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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看中了你的潛力?。 贝髼钫f,“本來就是大ip大制作,現(xiàn)在又有凌霍加盟,爆款預定?。〉綍r候你肯定能紅,稍微有點腦子的都會看好你的好嗎,他們現(xiàn)在找你也算是投資了,穩(wěn)賺不賠。他們給的代言費還不錯,我就說你今年走大運,什么好資源都能掉到你頭上!”
說實話,這個好資源,姜沅興趣不大。
芳氏是具有七十多年歷史的國貨護膚老品牌,曾作為國禮訪問非洲,說是國貨老大也不為過。十年前開始向年輕化方向轉(zhuǎn)型,踩著電商發(fā)展的先機拓展線上渠道,并通過冠名電視節(jié)目極大提高了知名度,一度紅過許多國外大牌。
但前幾年被外資收購,之后推出的新產(chǎn)品和副線都沒什么水花,好像還鬧過維權(quán)事件。
芳氏的國民知名度還是不錯的,上一任代言人不巧,正是影后林嘉。
就姜沅的名氣來說,這個代言算是很難抽到的ssr。
姜沅想了想道:“我考慮一下?!?/p>
大楊恨鐵不成鋼:“你還有啥好考慮的,這么好的機會……算了算了,我早就知道你的性格,看著好說話其實可有主意了。行吧,你好好考慮,不過抓緊時間,機會不等人的?!?/p>
姜沅掛斷電話。
大楊一直在催,姜沅回去查了一下芳氏的資料,兩天后給他答復。
“不接了,這牌子有點問題。”
“有什么問題?”大楊的語氣不是很好,“國貨最好的品牌了,你還看不上,林嘉手里出來的代言,要不是她合約到期了不續(xù),哪兒會輪到別人?!?/p>
“那她為什么不續(xù)約,你沒想過嗎?!苯浞磫?。
“肯定是有更好的啊,她現(xiàn)在身價也漲了,我聽說有個日本大牌正在跟她接洽。”
“這也是個原因?!苯湔谧瞿_膜,悠哉地躺在椅子上,“她跟芳氏的總經(jīng)理是閨蜜,不續(xù)約的主要原因是芳氏的新產(chǎn)品線質(zhì)量有點問題,已經(jīng)有五個消費者因為爛臉起訴芳氏,更多的沒那個條件起訴,在微博和線下實體店鬧事,消息被壓了而已?!?/p>
“真的假的,我都沒聽說過?!贝髼钣悬c懵,“不過消息被壓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秘密?!苯涮裘?,“反正我不接了,不是眼高手低,原因你知道就好?!?/p>
大楊訕訕笑了兩聲:“我本來正想跟你說呢,這個代言,被韓可佳搶了。”
他剛開始語氣有點沖,就是因為這個。
好好的代言被別人搶了,能不氣嗎?
姜沅頓了頓:“韓可佳?”
“是啊,我催著想讓你趕緊接了,就是怕她。這個代言她肯定想要,跟你又不對付,這么好的機會怎么可能放過?這不才兩天,果不其然就下手搶走了?!贝髼钫f起來還有點氣憤,“我算是知道了,大家傳的一點都不錯,她在公司就是有靠山,說搶就搶,氣死我了。”
不接是一碼事,被人搶資源是另一碼事。
姜沅沉默了幾秒:“芳氏的問題,你跟她或是她的團隊說一聲?!?/p>
“提醒她干嘛啊,她才不會聽我們的,肯定以為你想跟她搶呢?!?/p>
“聽不聽是他的事?!苯涞溃岸际且粋€公司的,我既然知道,該提醒的就提醒,其他的看她自己?!?/p>
韓可佳顯然不是這么想的。
她的戲份已經(jīng)不多,不愿意在組里待,前段時間就離組了,把戲份壓到最后才回來趕進度。
她來的那天,姜沅剛拍完一場打戲,吊威壓吊得有點反胃,剛想回化妝間休息一會兒,戴著墨鏡的韓可佳趾高氣昂地走過來。
“喲,一段時間不見,你怎么這么憔悴了?”韓可佳從墨鏡下面瞥著她,“嘖嘖,臉色怎么成這樣了,丟了個代言至于這么傷肝動火的嗎?”
還來耀武揚威來了。
姜沅微笑:“一個芳氏當時不至于,主要是看到你,剛好有點反胃。”
韓可佳臉黑了黑,又揚起藏不住小人得志的笑。
“是,你女主角當然看不上芳氏,要不然也不會特意讓人提醒我,芳氏有問題了。不過這種小伎倆,我初中就玩爛了,不就是被我搶了不甘心嗎?我偏要搶。我就是有這個能力,有本事,你搶回去???”
“不好意思,芳氏我確實不稀罕?!苯涞?,“不過你要是想炫耀炫耀獲得一點成就感,找你助理慢慢說吧,我真的有點反胃,再聽你說可能忍不住要吐了。”
韓可佳瞪她一眼,冷哼道:“我看你就是嫉妒。凌霍不是挺看得起你嗎,他手里大把的資源,怎么沒給你一個?我看,也就那樣吧?!?/p>
姜沅捂住嘴,沖她擺了擺手示意自己真的要吐了,沖進洗手間。
韓可佳跺腳,氣呼呼走了。
走廊拐角,小胖看了看韓可佳離開的方向,又看看化妝間,眉頭憂心忡忡地皺起。
姜沅其實也沒吐出什么,中午吃了點開胃的東西,慢慢就緩過來了,不過午飯吃得不多。
下午戲少,不到六點就結(jié)束了,她回到酒店房間找不著需要用的東西,好多都搬到凌霍房間去了。
上去的時候凌霍不在,她把自己的東西簡單收拾了一下。
整理到一半聽到開門聲,凌霍回來了。
姜沅沒理會,顧自忙自己的,等收拾好合上箱子,起身時看到凌霍在門口站著,幽幽的眼神,莫名其妙地看著她。
“凌老師這幾天睡得好嗎?”姜沅問。
凌霍的視線從箱子上掃過,原本只有一點點的溫度也慢慢褪去,調(diào)子冷冷的。
“姜老師很關(guān)心嗎?”
“關(guān)心還是要關(guān)心的,”姜沅沖他笑笑,“我跟凌老師不一樣,我不僅喜歡凌老師的身體,還喜歡凌老師的人?!?/p>
她的直言不諱,在曾對這個問題避而不答的凌霍面前,顯得尤為坦蕩和直接。
她的心思是透明的,不藏著也不掖著。
喜歡,就是喜歡。
凌霍眼神微動。
姜沅說完已經(jīng)拿上箱子,越過他身旁出去。
錯身而過時,凌霍攥住她的手臂,聲音有些察覺不動的緊繃。
“去醫(yī)院?!?/p>
姜沅茫然:“為什么要去醫(yī)院?”
凌霍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