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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搞那種少婦,少婦你知道吧?已為人妻尚未人母的,誒喲,”他嘖嘖贊嘆,那感慨,好像正搞著呢,“那胸脯,那姿態(tài),那活兒,那叫一風(fēng)sao!”他那享受的語氣聽得那哥們兒兩眼冒光,倆人正不亦樂乎,寢室里咔嗒一聲,終于熄燈了。程悍意猶未盡的收起雜志躺倒,卻翻來覆去一個勁兒鬧騰,鬧得關(guān)青也很煩躁。“你到底睡不睡?”程悍翻了個身沖著他的后背,“難受!”“……”關(guān)青:“那怎么辦?要不你去廁所擼一把?”程悍嫌棄道:“就你們那廁所的味兒,到了都得熏沒了。”過會兒又突然反應(yīng)過來:“嘿,你還知道‘?dāng)]’???小樣兒,沒看出來啊,你擼過?”關(guān)青:“……閉嘴,不擼你就睡覺?!?/br>“沒勁,跟我你還害什么臊!”程悍又翻了個身,這會兒整個趴著了,頭還是沖著關(guān)青的后腦勺,“誒?你們星期六放一下午假吧?我?guī)闳ンw驗一把真槍實干的怎么樣?”關(guān)青干脆不理他,直接被子一掀遮住腦袋,裝起死人。程悍自討沒趣,也就不再說話了??伤w溫越燒越燙,那呼吸也是guntang的,他一會兒貼著墻壁,一會兒又翻回來,可等他睡著的時候,那根東西直接頂在關(guān)青的屁股下方,任憑關(guān)青怎么挪,那東西都極有存在感的貼著他。沒辦法,床太小。關(guān)青覺得氣血上涌,他很想伸手把那東西撥開,可他不敢。于是他只能退而求其次,翻身平躺,可挪動時蹭得程悍嗯哼一聲,當(dāng)時就給他嚇的渾身僵硬。然后偷偷去看程悍,發(fā)現(xiàn)他依然閉著眼,但眉頭緊鎖,表情糾結(jié),在睡夢里都是一副要干人全家的死樣。程悍的腿壓住了他的腿,又湊得更近了,甚至還用手摟住了他的腰,下巴抵著他的肩膀,那呼吸噴在耳洞里潮濕而炙熱。燒得關(guān)青從耳朵一路燒到腳底——也跟著硬了。他很煩躁,即想把程悍推開,又想他貼得更近,心跳加快,難以平息。那時的程悍渾身都散發(fā)著一股魔力,尤其是嘴巴,是引人犯罪的向往和神秘。關(guān)青盯著那張嘴看了好久,在毫無意識間深深烙印在腦海深處,從那時起他就想親他,想了好多年。如果那個時候程悍突然睜開眼,也許荷爾蒙的力量會使他也魔怔了。年輕氣盛,月色里,兩片唇靠得那么近,他說不定也會想親關(guān)青,而且只要他想了,他就一定敢做。如果他做了,關(guān)青一定不會拒絕,因為那個時候的程悍,真的太有吸引力!可終究只是如果,隔天兩人一起床關(guān)青就把這茬兒故意忽略了。然后沒隔兩天,兩人自交好以來爆發(fā)了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世界大戰(zhàn)。那個星期六下午,程悍果然說到做到,拽著關(guān)青興沖沖地往縣里跑。跑到極偏僻的一條街上,辛福有正站在一家小店門口翹首以盼,見到他們立刻激動地湊過來圍成個圈兒。“可算來了!”“瞧你那出息,”程悍嗤笑,“人又不會跑了,只要出夠錢,隨你怎么搞!”辛福有又問:“得多少錢???我身上總共才五十塊錢!還是我攢了半年的零花錢?!?/br>程悍豪氣的一擺手,“放心,今兒哥們兒請客,別說一個,你想搞倆都必須夠!”關(guān)青滿頭霧水地看著他倆,絲毫不懂他們在說什么,程悍就上下瞥了他一眼,滿是不懷好意,“你呢,你想要什么樣的?”“什么什么樣的?”他疑惑道。程悍痞氣地挑挑眉,又沖辛福有身后那家小店去了個眼色:“姑娘啊,你想要什么樣的姑娘?學(xué)生妹,還是小太妹?年齡比你稍微大一點兒的,還是大很多的?”關(guān)青聞言眼皮一跳,探究性地看向那家店:店鋪的牌子用大紅字寫著“療情屋——做你心靈的港灣”,下掛一三色轉(zhuǎn)燈,鋪門是全景落地窗,門上分別是“談情說愛,調(diào)風(fēng)弄月”兩個曖昧詞語,門里一排沙發(fā),然后是各色袒胸露乳的姑娘。有那好事兒的姑娘已站在門口向他們張望,那些臉龐或描眉畫目,或不施粉黛,卻都隔著反光的玻璃娉婷搖曳,是關(guān)青從未見過的柔媚和風(fēng)塵。他恍然明白:“雞店!”“不是一般的雞店,”程悍勾著他的肩膀熱絡(luò)介紹:“這里的姑娘都是好貨色,比外面洗腳店里的干凈多了!服務(wù)也到位。但是,”說到這兒他從褲兜里掏出幾個四方形的小袋袋,“該做的保護措施還是要做好?!?/br>他用發(fā)工資的嚴(yán)謹(jǐn)態(tài)度把那幾個小袋袋分好,你一個,他一個,我一個。每人三個,等遞給關(guān)青時,關(guān)青如同寒冬里的一桿標(biāo)槍,面沉如鐵,渾身緊繃。他沒接。程悍把那神態(tài)理解為緊張無措,過來人似的笑了,拍拍他的肩膀,“別緊張,一回生二回熟,這事兒沒那么可怕,有勁道著呢!”話畢便要拉著他往里走,關(guān)青卻硬生生扯回胳膊,“你來過?”“那當(dāng)然,”程悍還挺自豪,“這地兒尋常人都不知道,非得是熟人介紹,哥們兒上兩次都是老湯帶著,這回我?guī)銈?,保管讓你們爽個夠!”說著已迫不及待地邁開腿,卻聽關(guān)青咬牙切齒說:“你惡不惡心?”這話有些言重了,但程悍對他這噎死人不償命的本領(lǐng)已經(jīng)練出了抵抗力,還是不以為然地要往里走。關(guān)青只覺有火在五臟六腑里翻騰,他都沒細(xì)想原因,單腦補出程悍壓著姑娘干好事兒的畫面就讓沖動的魔鬼出了籠,他說:“你想搞為什么不能好好處個女朋友?搞那些跟你媽一樣大的老女人,你缺母愛嗎?”旁觀的辛福有:“?!??!我cao!”程悍懷疑自己出現(xiàn)了幻聽,“你說什么?”“我問你是不是缺愛,從小沒媽,才凈在老女人那里尋找存在感!”程悍練就的抵抗力瀕臨崩盤,關(guān)青一席話說的擲地有聲有理有據(jù),陡然戳中要害,尖刻的毫無回旋之地。他長吸一口氣,壓著火道:“我給你一次機會,把剛才的話收回去?!?/br>“對對對,關(guān)青就是反應(yīng)過激,程悍你別往心里去,”辛福有擋到兩人中間,拉著程悍說:“咱不去那地兒了,咱換個地兒玩兒,游戲廳?游戲廳怎么樣?你上次那拳皇還沒打通關(guān)呢!快走,走走走!”關(guān)青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卻死不肯道歉。程悍把火氣壓了又壓,露出個你牛逼的表情,拿手指了指他就要作罷,卻依舊鐵了心的往療情屋走。現(xiàn)在關(guān)青明白,那時的程悍有多年少輕狂,他往里走并不是因為他癡迷那事兒,僅僅是因為他低不下頭,又期望自己的兄弟能夠給他一點兒面子,給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