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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雄飛把他拎了起來:“你少跟我來這一套!”葉雪山垂下眼簾掃視了顧雄飛的雙手,臉上浮現(xiàn)出了酸溜溜冷冰冰的笑意:“你這是要打我,還是要睡我?”顧雄飛當(dāng)即扭頭呼出一口粗氣,氣得心都要蹦出來了。再次轉(zhuǎn)向葉雪山,他壓低聲音怒道:“你知不知道大煙鬼都是什么下場?你還能不能夠分清好歹?”葉雪山一點頭:“大哥,大煙的確不是什么好東西,但是我抽得起,我愿意,你管得著嗎?”說到這里,他抬手一點顧雄飛的胸膛:“你是你,我是我。你記住了,別說我現(xiàn)在抽得起,就算我將來敗在這上面了,我抽不起了,我也不會連累到你府上。”然后他又向著門口一伸手,對著顧雄飛一挑眉毛:“你看不上我,沒關(guān)系,盡管請出。原來兄弟不懂事,總高攀著你做大哥,還得勞煩你破口大罵。如今兄弟懂事了,絕對不會再去擾你清福。你盡可以放心,兄弟現(xiàn)在也知道要臉了?!?/br>顧雄飛聽了這一席話,氣憤之余,幾乎有些難過:“什么屁話!你無非是自己有了兩個錢,又看我下了臺,就開始耀武揚威了!”葉雪山一笑:“也可以這么說。不過即便我日后又窮了,大哥也又東山再起了,我也不會再變主意。哪怕你將來當(dāng)了大總統(tǒng),哪怕我成了叫花子,我一樣繞開你的門走,明白了沒有?”顧雄飛聽到這里,終于是忍無可忍,由著性子將葉雪山猛然推了出去。葉雪山猝不及防的后退幾步,一屁股跌坐在地,后腦勺正是撞到墻上,發(fā)出“咚”的一聲大響。糊里糊涂的歪倒下去,葉雪山?jīng)]覺出很疼來,可是眼前黑蒙蒙的閃了金星。依稀看到顧雄飛仿佛是步步逼近了,他下意識的抱住了頭,一聲不吭的預(yù)備挨打。然而并沒有拳腳落下來,只有一只滾熱的巴掌捂上了他的后腦勺。他不為所動的低著頭,因為已然決心再不與顧雄飛講感情,所以倒是平靜。視野漸漸恢復(fù)了明亮清晰,他翻著眼睛向上望去,正與顧雄飛對視。翹著嘴角冷笑一聲,他開口說道:“爹把我從小養(yǎng)到大,都沒對我動過手;你不過是個哥哥,這一年卻是把我打了個夠?!?/br>顧雄飛定定的注視著他:“只要你能把鴉片戒掉,我就再也不會打你?!?/br>葉雪山一歪腦袋,斜著眼睛望向地面:“真是位好哥哥,居然能夠仁慈到不打我,兄弟很是感動??!”隨即他抬手推開顧雄飛的手臂,想要站起身來;可是頭腦受到重擊,此刻還昏沉著。扶著墻壁站到一半,他雙腿一軟又跪了回去,猝不及防之下,他直接撲進了顧雄飛的懷里。顧雄飛正是怒不可遏,如今驟然抱住了他,不禁先是一愣,隨即心里就起了一股子邪火,心想這個東西天生就是坯子不好,圖他上進是根本不可能,拿他當(dāng)成弟弟來看也是抬舉。既然他是給臉不要臉,自己還在這里苦口婆心的著什么急?把葉雪山胡亂向旁一搡,顧雄飛挺身而起,就想要走;可是幾步邁到門口,他一顆心高高懸著,竟然又是割舍不下。一咬牙一轉(zhuǎn)身,他幾大步又回到了葉雪山面前,彎腰把人向外拖去。葉雪山不明就里,登時慌了,又不好叫,撕撕扯扯的不肯隨他??深櫺埏w是何等力量,哪里是他能夠反抗的?眼看對方揪著自己的長袍前襟不松手,他慌忙出手抓住了床腿:“你干什么?你放開我!”顧雄飛橫眉怒目的答道:“我干什么?我?guī)慊丶?!我把你綁個七天七夜,我看你還當(dāng)不當(dāng)大煙鬼!”此言一出,葉雪山登時嚇白了臉。戒煙的苦楚,他是經(jīng)受過的;他不能再受一遍,再受一遍他就要死了。垂死掙扎的用雙手抱住一條床腿,他既不出聲,更不肯走。顧雄飛費了好大的力氣,居然沒能把他從床腿上分離下來。抬起袖子擦了把汗,他低頭瞧著地上的葉雪山,忽然又氣又笑。一腳踢上他的屁股,顧雄飛點頭說道:“好,好,真要臉,真有志氣?!?/br>說完這話,顧雄飛蹲下來掀起他的長袍下擺,開始去解他的腰帶。葉雪山猛然回頭望向了他,而他迎著目光問道:“松不松手?不松手就扒你褲子。”葉雪山?jīng)]有松手,但是向后一腳蹬上了顧雄飛的小腿。顧雄飛滿不在乎的沒有躲,手上則是加緊了動作。葉雪山萬沒想到他會使用這種下流招數(shù),心中恐慌之余,幾乎失望——他素來覺得顧雄飛只是光明正大的討厭。顧雄飛雙手抓住他的褲腰,像剝一棵蔥一樣向下一脫,光溜溜的屁股大腿就全露出來了:“還不松手?”葉雪山一言不發(fā)的緊緊夾了雙腿,心里恨他戲弄自己,又恨又疼的,可是無話可說。顧雄飛到了這個時候,反倒不急了。好整以暇的打量著葉雪山,他忽然揚手抽上對方的屁股蛋,打一巴掌問一句:“松不松手?”話是問了十幾遍,巴掌結(jié)結(jié)實實的也招呼下了十幾次。葉雪山仗著屁股rou厚,從來不怕打屁股,但是這回遇上了厲害巴掌,rou再厚也是rou,他便疼的快要叫出聲來。而顧雄飛打過一通,眼看手下的白屁股已經(jīng)紅彤彤的遍布掌痕,就有些不忍心再抽下去。這個時候,葉雪山低聲開了口,聲音有些顫抖:“你讓我戒煙,是好意,我知道,但我不想戒,你不能逼我?!?/br>顧雄飛認為他說的不對,但是無從反駁,想了半天,才說出一句:“長兄如父,你必須聽我的話!”葉雪山把臉貼上冰涼的床腿:“你沒資格。”此言一出,很微妙的刺激到了顧雄飛。薅住葉雪山的短頭發(fā),他迫使對方仰起了頭:“我沒資格?”葉雪山閉上眼睛喘了口氣,然后說道:“對,你沒資格,別纏著我!”顧雄飛皺眉凝視著他——他印象中的葉雪山是個厚臉皮而又好脾氣的病孩子,怎么一年不見,葉雪山就變成了這般模樣?隨即他感到了羞憤。猛然放手站起身來,他這回再無留戀,大踏步的開門就走了。他剛一走,葉雪山立刻就爬了起來。齜牙咧嘴的提上褲子,他感覺又晦氣又慶幸——被顧雄飛打了頓屁股,很倒霉;但也只是被打了頓屁股,還算幸運。顧雄飛大步流星的走到樓下,在出門上車之前,他又猶豫了一下。他知道自己還是舍不得葉雪山,還是想回頭上樓再見對方。談不攏也沒關(guān)系,只要能談就行。葉雪山還是年紀小,糊涂崽子,倔驢似的,懂得什么?他差一點就要向后轉(zhuǎn)了,可是就在此時,里面的汽車夫伸手為他打開了車門。他怔了一下,隨即習(xí)慣成自然的彎腰坐上車去。戀戀不舍的關(guān)了車門,他很不情愿的說道:“回家?!?/br>48、暗火葉雪山站在房內(nèi),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