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8
紫。扣子胡亂系了幾顆, 欲遮還休,鎖骨因為她探頭的動作凸顯漂亮的形狀,上面吻痕一顆連著一顆。
她勾著腦袋往里瞧,對他書房里的“秘密”十分好奇。
凌霍側(cè)身讓開,放她進(jìn)來。
很正常的書房格局,寬大的書桌上除了電腦設(shè)備沒有任何其他東西,并未投入使用。背后是設(shè)計簡單大氣的商務(wù)風(fēng)書柜,對面靠墻的地方擺放著一張長沙發(fā),搭在上面的薄被顯示這里剛剛被人睡過。
凌霍一米八七的個頭,屈就著在這里睡覺?
姜沅扭頭看他。
凌霍對她的“檢查”不置一詞,任由她像個來“抓jian”的正牌太太四處查看,顧自站在桌前,抽了支煙點燃,將打火機擱回桌子上。
姜沅看著他問:“你不在臥室睡覺,跑到這里睡沙發(fā)?”
“姜老師睡覺還需要人哄嗎?”凌霍抬眼的動作不帶任何情緒。
“需要啊?!苯湫α诵φf,“我老公都哄我睡的?!?/p>
凌霍咬著煙看了她一眼,低頭,將煙在煙灰缸里摁滅,走到她面前,氣息里帶著嶄新的煙草味。
“看來姜老師還沒偷夠。”他掐著姜沅的下巴,說完便要吻下來。
姜沅在嘴唇相碰的前一秒開口,隔著不到一寸的距離,看著他的眼睛:“凌老師是不是不喜歡和別人睡在同一張床上?”
凌霍沉沉的眼神看了她幾秒后,松開手,沒有任何解釋的意圖,只給了三個字:
“不習(xí)慣?!?/p>
“哦?!眃oi可以,do完一起睡就不習(xí)慣。
姜沅要笑不笑地說,“只做ai不睡覺,凌老師的規(guī)矩立得真清楚。”
凌霍看著她,沒說話。
姜沅也沒執(zhí)著非要他一個答案。
“早說啊,凌老師不習(xí)慣和別人一起睡,也不用這么將就,我回自己房間,您睡您的臥室吧?!彼阉畔?,“拍戲這么累,還要抽空跟女演員做ai,您辛苦了,好好休息。”
她走出書房,凌霍沒攔她;換回自己的衣服出門,凌霍依然沒攔。
守在電梯口的保鏢已經(jīng)換了兩個,這倆沒方圓二臉活潑,姜沅見的次數(shù)少,沒說話徑直走進(jìn)了電梯。
翌日上午姜沅只有一場戲,她回到房間三點多,給欣欣發(fā)了信息說早上不用幫她買早餐,睡到快十點才起床,洗完澡化好妝準(zhǔn)備去片場。
一打開門,看到不知是巧合還是有預(yù)謀出現(xiàn)在走廊的副導(dǎo)演。
副導(dǎo)一反常態(tài)笑容可掬地同她打招呼:“這么晚才起?昨天休息得怎么樣,淋了一場雨,沒著涼吧?”
姜沅關(guān)上門,微笑:“您有話跟我說???”
“你是個聰明人,我早就說過,你比你師姐要聰明?!?/p>
姜沅輕輕挑眉:“是嗎?您說過嗎?”
“之前的事兒都是誤會,我不是針對你,韓可佳后頭站著你們趙總,我這也是沒有辦法。在這個圈子混,大家都是身不由己?!备睂?dǎo)說。
這是現(xiàn)在覺得她有“后臺”不好惹了,趕緊示個好。
姜沅沒拆穿,笑笑說:“您放心,我一向?qū)κ虏粚θ?。我后頭沒站著誰,以前的事還有昨天的事,您都不用往心里去?!?/p>
之前凌云工作室點名要她,副導(dǎo)都不相信她和凌霍有私交;現(xiàn)在她親自澄清,凌霍不是她的后臺,副導(dǎo)依然不相信。
還一副你放心我一定會替你們保密的曖昧表情:“我明白我明白,規(guī)矩我知道。”
他已經(jīng)自動將韓可佳差點被踢出劇組的事當(dāng)成凌霍為姜沅出頭,打心眼里認(rèn)定了凌霍是姜沅的庇護(hù)傘。
凌霍本人太高冷也太難搞,根本沒有軟肋,好不容易發(fā)現(xiàn)姜沅這個突破口,這會兒當(dāng)然一心只想巴結(jié)。
最怕這種活在自己的“以為”里,不相信真相只相信自己的人。
姜沅懶得跟他糾纏,電梯一到就走了進(jìn)去。
副導(dǎo)也跟著進(jìn)去,看了她兩次,又試探地開口:“說起來,你跟凌老師是怎么認(rèn)識的?當(dāng)時在皇庭一起吃飯,你坐他腿上的時候,我還當(dāng)你們不認(rèn)識呢?!?/p>
姜沅沒說話,過了會兒沒頭沒腦地提起一件事:“的事您聽說過嗎?”
“當(dāng)然?!碑?dāng)年凌霍被黑的事鬧得沸沸揚揚,整個媒體圈大動蕩,圈里沒人不知道?!傲枥蠋熌鞘聝鹤龅檬钦嫫粒疫€從沒……”
話沒說完被姜沅打斷。
“您聽過就好。”姜沅沒什么興致聊凌霍。
副導(dǎo)愣了一下明白過來,訕訕地笑了笑,沒再說話。
姜沅這是在警告他,別打凌霍的注意,他做事又狠又絕,一旦出手是不留余地的。
姜沅到了片場,在化妝間做好妝發(fā)換衣服時,沒讓小唐幫忙,把欣欣叫到了更衣室。她一脫衣服,欣欣受到了巨大的沖擊:“?。∧氵@是怎么了!被人打了嗎!”
姜沅點頭,沉重道:“對,被十二個壯漢打的?!?/p>
“十二個?”欣欣又震驚又遲疑,“你騙我的吧,這個看著有點像……”
姜沅笑著看她。
“我的媽呀,這也太……那個了。”欣欣臉轟的一下紅了,都不好意思往她身上看,拿著里衣幫她穿,忍不住好奇,“你昨晚不是回酒店休息了嗎,跟誰啊?”
姜沅習(xí)慣性想回答“一個猛男”,到嘴邊改了:“一個渣男?!?/p>
她倒不是真的巨嬰需要人哄著睡,或者就想要粘著凌霍一起睡,不至于,個人生活習(xí)慣的差異和偏好,她非常理解,并尊重。
但理解歸理解,尊重歸尊重,本公主不樂意。
“?。亢茉鼏??”欣欣問。
“渣。”
“那你為什么還……”
姜沅嘆息道:“被美色蒙蔽了雙眼。”
欣欣剛想問這得是什么絕色美男啊還能蒙蔽你的眼,就聽姜沅補充道:“不僅帥,而且能干?!?/p>
“能干?”欣欣說完立刻反應(yīng)過來,臉轟的一下又紅了一個度。
她剛幫姜沅把里衣穿上,正系帶子,更衣室的門被人一把推開——是韓可佳的化妝師。
欣欣嚇了一跳,及時把衣襟攏上,但姜沅鎖骨到左胸上的吻痕指印太多,估計一眼就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