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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這不是最好的表白機(jī)會,他也想和她分享他的內(nèi)心。
舒蒙呆呆地看著原哲近在咫尺的睫毛——真的好長啊,就像是她曾經(jīng)還是鸚鵡的時候,深夜溜進(jìn)他臥室時偷看到的那樣。
像是一把柔軟的小刷子,就這樣掃在她的心間。
“蒙蒙?!痹茌p輕地喚了一句。
“嗯?!笔婷捎帽且魬?yīng)了一聲。
他的指尖再度撫過她的唇,這次沒有再給她發(fā)愣的計劃。
銀白色的月光從陽臺的窗口直直地照進(jìn)了客廳,依偎在一起的人影,被清晰地印在了墻上。
舒蒙愣愣地想:原來不止是睫毛,就連他的嘴唇,也是柔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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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2 章
她似乎……好像……應(yīng)該是和原哲……親了一下?
然而舒蒙大部分的意識都處在一種“我是誰我在哪兒”的云端狀態(tài), 腦海充斥著不真實(shí)的甜蜜感, 以至于她對于方才的記憶都不太清晰了。
明明是初吻啊, 居然光顧著發(fā)愣了嗎……舒蒙無意識地抬起右手, 食指幾乎要碰到嘴唇, 又驚醒著放了下來。
后面舒蒙是怎么自己回到二樓客臥,洗漱完畢躺平睡覺的,她自己也沒有印象了。
可能是之前的事兒太過于有沖擊力, 導(dǎo)致她的腦細(xì)胞短時間跟不上了,一度迷迷糊糊。
.
然而等她從睡夢中一覺醒來, 卻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居然又回到了那只眼熟的鳥籠里!請問她是還沒睡醒嗎?
舒蒙猛地飛竄起來,卻因?yàn)橛行┤兆記]有飛行了,一時沒能適應(yīng)自己的輕盈, 頓時撞在了鳥籠內(nèi)側(cè)的金屬細(xì)欄桿上。
痛!
她感覺腦瓜都要撞出個包了!
等等,這不就是說,她這會兒不是在噩夢里?她又變成鸚鵡了?
舒蒙整個人有點(diǎn)懵,但很快她強(qiáng)作鎮(zhèn)定地試了試嗓子——發(fā)不出聲,就和過去一樣。
這會兒她醒得時間還算早, 整個客廳里只有她一個人,而原哲的臥室也才剛剛傳出一點(diǎn)動靜。
她心中焦急, 卻沒有辦法。
因?yàn)槊让群退眢w交換回來了, 所以鳥籠并不是像過去她待著的時候那樣打開著,而是鎖住的狀態(tài)。
她這幅鸚鵡的樣子,實(shí)在是沒辦法出去,只能等待原哲發(fā)現(xiàn)自己。
原哲似乎也是剛剛醒來, 推開了臥室門,徑直去了衛(wèi)生間洗漱。
由于一樓臥室的門朝向并不是正對客廳,因此舒蒙只聽見了他的聲音,卻沒能看見他的人。
同理,原哲也沒辦法第一時間注意到鳥籠的情況。
不能主動說話的舒蒙簡直就像是再次變成了啞巴,只能心中急躁地等待他的到來。
所幸對方?jīng)]有讓她等很久——原哲洗漱完畢就打開衛(wèi)生間的門,走了出來。他前往廚房的時候,能看見客廳的情況,因此舒蒙選擇這個時候在籠子里瘋狂撲騰。
原哲果然腳步一頓,面露一絲驚訝,靠近了鳥籠:“萌萌?”
他剛蹲下身與鳥籠里的小鸚鵡高度持平,就看見它停下了動作,張嘴道:“蒙蒙!”
原哲:!
他頓時表情變了,飛快地打開鳥籠上的鎖,移開籠門。而舒蒙也迅速地從里頭鉆了出來,落到他伸出的掌心。
“蒙蒙,你怎么又變成這樣了?”原哲皺著眉問。
舒蒙早在他開鎖的時候就心頭一松:果然,他一下子就能發(fā)現(xiàn)問題。
“變成這樣了?!彼龔?fù)讀著回答,暗示自己又不能自由對話了。
原哲迅速地從口袋里取出隨身攜帶的手機(jī),擺到小鸚鵡面前,任由她在上頭打字:【我也不知道,一覺醒來就是在這身體里!】
然而就在此時,樓上突然傳來了“撲通”一聲的巨響。一人一鳥對視一眼,心道不妙,連忙趕上二樓客臥。
推開房門,只見“舒蒙”正趴在地上,似乎是不小心從床鋪上摔下來的。
舒蒙和原哲對上那對茫然的眼睛,看見她的身體表現(xiàn)出的狀態(tài),便明白萌萌應(yīng)該又跑進(jìn)去了。
原哲趕忙上前將“人”扶起,重新抱回到了床鋪。
“舒蒙”倒是比較老實(shí),雖然奇怪為何自己不在籠子里,但可能認(rèn)得這是主人,也沒有亂動,乖乖地躺著。
【到底怎么回事呢?之前那個道長不是說不會再莫名其妙穿了么?】舒蒙苦著臉打著兩個問題,示意原哲看。
但原哲也對此毫無頭緒。
之前的兩次轉(zhuǎn)換,都是發(fā)生了一些事故,導(dǎo)致舒蒙失去意識后的一系列變化??蛇@一次,她既沒有受傷,也沒有失去意識,不過是正常的睡了一覺罷了。
如果說要有什么特殊的,可能是昨天她和原哲互相表白,然后有了一個初吻吧?
……
事情緊迫,必須立刻去道觀找那位道長,問問清楚到底怎么一回事。
不過問題也隨之而來,這個在舒蒙身體里的萌萌又該怎么辦?總不能就這么把它關(guān)在屋子里吧,帶著一起去也許更能發(fā)現(xiàn)問題。
但帶去的話,舒蒙看了眼她自己身上穿的睡衣……
所幸原哲比她想得更為周到——他直接從衣柜里選了一件較寬松的外套,就給“舒蒙”穿在了睡衣的外頭。至于褲子,自然也只能選了一條闊腿褲,勉強(qiáng)套在了外頭。
做完這一切,他又干脆將“舒蒙”橫抱起,一直到玄關(guān)才將人放在椅子上。
舒蒙看著他皺著眉卻又一絲不茍地幫她的身體穿上了鞋子,隨后毫無綺念的將“人”抱到了車后座。
舒蒙這回沒去坐副駕駛位,她也在后排看著萌萌。不過萌萌很乖,在綁上了安全帶后,目光一直都凝在舒蒙的鸚鵡身體上,也許它也是在奇怪著。
去道觀的路途并不近,兩人一鳥默契地沒有提停下先吃個早飯的事兒。畢竟這件事發(fā)生的太過突然,更令人擔(dān)心的是,以后會不會再出現(xiàn)這種狀況。
不過在路過一家開封菜的汽車餐廳時,原哲還是開著車進(jìn)去繞了一圈,順便買了一點(diǎn)早餐分給舒蒙。
在限速范圍里開出了最快速度,他們終于趕在了很多香客之前,到達(dá)了道觀。
山路上基本沒有人,因此原哲為求速度,干脆是橫抱著“舒蒙”上來的。
道觀門口迎客的依舊是那個年輕的小道士,因此見到他們兩人一鳥奇怪的模樣,不由得吃驚道:“咦,幾位又來了?”
走近一瞧,他才發(fā)現(xiàn)那個長相俊美的男人此刻臉色很冷,好像心情極度不好的樣子。于是小道士往前迎的腳步頓了頓,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