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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那天也不穿?”“你笑話我?”“哪敢?”“你會不敢,明知成親是我的痛處,還往上踩?!?/br>“好了,好了,別生氣,開玩笑的。”“算了,我大方,不和你計較,”許古芝哼哼道,見于曉問發(fā)間有草屑,應(yīng)該是剛才跌落時沾上的,便開始動手給他清理,在扒開遮住右耳的頭發(fā),見到他耳上帶著的圓環(huán)后,許古芝當(dāng)即伸出二指,一把掐住他的耳朵,問道:“你耳朵上帶的東西是哪來的?”于曉問一疼,啪的一聲打掉許古芝的手,“做什么呢?”“呵呵,一時激動,下手太重,快說,快說,這個哪來的?”“方宵與給的,怎么了?”“就知道是他,他給你帶上這個時,有沒有和你說點什么?”“沒啊,”于曉問摸了摸耳上的環(huán),剛開始帶上時,總不習(xí)慣,時不時回去摸一下,如今帶的時間久了,早已經(jīng)沒感覺,就像它本該就在耳上。“沒有就算了,”許古芝看了于曉問一眼,你個傻小子,什么都不問,還什么東西都敢要,不過這是方宵與和他之間的事情,她也不好說什么,這么一來,嘿嘿,她以后再也不用擔(dān)心,方宵與是否會和連木勾搭上了,到這時,覺著這一趟沒白來,心情也好起來了,心情好了,腿腳也利索起來,當(dāng)即拉著于曉問一路狂奔回家。☆、第十六章“方宵與怎么還不來,干嘛去了?一家之主,怎么能這么不守時,等的該有半個時辰了吧,到時候下面的人就該有樣學(xué)樣了,”許古芝一邊抱怨著,一邊直勾勾盯著于曉問看,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卻見于曉問不為所動,干脆挑明了,朝于曉問嚷嚷,“話是說給你聽的呢?還是你聽明白了,故意不搭理我?你就不去看看,他是怎么回事?還想讓我們等多久?要是錯過時間了,耽誤了我看煙花,不只是你,眼下在場的,都有責(zé)任,到時候,哼哼,看我不日日折磨你們這些人,說到做到?!?/br>被許古芝噼里啪啦的一頓好說后,于曉問趕緊接過話,“聽到了,聽到了,我這就去看看,要不,你們先走好了,之后我和方宵與過去找你們?!?/br>“早該這樣了,”許古芝癟了癟嘴,牽著連木,帶著念紅,止青,徐冬,迫不及待的出了門。從今夜開始,蓮月莊的人將在城西連放三夜煙花,算是提前給試劍大會暖場,第四日,大會便正式開始了,想必今夜湖州的百姓大都會往城西去,那里定是熱鬧非凡,因此,他們一行人也打算去湊個熱鬧。今日一早就說好,這個時辰在大廳匯合,眼下唯獨不見方宵與,而許古芝此時本該在回望十閣的路上,她常年呆在望十閣,閣中也少有這樣熱鬧的時候,一聽說這事后,想著反正都出來了,也不差這幾天,便把回去的日子向后推了幾日,就等著今日了,也難怪她會這般心急。于曉問向他住的小院走去,一個時辰前,他還和方宵與一起在書房,方宵與寫字時,衣衫被墨弄臟,便去換衣衫了,他就先過來大廳這里,走時他還提醒方宵與,讓他換完衣衫就去大廳,不可能這么快就忘了,剛才許古芝抱怨時,于曉問一直沒接話,其實他也挺納悶,方宵與只是回屋去換個衣衫,都過了大半個時辰,怎么還沒來?于曉問還沒進小院,就聽見從里面?zhèn)鞒鲆魂嚰贝俚哪_步聲,方宵與在屋里干嗎呢,有什么事情值得他跑的那么急,待于曉問進了屋,往里看了一圈,卻不見方宵與人,倒是放在床上的被子散開來,且明顯鼓出一個大包,難不成?于曉問向床邊靠攏,喊道:“與哥哥?”“嗯。”“你干什么呢?”“睡覺?!?/br>“這么早?”“累了?!?/br>“哦,平日睡覺也沒見你蓋被子,你冷?”“嗯?!?/br>“這樣,那也別把腦袋蓋著,等會該不舒服了,”于曉問說著,便去扯被子,誰知道沒扯動,嗯?再扯一次,依舊如此,“與哥哥?”“嗯?!?/br>“你怎么了?”“沒事。”于曉問心想,沒事才怪,剛才進屋見到鼓鼓的被子時,他就有些疑慮,在小院外聽見的那陣急促的腳步聲,該不是方宵與想趕在他進屋前,特意用被子把自己蓋住,不想讓他看見,如今見他這個樣子,越發(fā)肯定了,這人有事,什么事情能讓方宵與躲躲藏藏,他是真的很好奇。于曉問一屁股在床上坐下,伸手抓住被子,開始用力扯,眼見方宵與冒了頭,轉(zhuǎn)瞬被子又被他往回拉,依舊什么都沒看到,于曉問再用力扯,方宵與再用力拉,事情一直在原地打轉(zhuǎn),沒什么進展,這么一來,就看誰堅持的久了,就在某次,于曉問扯著被子向后仰時,眼角憋到離床不遠(yuǎn)的桌上擺著的一盤葡萄,于曉問一下就明白怎么回事了,“與哥哥,你吃葡萄了?”方宵與沒應(yīng)聲,身體卻在被子下動了動。“吃了多少?”這回不用于曉問扯被子,方宵與主動從被子下探出把腦袋,“沒多少,幾顆而已?!?/br>于曉問看了方宵與的臉后,實在在是忍不住,哈哈笑出聲來,難怪不肯讓他見,此時,方宵與嘴唇有點腫,臉上起了不少紅疹,著實滑稽,這張臉雖沒少給方宵與帶來麻煩,但他卻是及珍愛這張臉的,若讓方宵與選,全身上下哪處最不想受損,他定選這張臉了。“不準(zhǔn)笑,再笑,就打的你張不了嘴?!?/br>“好,不笑,”于曉問應(yīng)著,依舊止不住裂開嘴角,卻不再出聲,不然就真該惹惱這位了,方宵與一吃葡萄,便會起紅疹,不止臉上會有,身上怕是更多,明知會這樣,怎么還貪嘴,葡萄應(yīng)該陶伯特意給他拿來的,現(xiàn)在住的宅子一直交由陶伯打理,他以前同師兄來過這里幾次,差不多每次都是這個時節(jié)來的,葡萄正熟的時節(jié),來了幾次,也算熟悉了,陶伯對他的喜好也有了些了解,知道他喜歡吃葡萄,之后基本上每次來,都會特意給他準(zhǔn)備一些,這次比以往幾次都來得早,直到幾日前,陶伯和他提起,說是葡萄該熟了,等過幾天給他送些來,看這情況,怕是陶伯送葡萄來時,他不在,反而方宵與在,誰知道這人收了后,自己先吃上了。“我難受,”方宵與說這話時,一張臉皺成一團,聲音里也沒了,剛才威脅于曉問時那股活躍進,于曉問一見他這樣,也不敢大意,忙道:“哪里難受,我看看。”“身上癢?!?/br>方宵與雙手松開被子后,不時就往身上撓,于曉問初時也沒注意,眼下是越撓越頻繁,趕緊解了他的衣衫,身上起疹子的地方,有些破了皮,應(yīng)該是被他撓的,方宵與以前也因吃葡萄,起過紅疹,但不會癢,這次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