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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一寸一寸的摩過。這不是葉雪山第一次研究他了,一次比一次研究的漫長。襯衫前襟完全敞開了,他的懷中一陣空虛,卻是葉雪山已經(jīng)挪向了下方。顧雄飛徹底清醒了,然而任憑葉雪山扯松自己的腰帶,想要看看他到底能鬧到什么地步。正是等待之時,一只柔軟溫涼的手伸進(jìn)褲子里,小心翼翼的握住了他的命根子。顧雄飛心中一陣暗喜,越發(fā)躺得老實,不料對方只松松擼了幾下,然后就松開了手。顧雄飛心癢難搔的向下望去,只見葉雪山坐了起來,正在拉扯自己的長褲。顧雄飛不動聲色的微微欠身,想讓他少費(fèi)一點力氣。哪知道他脫著脫著又不脫了,轉(zhuǎn)而爬到顧雄飛身后,專心致志的研究對方屁股上的一個大蚊子包。蚊子包這東西是不能招惹的,顧雄飛本來已經(jīng)忘了它的存在,結(jié)果被葉雪山輕輕摸了一下,立刻就癢到了心窩里。背過手去狠狠抓了一把,他一挺身坐起來,拽過葉雪山就壓到了身下。葉雪山嚇得大叫一聲,隨即說道:“大哥,睡覺!”顧雄飛一邊瘋狂的撓著蚊子包,一邊怒道:“我睡個屁!”顧雄飛撓掉了自己一層油皮,才算得了痛快。睡意早沒了,他眼看葉雪山意意思思的又想跑,就索性扒掉了對方的衣裳:“外面下大雨,出去就凍死!”然后他靠著床頭坐好,又把葉雪山拽過來跨坐到了自己身上。葉雪山不知羞也不知愁,很快樂的告訴顧雄飛:“大哥,你硌我?!?/br>顧雄飛把他摟到胸前,又用雙手捧了他的面孔。兩人對視片刻,顧雄飛開口問道:“大哥好不好?”葉雪山答道:“好?!?/br>顧雄飛閉上眼睛仰起了頭,在葉雪山的氣息中心猿意馬,可是下不了手,因為怕驚嚇了他。葉雪山是有隱患的,之所以現(xiàn)在能夠無憂無慮,乃是因為他忘記了先前曾受過的驚嚇。低下頭再次望向葉雪山,他毫無準(zhǔn)備的收到了一個大大的笑容。一轉(zhuǎn)身把葉雪山放到床上,顧雄飛輕聲說道:“別怕,等大哥回來?!?/br>葉雪山根本不知道顧雄飛要去哪里,但是歡歡喜喜的說道:“大哥,給我一個桃子!”顧雄飛當(dāng)真給了葉雪山一個桃子。此桃大的出奇,尺寸可以和顧雄飛的拳頭媲美。葉雪山仰面朝天的躺在床上,雙手捧著桃子說道:“大的受不了?!?/br>顧雄飛掃了他一眼:“受不了?”葉雪山點了點頭,隨他分開自己的雙腿:“受不了?!?/br>葉雪山一直是在鸚鵡學(xué)舌,前一陣子顧雄飛說外面“熱的受不了”,他就記住了?!胺浅!辈粫f,“十分”不會說,除了“很”之外,就是“受不了?!?/br>慢條斯理的吃著桃子,他嗅到了空氣中的芬芳,是顧雄飛在往他下體涂抹雪花膏。咽下口中的桃子,他開口說道:“大哥,香的受不了?!?/br>然后他又說:“大哥,我的臉上也要涂一點?!?/br>顧雄飛血脈賁張的獨(dú)自忙碌著,呼吸都成了兩道小火龍:“多話,吃你的吧!”隨即他起身脫了褲子,自言自語的又道:“從小就是個貧嘴!”顧雄飛加了百倍的小心,終于是沒有驚嚇到葉雪山。挺身深入的時候,葉雪山顯然也是疼了,然而疼的有限,并未哭叫。顧雄飛壓著性子緩慢出入,同時低頭緊盯著葉雪山的表情。葉雪山直著眼睛向上看他,看著看著忽然一皺眉頭,從鼻子里哼了一聲。哼出一聲,再哼一聲。他“咚”的一聲扔了桃子,抬起雙手摟住了顧雄飛的脖子。顧雄飛急一陣緩一陣的控制了動作,又氣喘吁吁的問他:“怎么樣?”葉雪山還沒有能力來描述此刻的感覺,只能大睜了眼睛呆望著顧雄飛。于是顧雄飛換了問法:“疼不疼?”葉雪山立刻搖了頭:“不疼?!?/br>顧雄飛聽了這句答復(fù),不由得松了一口氣,徹底放開了手腳。事畢之后,顧雄飛給葉雪山洗了個澡。葉雪山現(xiàn)出了奄奄一息的模樣,又問顧雄飛:“為什么?”顧雄飛能夠領(lǐng)會他的意思,一邊把他濕漉漉的抱回床上,一邊答道:“因為……大哥愛你?!?/br>葉雪山側(cè)躺到了床上,胳膊腿兒全伸了老遠(yuǎn),本來想答一句“我愛大哥”來著,不過屁股疼,而且很疲倦。打了一個哈欠之后,他就把要說的話忘記了。顧雄飛總算是快活了一次,不過翌日想要再來第二次,就不容易了。葉雪山正在忙著看世界,無心理會大哥,更不肯安穩(wěn)的坐在床上消磨光陰。顧雄飛隨著他走到樓前,伸手一拍老樹樹干:“梧桐!”葉雪山也跟著去拍了一下:“梧桐?!比缓笥终f:“梧桐高的受不了?!?/br>顧雄飛聽他說話十分別扭,此刻便正色斥道:“高就是高,什么叫高的受不了?以后不許胡說八道!”葉雪山好像是嚇了一跳,呆呆的看著顧雄飛。看了半晌過后,他一派安然的繼續(xù)向前走了,并且笑微微的,仿佛是不和顧雄飛一般見識。顧雄飛啼笑皆非的邁步追上,忽然感覺葉雪山恢復(fù)到這般程度也就夠了。113、兄長教弟一場秋雨一場涼,葉雪山在陰冷天氣里犯了舊傷,周身上下處處都疼,便沒有精氣神再往外跑了。他拖著兩條酸痛的腿,走起路來又扶了墻。既然沒了其它消遣,他就仿佛出于天性似的,把注意力全部放到了飲食上面。他的記憶力不是很好,時常不知道自己吃的是什么。廚房大師傅蒸了很精致的小籠灌湯包,他吃的舔嘴咂舌,意猶未盡,等著下頓再吃,結(jié)果下頓就沒有了。他對顧雄飛做了百般描述,想要再吃。顧雄飛認(rèn)認(rèn)真真的聽了半天,到底也不知道他說的是什么,最后就不耐煩了:“去去去!就知道吃!”葉雪山受了呵斥,可是也不生氣。一步一步的挪到樓梯口,他慢吞吞的坐在臺階上,百無聊賴的傾聽樓下兩個老媽子扯閑話。老媽子的聲音很低,是忙里偷閑的輕聲細(xì)語。其中一位的兒媳婦剛懷上了,每天茶不思飯不想,就只愛吃炒紅果。“懷上了”顯然是件大事,因為另一個老媽子立刻就驚嘆了一聲。葉雪山靜靜傾聽了許久,聽得一頭霧水,就只記住了炒紅果。炒紅果是什么,也不知道,不過他連滾帶爬的站起來,轉(zhuǎn)身又找顧雄飛去了。顧雄飛正在書房里面正襟危坐讀報紙。葉雪山怕他又?jǐn)f自己,所以為了到時少走幾步路,索性靠著門框沒有進(jìn)房:“大哥,我要吃炒紅果?!?/br>顧雄飛從報紙上方抬眼看他:“炒紅果?酸溜溜的沒什么好吃!”然后房門口就清靜了,顧雄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