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
書迷正在閱讀:短篇兩則、影帝是個小不點(diǎn)[重生]、萬人迷反派逆襲計劃[快穿]、快穿:每次都是我躺槍、請以陛下?lián)Q虎符、江山側(cè)、馴養(yǎng)寵物情人(H)、提線木偶(H)、贖罪(H)、魅惑的指尖(H)
擔(dān)心我隨行帶的貴重物品。”蔣宗瑞挑了挑眉毛:“宗先生這是不信任我咯?在我的船上,來的都是我的客人,你還有什么不放心的?”“不不我當(dāng)然不是不相信蔣總,實(shí)在是——”“這樣吧,”蔣宗瑞抬起手,止住了他的話,“我馬上派安保加強(qiáng)巡視,保證萬無一失。”“那、那我就再喝兩杯?!?/br>蔣宗瑞給他的杯子里注滿紅酒,端起杯子遞給他:“兩杯怎么夠,今晚我們不醉不歸?!?/br>宗仁慶接過酒杯放在桌子上,并沒有喝。他語氣隱隱壓抑著怒火,但仍然謙卑恭敬地找了個借口:“明天訂婚典禮重要,我怕喝酒誤事?!?/br>氣氛一時間有點(diǎn)僵。梁璽緊張到忘記咀嚼,他再清楚不過,這是蔣宗瑞發(fā)火的前兆。在蒼娛的時候,多少次這樣詭異的沉默之后,馬上就會迎來狂風(fēng)暴雨般的怒罵。他心驚rou跳地等著,然而蔣宗瑞并沒有發(fā)火,只是垂下眼瞼,淡淡道:“看來宗先生還是不相信我?!?/br>“不不不……”宗仁慶慌忙擺手,還想再解釋什么,蔣宗瑞靠近他,在他耳邊說了幾句。宗仁慶的眼睛猛然亮了起來,他看了一眼梁璽,用刻意壓低但仍按耐不住的激動聲音問道:“真的?”蔣宗瑞把手指放在嘴唇上,比了個“噓”的手勢。宗仁慶意識到失言,馬上閉緊了嘴巴,用眼神詢問。蔣宗瑞向后靠在座位上,又回到了輕松的狀態(tài):“當(dāng)然?!?/br>“那我就先謝謝蔣總了!剛才是我失禮了,我自罰一杯!”說罷,宗仁慶端起放在桌上的紅酒一飲而盡。蔣宗瑞看著他的動作,笑了笑,拿過他喝空的酒杯,推到梁璽面前。梁璽不明所以地看他。蔣宗瑞雙手插在褲兜里,懶洋洋地說:“愣著干嘛,給宗先生倒杯酒?!?/br>梁璽差點(diǎn)要扔叉子走人。蔣宗瑞淡淡地注視著他,眼里是不容拒絕的威壓。最后,梁璽屈服了。長久以來在蒼娛對蔣宗瑞言聽計從的習(xí)慣讓他乖乖端起紅酒杯。為了報復(fù),他倒了滿滿一杯紅酒,哪怕輕輕一碰都會灑出來。蔣宗瑞看了他一眼,無聲地提了下嘴角。他一只手端起紅酒杯的杯莖,另一只手虛擋住杯口,像是怕滿滿的紅酒溢出。杯子離開桌面的那一剎那,梁璽分明看到他的指縫中夾著一枚小小的白色藥丸,一眨眼的功夫,藥丸被丟進(jìn)紅酒中,冒著氣泡消融了。梁璽驚恐地抬頭,同桌的船員們都在低頭吃飯,或者與旁人低聲交談,沒人注意到這邊。蔣宗瑞面色如常地把紅酒杯遞給宗仁慶,端起自己的酒杯碰了碰:“我再敬宗先生一杯?!?/br>宗仁慶咧開嘴,俯下身子先在杯口用力吸了一口,才端起杯子,對著蔣宗瑞舉杯:“蔣總客氣了,我干杯你隨意?!闭f罷,便仰頭一飲而盡。☆、Vol.12LiliumVol.12蘇雁容把文件箱拎起來,上上下下地摸索了一遍,又搖了搖,箱子里發(fā)出類似于紙張摩擦的“唰唰”聲。“很有可能,”她把箱子輕輕地放在辦公桌上,彎下腰查看密碼輪,“有四位數(shù),應(yīng)該不難猜?!?/br>“你知道密碼嗎?”蘇雁容直起身,聳聳肩:“我怎么可能知道。不過,可以試一試。”“那就趕緊試吧,希望沒有什么自動鎖定系統(tǒng)?!睒纺咽謾C(jī)塞到蘇雁容手里,自己則挽起袖子蹲下來,對著密碼箱,“你來報數(shù)我來試,不知道宗仁慶什么時候回來,我們拿了遺囑趕緊走?!?/br>“嗯?!碧K雁容拿著手機(jī)站在樂凝身后,把光線對準(zhǔn)那個小小的密碼輪。她沉思了一會兒,又“噗呲”一聲笑了出來,“我們畢業(yè)旅行那個晚上也是這樣。別人的帳篷都早就搭好了,只有我們倆還在忙活,我舉著手電筒,你研究怎么搭……”“快點(diǎn)想?!睒纺滩蛔〕雎曁嵝阉?。蘇雁容撇撇嘴,報了幾個數(shù)字:“先試試宗仁慶他和他老婆、他兒子的生日?!?/br>樂凝默默地轉(zhuǎn)動金屬密碼輪。蘇雁容說起的往事,她不是沒有觸動,只是在這種情況下,沒有時間去回憶。更何況,她不確定蘇雁容是不是清楚那個夜晚后來發(fā)生的事情,她不敢想下去。樂凝試了蘇雁容報的數(shù)字,文件箱毫無反應(yīng)?!霸僭囋囘@些呢?”蘇雁容又報了幾個。樂凝全都試了:“都不是?!?/br>“這可就麻煩了……”蘇雁容小聲嘀咕著。“現(xiàn)在你準(zhǔn)備怎么辦?”“直接把箱子拿走行嗎?只要出去,總有辦法能打開?!?/br>樂凝想了想:“可以是可以的,但如果里面不是遺囑怎么辦?或者還沒打開就被宗仁慶發(fā)現(xiàn)了,又該怎么辦?畢竟這可是在海上……想馬上找到個能開密碼鎖的人,也不容易吧?別人不會起疑嗎?”“不用擔(dān)心這些,拿出去我有別的辦法。你只要告訴我,這箱子能不能帶走?會不會有什么報警措施?”蘇雁容問。樂凝立刻站起來:“等等,我檢查一下房間?!?/br>她把文件箱仔仔細(xì)細(xì)摸了一遍,又查看了房間四周是否有監(jiān)控系統(tǒng)或者紅外線感應(yīng)裝置,蘇雁容跟在她身后,為她舉著手電筒,看著她上下忙活,感嘆道:“你好厲害!”“還好啦,我只懂一點(diǎn)皮毛,并不專業(yè)。”“你高中就很厲害?!?/br>“高中生哪有什么厲害不厲害的……”樂凝笑了,或許是蘇雁容崇拜的口氣像極了曾經(jīng)的那個黑發(fā)少女,又或許是黑暗模糊了現(xiàn)實(shí),淡化了五年的生分,樂凝一邊小心四處查看,一邊隨口問道,“你繼承家產(chǎn)以后有什么打算?”蘇雁容好久都沒有回話,樂凝疑惑地回頭看。蘇雁容上了妝的臉隱藏在手電筒的光線后面,扎高的頭發(fā)有些散落下來,遮住了臉龐,看不清表情。剛才熟悉的氣氛頃刻間消散不見,她又變成了那個蘇雁容不了解的富家小姐。樂凝以為她在思考,又問了一遍。蘇雁容慢慢地說:“我失去的,全部都要重新拿回來?!?/br>樂凝默然:“你父母……”“不是他們?!碧K雁容抬頭,黑暗中唯有一雙眼睛閃動著,讓樂凝想到了貓科動物。“不是他們?!碧K雁容又重復(fù)了一遍,“我知道他們死了,我很清楚。”蘇雁容拿著手機(jī),朝樂凝走進(jìn)一步。她的眼睛越來越亮,看得樂凝毛骨悚然。樂凝一步步倒退著,跟蘇雁容保持距離,她不敢回頭,也不敢跟蘇雁容對視。“是你,樂凝,是你。”蘇雁容的目光寸步不離地盯著樂凝,她聲音陡然低了下來,像討不到糖吃的委屈小孩,“你為什么要怕我?我從來都沒有怪過你。我知道我父母做了什么,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所以,我不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