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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讓他嬌(穿書)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5

分卷閱讀45

    ”有錢扶著她往里頭走:“只打聽出來夫人和大少夫人還沒回將軍府!”

    “奇怪啊……”她百思不得其解,無意識(shí)地捏著手心又踱了幾步。

    “不過往您桌子上放酒的人,奴婢查出來了!是宓家二姑娘!”有錢氣憤地說:“您不能吃酒許多人都知道的,她就是故意的!”

    “宓甜?”明稷點(diǎn)點(diǎn)頭:“是這樣……”

    有錢小臉一下就垮了:“是奴婢無能,王宮里咱們的人太少了,這才給了別人可趁之機(jī),都怪奴婢!”

    “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她們針對(duì)的本來就是我,不是一杯酒也會(huì)是別的事,躲不掉的?!泵黟⒛罅四笏哪槪鋈豢吹疆嬇霈F(xiàn)在門口,他撓了撓頭:“娘娘,殿下派屬下來請(qǐng)您。”

    “喔?!泵黟?yīng)道,小聲嘀咕:“不是在沐浴么?”

    麟趾宮和楚王住的太極宮長(zhǎng)生殿在一條緯線上,因?yàn)橐荛_后宮美人住的地方,麟趾宮的建筑很自成一派,四周圍了一圈花植。

    麟趾宮有六個(gè)殿,沐浴的溫湯殿是引溫山的地下水圈起來的,巨大的池子由整整齊齊的花崗巖澆泥鑄成,引了溫泉水。

    明稷被一路引到溫湯殿里面,畫奴撩開鏤空琉璃彩珠簾子,示意她進(jìn)去。

    明稷看了一眼畫奴,后者憨厚一笑:“屬下們都守在門口?!遍T口離這里還隔著幾堵墻,幾扇門,意思是她叫破喉嚨也不會(huì)有人來的?

    好吧,太子妃還得兼職搓澡師傅。

    進(jìn)門先是一座巨大的白玉屏風(fēng),繞過屏風(fēng)是一個(gè)水汽氤氳的池子,飄著一些花瓣,池子邊甚至還有茶具和水果。

    “……”挺、挺會(huì)享受!

    不是她思想奔放,洗澡嘛,赤/裸相見的!不往一些奇怪的方向聯(lián)想,對(duì)不起她已婚婦女的身份對(duì)吧!

    殷遇戈進(jìn)門就看見她蹲在池子邊撩撥洗澡水里的花瓣,裙擺濕了大半,忍了又忍才沒有一腳把她踢進(jìn)池子里。

    “咳?!?/br>
    明稷騰地站起身,張了張嘴,頓時(shí)尷尬。

    要說什么才好,總不能問‘你也來洗澡啊?’

    殷遇戈敲她腦袋:“更衣?!闭炷X子里都在想什么玩意兒?

    明稷捂著頭,盡職盡責(zé)幫他脫衣裳,太子寬肩窄腰,腿又長(zhǎng),穿著衣服不顯,脫下來真是該有的都有,皮膚白得幾乎要反光!

    這也太白了吧!她迷迷糊糊地想,她生得也算白的,兩個(gè)人以后的孩子不得了?。?/br>
    不知道單身久了是不是就這毛病,脫個(gè)衣服而已,連與對(duì)方的孩子名字都想好了。

    “嘩啦!”

    她還在出神的空隙里,太子長(zhǎng)腿一跨,已經(jīng)進(jìn)了池子,胸口高的池水,該看不見的地方一根頭發(fā)絲兒都看不見!

    不是,等會(huì),她還沒看清——

    不要??!

    大抵是她失望的表情太明顯,殷遇戈白了她一眼,將澡巾準(zhǔn)確地摔進(jìn)她懷里:“過來?!?/br>
    搓澡師傅真的只能搓澡了!嚶嚶!

    被太子自己喇出來的劍傷還大刺刺掛著,殷遇戈那條胳膊搭在池子上,偏著脖子讓她擦背:“再看?”

    “我總不能給你盲擦吧!”明稷恨不得低頭咬他一口,邊擦邊心說畫奴是不是往洗澡水里加牛奶了?好好的溫泉水怎么這么渾濁!差評(píng)!

    殷遇戈沒好氣地哼了一聲,往池壁慵懶一靠:“剛才在做什么?”

    明稷隨口說:“讓有錢去慎刑司走了一趟?!?/br>
    因?yàn)槔嫦嚓P(guān),李明秀、昭氏、徐氏都被拉到慎刑司去審問了,別人她可以不管,昭氏和徐氏不能不管。

    殷遇戈抿唇:“你相信李明秀嗎?”

    明稷故意用搓澡巾蹭了蹭他胸口上的舊疤:“我跟她不熟。”

    太子臉一黑:“往哪擦呢?”

    “給你洗澡嘛!”明稷鼓著臉,拉過他的手:“你干嘛這么問?”

    殷遇戈懲罰地拍了一下她的脖子:“因?yàn)槿司褪撬频??!?/br>
    明稷錯(cuò)手掐了太子一把:“?。俊?/br>
    “你自己的庶妹什么德性自己不知道?”殷遇戈白了她一眼,悄悄握住她的手,手心貼著手心。

    “有人指使她?”明稷連手上的動(dòng)作都慢了,李明秀推了姜三,明日中宮審判又是一場(chǎng)修羅。

    她瞇眼道:“宓家的?”李明秀和宓家有沒有關(guān)系她不知道,但是宓家跳那么高,想不懷疑到她們身上也難,問完又自說自話說:“宓甜換了我的酒,和宓糖又沆瀣一氣,誰知道是不是她們姐妹干的?!?/br>
    “宓甜換了你的酒?”殷遇戈腰被撓得一癢,他反手一抓,把她胡鬧的手推開:“誰說的?”

    “我的人說的?!彼醋∫笥龈甑募绨颍骸鞍パ絼e動(dòng)!”

    沒道理被吃豆腐還不反抗的吧!

    殷遇戈逮住她蠢蠢欲動(dòng)的手,說:“換你酒的人是香宜殿的渠蕊,關(guān)宓甜什么事?!?/br>
    李明稷的手一頓,腦子里好像有什么東西飛快閃過去:“嗯?”

    不是宓家的人?

    “剛想問你,和謝瓊林有仇嗎?”殷遇戈抬頭看見她迷茫的眼神,解釋道:“就是香宜夫人?!?/br>
    “沒仇啊。”

    連謝瓊林這個(gè)名字她都是第一次聽,明稷忽然覺得自己作為原著作者也沒撈到什么便宜啊!

    這個(gè)不以蘇明月為敘事視角的世界,是不是太豐富多彩了一點(diǎn)?。?/br>
    “傻。”殷遇戈嫌棄地用指頭點(diǎn)她腦袋,沒好氣地說:“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傻乎乎的,李明稷,你這太子妃怎么當(dāng)?shù)???/br>
    政見上與他相左的人有得是,在太子這里占不到便宜的人,難免不會(huì)沖著太子妃去,這么傻乎乎的,哪天真掉到誰的陷阱里去怎么辦?

    一想到傍晚如果不是他去得及時(shí),她就要被堵在偏殿里治罪,殷遇戈就心堵,rou眼可見地開始生氣。

    這個(gè)笨蛋!

    明稷扁著嘴不應(yīng)話,殷遇戈半天沒得到應(yīng)答,捏住她的手腕,口氣嚴(yán)肅:“說話啊。”

    “疼疼,放手!”明稷拍開他的手:“你讓我說什么???我也是第一次當(dāng)太子妃?。 ?/br>
    殷遇戈視線聚焦在她手腕的白綢上,勾著扎成蝴蝶結(jié)的耳朵:“你手到底怎么了?”

    “舊傷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