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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精力去干一番大事,而尉矢,將會成為他事業(yè)上的阻撓,他能料想尉矢會有一天離自己而去。“你們的香不過如此?!笔鏁x雖然很是受用,但還是毫不留情地潑了匈奴人冷水。他對匈奴人并不是毫無防備之心,他知道一旦依賴了他們的藥物便會受制于他們。舒晉十分不滿意:“麻煩使者再為本王調(diào)試幾份樣品?!?/br>匈奴商人心情很不爽快,違和地笑著點(diǎn)了頭,試探性的問道:“聽聞皇帝陛下將親赴北僚向北僚王致歉,一旦議和…”“議不和,”舒晉篤定道,以蒼鸞的性格絕不會請求臣子的原諒。他沉思片刻后睜開了雙眼,問匈奴人一個有趣的問題,“你剛趕來中原,可知北僚王乃宸王一說?他可是從天而降,人人都說他才是真龍?zhí)熳?,你信嗎??/br>郁有魚沒死,這讓他感到十分詫異。譬如心思縝密如王陽這樣的人,明明有千萬次機(jī)會毀滅這個似乎不會實(shí)現(xiàn)的預(yù)言,而王陽卻放過了他;而自己舉薦蒼鸞數(shù)個可侵的外族小國,蒼鸞卻不偏不倚的選擇攻打北僚——一個他存在的地方。現(xiàn)在有魚是北僚的王,舒晉覺得滑稽可笑,又不得不懷疑有魚是否實(shí)屬天意。有魚一心想逃脫,老天偏讓他拱這亂世,仿佛要把他推上帝壇。匈奴人奉承道:“早已聽說過宸王的事跡,不過是糊弄玄虛、巧立名目而已。反刑之時是酈王你協(xié)助他為汝公,他才能建功立業(yè),得任御史大夫乃至宸王。是你把他抬上了天,你就能把他從天氣上拽下來,他能不能成為天子還不是你說的算么?!?/br>舒晉聽得出匈奴人諂媚的心思,不作什么回答,轉(zhuǎn)而問道:“匈奴有多少兵馬?!?/br>“二十萬?!?/br>舒晉心里冷笑起來,龐大的匈奴帝國,兵馬怎止二十萬。罷了,大抵是國家/秘密,他本不圖能從匈奴人嘴里套出真實(shí)數(shù)據(jù),只諷刺道:“二十萬兵馬怎敵蒼鸞十萬雄獅。”“所以你我聯(lián)手,加上酈王你的兵馬,可有四十萬?!?/br>所謂匈奴商人一說,不過是掩人耳目,他的真實(shí)身份是匈奴派來的使者。舒晉不怕被蒼鸞察覺并懷疑,因?yàn)樗褪窃谥\反。待蒼鸞主動進(jìn)攻晉酈,他一口否認(rèn)后便有正當(dāng)?shù)睦碛烧饔懮n鸞。可匈奴亦不是省油的燈,成了舒晉心頭又一大難題。匈奴想保留實(shí)力,妄圖酈、晏兩敗俱傷好乘虛而入,他豈會猜不到匈奴的心機(jī)。舒晉嘆了一聲氣:“本王哪來二十萬兵馬,也只多十萬?!?/br>匈奴使者搖著頭哂笑著,想舒晉年紀(jì)輕輕,乃不經(jīng)世事的小兒一枚,雖然有點(diǎn)小聰明但算不上老謀深算,故作出一副過來人的姿態(tài),帶有教化意義的反駁道:“不不不,晉酈物阜民豐,已休養(yǎng)生息三年有余,豈會僅有十萬之兵?!?/br>舒晉也毫不客氣的恭維道:“匈奴地大物博,更是修養(yǎng)六年之久,又豈會僅有二十萬?”使者臉色大衰,才意識到舒晉不是簡單之類。他當(dāng)即收起高傲的姿態(tài),提醒舒晉這個局是誰先求誰。“酈王,你忘了?可是你請我們不干涉北僚的?!?/br>舒晉沒有立即回復(fù)使者的話,而是招小太監(jiān)提來一壺guntang的開水,然后自顧自地沏上一杯茶,開水澆下幾注,茶葉沉浮了幾回,最后才慢慢舒展云開,散發(fā)出了淡雅的清香。又等茶溫了后,舒晉才慢慢品嘗起來?!班?,好茶?!?/br>看舒晉神閑自若的樣子,好像并不想給個答復(fù)。使者自是耐不住性子沉不住氣:“酈王你…”舒晉見使者隱忍著怒氣,心里便覺痛快,又磨蹭了一會才回應(yīng)道:“失禮了,方才心口突然作痛,若不及時飲茶怕是提不上氣來,望使者見諒。本王之所以勸阻你們援助北僚,可是為了你們好。蒼鸞消滅了蒙王引起諸侯恐慌,攻取北僚定招外族仇視,你們?nèi)舨怀扇滩⒈绷牛堑锰炫嗽?,不然單憑你我聯(lián)手,大人以為能贏得了他嗎?”使者忍氣吞聲,但憤怒的氣色還是染紅了他的面龐。“單于亦是想到這一點(diǎn)才于酈王你聯(lián)手。既然我們在同一戰(zhàn)線,就應(yīng)該全力以赴?!?/br>為了聯(lián)手舒晉答應(yīng)奉上北方一片土地,這是他最大的讓步,然而盡管如此,匈奴還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開條件,舒晉不能忍之。他今天失去的,遲早有一天他會加倍奪回來。舒晉無奈地?cái)[了擺手:“奈何,晉酈的的確確只有兵馬十萬。中原北疆千里就在那兒,拿或不拿還望單于掂量,若是不敢,現(xiàn)在撒手還來得及。”匈奴使者冷笑了起來,帶有威脅的語氣說道:“哼哼,酈王可會說笑,縱使我行動謹(jǐn)慎,可王宮怎會沒有朝廷的細(xì)作,你以為朝廷會不知道你與匈奴有交集嗎?說不定皇帝正計(jì)劃如何收拾你,酈王以為自己還有撒手的機(jī)會嗎?”“使者說話何嘗不可笑,朝廷若知我與匈奴有來往,你們的野心一樣暴露皇帝眼前,你以為匈奴還能獨(dú)善其身嗎?蒼鸞是好斗之人,沒打仗的日子過久了,總會想著挑事干?!?/br>舒晉再悠悠地沏上一杯茶,心里輕蔑道:與我攻心,自不量力。使者終于忍無可忍,狠狠地一掌桌面,撕破臉面大喝道:“酈王認(rèn)為,我們一旦撒手,蒼鸞是先攻擊匈奴,還是先清理門戶?”舒晉鎮(zhèn)定地抬起了頭看向敗輸?shù)氖拐?,不假思索道:“清理門戶?!?/br>“你知道便好,你敵得過蒼鸞嗎?只怕那時你將死得一派涂地。現(xiàn)在是你們晉酈需要我們匈奴,而不是匈奴依靠你。沒有你,匈奴依舊敢與蒼鸞爭奪天下?!?/br>“的確,”舒晉不否認(rèn)使者的話,“你們?nèi)羰侨鍪郑瑫x酈一定會萬劫不復(fù)。但是明知螳臂當(dāng)車,使者以為我會徒勞的反抗嗎?本王膽怯至極,恨不得將兵馬交于陛下保一個活命,到時候陛下cao縱本王的兵馬去攻擊誰,小王便不得而知了?!?/br>“你…你你…”好陰險(xiǎn)歹毒的招,使者被氣得七竅生煙,“你區(qū)區(qū)十萬兵馬,就算全交于蒼鸞又能助漲多少威力,根本不值一提。”“噢?如此說來,大人是相信晉酈只有十萬兵馬了?!?/br>使者想不到自己被一個小兒反駁得無言以對,氣急敗壞地站起身告辭:“容我回去告知單于,改日再議?!?/br>舒晉提起茶杯,優(yōu)雅地吹散熱氣,然后飲下一口:“不送。”使者怒氣沖沖地離開,過了不一會,隨著一陣風(fēng)刮來,一個穿蓑戴笠的人破窗而入,站到了舒晉跟前。事發(fā)突然,舒晉大吃一驚,失手摔了杯子。但他從來不驚慌失措,定眼打量了一會眼前人,覺得好似熟悉,平靜地問道:“你是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