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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屁股后頭拍,還跟他同居,你們倆是不是同性戀?”夏永光惡狠狠的聲音鋼針一樣把常夏釘在了原地。常夏完全說不出話來。“你說話??!”夏永光吼道。常夏僵硬地動了動嘴說:“我,我……我是跟他在一起,但我們不是變態(tài)。這個是,是正常的?!?/br>“正常個屁!”夏永光一腳踢翻了茶幾,“你這樣姥姥知道么?她知道了,非氣死不可!你趕緊收拾東西,離開那個變態(tài),我們先去住酒店,等你明天考完試,我們就回家。”“永光!我們不是變態(tài),我也不會離開他。我只求你,不要告訴姥姥?!背O陌蟮?。“你怎么這么不要臉???你是從小缺少父愛啊,非得和男人攪和在一起?你趕緊改了吧!我這就回家,你兩天內要是不回來,我就告訴姥姥!”夏永光啪地一聲掛了電話。常夏渾身脫力,一下子坐到了地上。他不是完全沒設想過被人發(fā)現(xiàn),卻萬萬沒想到,事情真的發(fā)生了,會這么可怕。☆、親人常夏終于緩過來給沈彥川打電話的時候,夏永光已經匆匆收拾了行李,離開了常夏家。坐在回程的火車上,夏永光還是滿腔難以言表的尷尬與憤怒。他怎么也理解不了,跟自己一起長大、處處比自己強的表哥為什么突然之間就成了一個“變態(tài)”。想到這幾天的快樂時光,想到那個曾經讓他羨慕的溫馨小屋,還有屋子里那個看起來一臉正直、可靠的哥哥的“好友”,原來表象的背后這么齷齪,夏永光跟吞了一只蒼蠅似的,直犯惡心。更讓夏永□□憤的是,他原以為,常夏一時糊涂,在被自己發(fā)現(xiàn)了這件“大丑事”之后,常夏怎么也該悔過、醒悟過來,沒想到,他還信誓旦旦地說自己是正常的,說他不會離開沈彥川。這就好像,夏永光看到常夏往懸崖下跳,他好心好意地去拉人,沒成想反被踹了一腳,罵了一句“多管閑事”。夏永光面露狠色,他搖搖腦袋,偏巧看到斜對面的兩個男生正在用一條耳機聽歌,兩人正滿面笑容地小聲跟對方交流著什么,夏永光狠狠瞪了倆人一眼,心里暗罵了一句“變態(tài)!”。夏永光進家門的時候,他媽正在看電視。胡亂把行李丟在門口,夏永光徑直進了自己屋子。他媽一臉奇怪地推開他房門,問道:“你怎么回來了?不是前天才打電話說要在你哥那多待幾天么?”夏永光已經一頭趴在床上了,他半天沒有吭聲。“哎,你這孩子怎么回事?跟你哥吵架了?肯定是你那驢脾氣惹你哥生氣了吧?你之前不說你哥好吃好喝好玩地招待你么,哪有你這么跟人耍脾氣的?都是你奶給你慣壞了!快點起來,你要是跟人吵架了,趕緊跟人道歉去,將來你表哥出息了,你還得指望他呢……”“道個屁欠!我才沒錯!”夏永光低吼出聲。“夏永光你找打是不是?”他媽臉色變了?!拔沂遣皇墙o你好臉色了?到底怎么回事,你給我起來說話!”夏永光一下子從床上直起身子,他梗著脖子,看向他媽,他想一口氣把所有事兒都說出來,心底卻隱隱覺得不妥,一氣之下,他把眼前的枕頭摔到了地上,“反正我沒錯!你別管了!”他媽看夏永光這個樣子,恨得牙癢,她幾步上前撿起枕頭,一把摔回夏永光臉上,“夏永光你這是耍什么耍?我他媽招你惹你了,你跟我來這套?越大越沒有人樣了,一天天把你都慣成活驢了,你要是能趕上你哥十分之一,我做夢都能笑醒!”“我知道你一直看不上我,你總拿我跟常夏比,是,我處處不如他,但我起碼不是變態(tài)!”夏永光挪走面前的枕頭,一臉扭曲地大喊道。“你說誰變態(tài)?”他媽看夏永光表情不對,抓住了話里的關鍵詞。“我那個好表哥!”夏永光粗喘著氣說。“常夏怎么了?”“他是個變態(tài)同性戀,他跟男人同居!”沈彥川趕回家的時候,常夏正坐在小屋地上,看著一地的相冊發(fā)呆。沈彥川幾步上前,把常夏拉了起來,常夏在地上坐久了,腿麻得一時站不住,沈彥川彎腰使勁兒,把人抱到小床上放下,然后半蹲在他面前說:“常夏,你別怕,我們好好想想,怎么跟永光說,現(xiàn)在當務之急是讓他不要把事兒告訴姥姥、告訴家里?!?/br>“……永光說,他會給我兩天時間,兩天之后,我就必須回去,必須跟你分手,不然他就把事情告訴姥姥?!?/br>“那我們今天就回A市,去找永光談談,無論如何先穩(wěn)住他?!鄙驈┐ㄎ站o常夏的手說。“彥川,我們會分手么?”沈彥川一僵,他緊盯住常夏的眼睛說:“常夏,我們一起面對,這件事兒未必解決不了。就是真到了最糟糕的地步,我也不會離開你,最后的選擇權永遠在你手里。你要是選擇,選擇跟我分手,我也會尊重你的?!?/br>常夏的眼淚瞬間落了下來。他俯身抱住沈彥川,哭得身體發(fā)抖:“……我不想跟你分手,我想一直跟你在一起。彥川,我害怕!”沈彥川只能收緊手臂,把常夏禁錮在懷里。夏利偉匆匆忙忙地從單位回到家,一進屋,他就絮絮叨叨地嘟囔:“啥事兒???這么著急把我喊回來?我這正跟老李他們斗地主呢!”“沒工夫跟你扯淡!永光,你跟你爸說吧!”夏利偉一看妻子兒子表情都不太對,也收斂了表情。“永光,到底怎么了?”夏利偉話音未落,突然回過味兒來,“對了,你不是在你哥那嗎?怎么回來了?”夏永光咬了咬牙,終于把常夏的事兒一五一十地跟爸媽都說了。“……你是說,小夏跟他那個朋友沈彥川,在搞同性戀?!”夏利偉聽完,震驚地又重復問了一遍。“對,他已經跟我承認了。”夏永光低著頭說。“這,這種事兒怎么會發(fā)生在我們家?那種人,小夏怎么會是那種人?”饒是夏利偉,也有點懵了。“爸,我跟他說,讓他趕緊跟姓沈的分開,不然就告訴姥姥?!?/br>夏利偉面色一變:“你可不能亂說話,你姥現(xiàn)在受不了刺激。你,唉,這叫什么事兒??!”他媳婦這會倒是緩過來不少,常夏畢竟不是她親人,她看了看丈夫兒子,突然說道:“那個,媽如果知道常夏這事兒,估計就不能這么喜歡常夏了吧?之前常夏對媽那么照顧,我看媽那個架勢,就差把房子錢都給他了……”夏利偉嘴上訓斥了媳婦一句“瞎說什么呢?”,心里卻敲起了鼓。常夏之前對姥姥那幾個月的照顧,大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