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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羽伸手,捏住了我的鼻子,我呼吸不順,抬手就要制止,他翻過手掌,把我的手順了過去。“不過來我可要用強的咯,還是說你想讓我大庭廣眾親你呢?”陸秦羽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他說得出絕對做得到。我是有掙扎過的,但是面子最大,迫于無奈,我只好做出了讓步。“坐好了,放開我的手啦!”“不放。”跟無賴做交易,你永遠(yuǎn)得不到便宜。陸秦羽握著我的手,揉搓玩弄了許久。“喂,這只手熱了,把另一只手給我?!?/br>“你在幫我捂手?”“不然呢?猥褻你?。空媸?,一天天腦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不健康的東西。”這話我無力反駁,因為的的確確,我把人家一番好意當(dāng)成了驢肝肺。陸秦羽從包里拿出一雙手套,戴在我的手上:“路上看見順道給你買的?!?/br>哪里是什么順道,陸秦羽對人好從來不想表現(xiàn)出來,明明是特意準(zhǔn)備的,他輕描淡寫,就把自己的關(guān)懷說得平常了。“謝謝?!蔽野咽殖榛貋?,便沒有再去理會。他的用心再清楚不過了,如果揣著明白裝糊涂,言語拒絕行為肯定,這樣的做法跟里的綠茶有什么區(qū)別?既然拒絕了他,就干脆別留一點希望,朋友也別做。下了課,我把手套還給他,拿著書本坐到了前面。不光是今天,以后,我都不會跟陸秦羽再有什么接觸,我甚至打算換宿舍。他找我談了幾次,都以我的不發(fā)一語而收場。調(diào)宿舍的申請沒有批下來,其實這已經(jīng)沒有什么所謂了,陸秦羽也已經(jīng)習(xí)慣了我的回避,相遇卻視而不見終于讓他的態(tài)度冷了下來。“請問,你是顧銘澤嗎?”眼前的妹子白白凈凈,但我可不奢望身為陸秦羽的室友,還能指望上什么艷遇。“能把這個交給陸秦羽嗎?”果不其然,情書這東西是砸不到窮rou絲身上的,我和老王隔陣子就會幫陸秦羽代收一兩封,自己只有垂涎的份。眼下我是想拒絕的,可妹子扔下情書就一臉羞赧地離開,完全不等我把拒絕的借口編好。扔掉吧,總覺得虧欠了人家妹子一片心意,可不扔我又不知如何面對陸秦羽,找老王代送吧,又顯得我心虛。思量再三,我最后決定親自送過去。只是說一句話而已,又沒別的意思。“咳咳……這個是給你的。”陸秦羽遲疑了片刻,終于意識到我在跟他講話,眉梢眼角帶了幾分欣喜。“什么東西?道歉信嗎?”什么鬼?難倒你一直以為是我無理取鬧?“不是,情書。”陸秦羽笑了起來,迫不及待地拆開信,顯得很開心。什么嘛,不是說喜歡我的嗎?不知道為什么,心里仿佛落下一塊巨石,壓得我喘不過氣。“不是你寫的嗎?”信上的字清秀雋永,跟我的狗爬字有天壤之別。“廢話?!?/br>陸秦羽聞言,一改先前的喜悅,把信撕碎了扔地上。“你干嘛?明天我值日耶?!?/br>“顧銘澤,你個煞筆!”陸秦羽有些慍怒,清俊的眉擰在了一起。“你發(fā)什么瘋?”我好心幫你送信,你不領(lǐng)情就算了還發(fā)脾氣,哪有這樣的道理!“顧銘澤,我喜歡你你不清楚嗎?為什么還要幫別人送情書?就那么想讓我跟別人在一起是嗎?”“對??!我又不喜歡你,巴不得你跟別人在一起呢!”陸秦羽到現(xiàn)在都沒弄明白,他的咄咄逼人只會使我氣憤。其實話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可覆水難收,我總不能這種時候低頭認(rèn)錯吧?“好,正好她留了微信,我馬上加她,如了你的愿!”“對啊,我求之不得!”我們兩個的相處模式自小如此,無論什么事,都最終會演變成這個樣子。我和他又回歸到先前擦肩只當(dāng)過路的狀態(tài)了,只不過這次是他不理我。第二天,他翻出了那條我說過很sao氣的白襯衫,在鏡子前裝扮了很久。“秦羽,去約會???”老王問。“是啊?!?/br>莫名地,我心里有些慌。女孩是個好女孩,可我不想讓陸秦羽去。我看著他,他解開襯衫最上面一顆扣子,露出精致的鎖骨,最終還是沒有一點轉(zhuǎn)機(jī)地出了門。完了。我心里是這樣一句話。第14章別那么傲嬌我不想讓他走,可挽留的話卻怎么也說不出,只好眼睜睜看他出了門。“喲,外面下雨了?!?/br>我望向窗外,心里驟然燃起了希望,陸秦羽沒有帶傘,那么大的雨應(yīng)該很快就會回來了吧。結(jié)局是能輕易預(yù)見的,他沒有回來。陸秦羽偏執(zhí)起來,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讓步的。我清楚地知道這一點,也不懂自己為什么會抱有那么不切實際的期待。過了半晌,雨勢不見小,我坐不住了。“老王,我出去找他。”我不知道陸秦羽去了哪兒,可我寧可漫無目的地找他,也不想留在宿舍繼續(xù)無望地等待。誰料到,剛出大門,就看見陸秦羽在不遠(yuǎn)的樹下站著,雨打濕了那條白襯衫,若隱若現(xiàn)地可以窺見他的身體。“你怎么在這里?”我問他。陸秦羽沒有答話,面上也不見任何表情,冷冷地看著我。我被他盯得發(fā)虛,低下頭,把傘移到他的頭頂。打傘這項技能我從來沒有學(xué)會過,為了防止他被雨淋著,我笨拙地把傘側(cè)向他的那一邊,自己倒露出半個身子。“白癡!”陸秦羽接過傘柄,把我扯進(jìn)傘中?!罢娌幻靼啄愕降壮鰜砀墒裁吹?!”“我……”囁嚅了半天,我也講不出半個字。當(dāng)初出來,本就是腦熱,我自己也找不出原因。其實陸秦羽這話壓根是無心之言,可聽者有意,我為了這莫須有的問題平白思考了很久。“我不想你跑出去和別人約會?!?/br>“什么?”陸秦羽一臉的驚訝。不光是他,我自己也很是震驚,剛剛那句話沒有經(jīng)過本人同意就擅自冒了出來,而后又是一句。“你不要穿這條襯衫給別人看?!蔽议_始懷疑我是不是有第二人格,剛才的話絕對不是顧銘澤說的。“所以,你是在吃醋嗎?”吃醋?我猛然驚醒:“不是,沒有!”我才不會吃你的醋好嗎?陸秦羽冷漠的臉上終于有了表情,笑得很是燦爛:“你臉紅什么?”我晃了晃發(fā)燙的臉頰,矢口否認(rèn):“沒有臉紅,我是熱!”“哦,都快入冬了,有些人還嫌熱?!标懬赜鹉笞∥业哪樖箘湃啻辍?/br>怎么了?不行嗎?我們老顧家祖?zhèn)鞯捏w質(zhì)!“對啊,就是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