺,讓她無論面對什么,都能一直微笑著生活下去。
相澤消太并不能了解到織田咲平靜的心理活動,反而為小姑娘突如其來的安靜提高了警惕:作為一個未成年人,織田咲過于獨立、絕不求助的作風(fēng)總是旗幟鮮明。
“關(guān)于港口黑手黨方面的邀請,”雄英男教師鎮(zhèn)定地扯開話題,“國常路先生有什么要囑托織田的嗎?”除了眼下這件事,應(yīng)該也沒其他了。
黃金之王:“沒有。今天只是想和故交的學(xué)生一起吃頓飯。織田,最近在雄英的學(xué)習(xí)生活狀況怎么樣?據(jù)說你已經(jīng)開始職場體驗了?”
“是,在scepter 4。??!”織田咲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從隨身的帆布袋里掏出文件夾,“剛好一起吃飯不如您現(xiàn)在把這個簽了,不然明天還得去御主塔找您——簽在這里?!?/p>
逆流之河剛好夾在黃金之王和織田咲中間,聞言趕緊抱著桶讓開桌面。
黃金之王也沒介意飯桌簽字這種不正式的流程,接過簽字筆;老人飛快掃了一圈文件上的內(nèi)容,邊簽字,邊以閑聊的口吻開口:“看來宗像很信任你?!边@些審批一般是副手才能接觸的工作。
“千萬別這么說?!贝漤⒙冻鲅捞鄣奈⒚畋砬?,“宗像先生是實在沒人了才會讓我跑來跑去。恕我直言他這個青王當(dāng)?shù)糜悬c慘,快一年了,明明是正統(tǒng)上位卻活得宛如謀朝篡位。
“老實講我剛開始還看他很別扭,后來覺得人生真是沒有‘容易’二字可言。您要是有空就偶爾給他搭把手吧,靠譜不靠譜姑且不論,‘青王因公務(wù)半夜猝死’這個社會版面標(biāo)題太嚇人了……”
相澤消太提醒道:“只是‘看他別扭’?”
多微妙的用詞。你可是和他打過好幾次。
“反派先生你有話說話,出言謹(jǐn)慎。”織田咲干脆利落地把自家老師的戲謔堵了回去,明示我倆誰也別看不起誰的中心思想,“更何況這是兩回事。”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scepter 4當(dāng)正式員工用了,要還傻乎乎地表示對你司老大爆炸工作量的憐憫,估計就要被無情的資本家一個人掰成兩份用了。
雄英男教師微微勾起嘴角,側(cè)身方便侍者上菜:“這種思想非常好。下學(xué)期去港黑實習(xí)的時候,也要繼續(xù)保持。”畢竟是黑道起身,那邊的水可比這邊深多了。
“開什么玩笑?我當(dāng)初也是黑道小公主哎。”織田咲把逆流之河面前吃了一半的全家桶撤掉,幫小家伙謝絕了遞過來的刀叉,沖相澤消太攤開掌心,“堂堂‘煉獄舍’二把手紅葉狩的千金?!?/p>
相澤消太從身后的餐車?yán)锬贸鲆浑p筷子,遞給小姑娘:“讓他自己吃?!?/p>
“我不!”逆流之河抗議,“今天的晚餐是炸雞??!我為什么還要吃這么多草!”小家伙梗著脖子戰(zhàn)術(shù)忽略了意面上淋著的rou醬醬汁。
黃金之王正笨拙而嚴(yán)肅地練習(xí)使用刀叉,聞言提醒:“飲食健康非常重要?!?/p>
“飲食健康就是,”織田咲作為勸慰二家長,自然沒那么多道理跟他講,直接兩三下撤了桌上剩下的炸雞,“你要是不把這些都吃完,另一個桶就是老師們今天的夜宵配菜了。”
逆流之河悲憤:“你欺騙消費者!說好了都是我的!”我只是一個無辜的小個性啊!為什么被迫和愚蠢的人類一起養(yǎng)生?!我超健康!所以不需要飲食健康!
持家JK太懂小孩子的這些小心思了:“沒錯,你不是人類,飲食健康什么的不適用;那么同理可推,就算不吃東西也餓不死你,怎么樣?”
逆流之河哽咽:“你、你虐待兒童!”你原來不是這樣的阿咲!
“行了行了吃吧,”翠眸女孩被小家伙的悲憤逗笑,“嘗一口嘛,其實還挺好吃的——牛排要不要?自己用筷子夾,注意不要把醬汁掉在桌子上?!?/p>
逆流之河抽抽噎噎:“要、要!”好像的確從來沒吃過這種東西哎……
對面兩個未成年已經(jīng)開始研究起了桌上的菜色,成年人相澤消太慢悠悠喝著湯,低聲道:“去談實習(xí)的是吠舞羅草薙出云……那邊,和您聯(lián)系了嗎?”
“赤王沒有;港黑的話,”黃金之王頓了頓,看著湊在一起嘀嘀咕咕的兩個未成年,露出無奈的笑,“可能會有些無傷大雅的小麻煩?!?/p>
無傷大雅的小麻煩?相澤消太皺眉。
“不用太過擔(dān)心?!表毎l(fā)皆白的老人微笑道,“畢竟,港黑的工作沒有五險一金,也不能作為正式職業(yè)填在家長回執(zhí)單上?!?/p>
想要拉攏織田咲嗎。
相澤消太聽懂了對方的言外之意,也有些好笑:盡管看起來奇奇怪怪,但非法組織出身的織田咲還真的最在乎這兩件事——穩(wěn)定合法的工作,和便于照顧弟弟meimei的背景。
而巧就巧在,這兩點港黑短時間內(nèi)都給不了。
所以對方的拉攏,甚至還沒有橫濱異能特務(wù)科的拉攏,來得更讓雄英男教師有危機(jī)感。
“太宰治?”黃金之王輕聲問,“還是中原中也?”
這是在問實習(xí)導(dǎo)師的選擇了。黃金之王更偏向干部嗎?
相澤消太回應(yīng):“我更屬意那位沒有給出姓名的‘閑散人員’。聽說對方是知名殺手出身,現(xiàn)在在做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