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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長時間沒換姿勢的原因,身子有點(diǎn)酸痛。“醒了?”突然出現(xiàn)的男低音嚇了他一跳,轉(zhuǎn)過頭,遲文彬正笑著看著他。好像不管什么時候,只要他看見遲文彬,對方肯定是笑瞇瞇的,嘖嘖,笑面虎。“不好意思啊,遲哥,我睡著了?!毕某跻娛钦娴挠悬c(diǎn)愧疚,自己睡著讓人家平白無故等了這么久,車子也沒發(fā)動,看樣子是早到了海邊,遲文彬是干耗著等他醒過來。“沒事,反正也沒什么急事,你每天晚上跑場挺累的,睡會下午精神能好點(diǎn)?!边t文彬打開了車門,“走吧,我?guī)闳ノ葑永锖赛c(diǎn)水,潤潤喉嚨,你的嗓子有點(diǎn)啞?!?/br>夏初見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確實(shí)有點(diǎn)渴了。隨著遲文彬沿著石子小路左拐右拐,一座氣派的獨(dú)棟木造別墅就完完全全的呈現(xiàn)在了眼前。白色的柵欄上滿是攀爬的薔薇,院子里種著一片片夏初見不知道名字的植物,到處都是郁郁蔥蔥,空氣中帶著隱隱的花香,住在這里一定很舒服。“走吧,”遲文彬一手拎著行李一手伸過來輕輕的攬住夏初見的肩膀,“先去喝點(diǎn)水,你愛出汗,不多補(bǔ)水不行。”“確實(shí)睡醒了嗓子有點(diǎn)干,來杯冰水肯定很爽?!毕某跻妭?cè)仰頭笑著對遲文彬說,蓬松的頭發(fā)在陽光下閃著棕色的光澤。“想得美,你只能喝溫水?!?/br>“為什么?我要喝冰水,冰的才爽。”“還想胃疼?不想晚上好好吃海鮮了?”夏初見沒吭聲,撇了撇嘴,直到跟著遲文彬進(jìn)了屋子都沒意識到自己老老實(shí)實(shí)被人家摟了一路。一進(jìn)客廳舒爽的冷氣撲面而來,“啊,好爽?。 毕某跻娏嘀w恤的下擺來回抖著散熱。遲文彬俯身在他腳下放了一雙拖鞋,“換拖鞋涼快點(diǎn)。”“哦,”夏初見懶得彎腰,就用兩只腳摩擦著脫著帆布鞋,誰知道今天大概是鞋帶系緊了,半天沒脫下來。遲文彬看著他笑了,“瞧把你懶得?!痹捯魟偮淙艘咽菑澚搜_始幫著夏初見解鞋帶。“哎,”夏初見吃了一驚,兩只腳往后那么一躲,誰知道遲文彬鞋帶拽的還挺緊,就這么來回一吃勁兒,整個人就失了平衡往后一個趔趄。遲文彬半蹲著來不及起身,只能趕緊用一只手牢牢箍住夏初見的兩條大腿穩(wěn)住他的下半身,另一只手用力的撐住了夏初見身后的墻,夏初見被這股力一拽,緩沖了不少勁兒,但還是向后張了過去,好在只是后背撞了墻,有點(diǎn)麻但是不怎么疼。遲文彬“嗖”地站了起來,拉著夏初見的胳膊捏了捏,又輕輕摸了摸他的后背,擔(dān)心的問道:“撞哪了?疼不疼?”“沒事沒事,就是后背磕了一下,不疼?!毕某跻姼杏X遲文彬的呼吸熱乎乎的撲了過來,突然臉上有點(diǎn)燒,正想離遲文彬遠(yuǎn)點(diǎn)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胳膊上都是血。“臥槽,怎么這么多血?”夏初見有點(diǎn)蒙,他摸了摸自己的胳膊,沒有破皮的地方,哪來的血啊,突然間他想起了什么,一把抓起了遲文彬的手,果然手掌模糊一片,還在往外淌血。他連忙回頭看了看身后的墻,臥槽,這是什么設(shè)計,鞋柜旁邊的墻圍上粘了一圈表面凹凸不平的大小不一的碎片拼圖,不知道是什么材質(zhì),光線下還閃著瑩潤的光。“你沒毛病吧,”夏初見托著遲文彬滴血的手,又著急又生氣,“沒事閑的你往墻上粘一堆玻璃碴子干什么?這不沒事找事嗎。”遲文彬此時也說不出是為了配合整體裝修風(fēng)格的話,只能笑著說:“就是就是,改天我讓人全換了?!?/br>“還好意思笑呢,多虧是手,要是整張臉拍上去,我看你還怎么到處嘚瑟。”夏初見邊抱怨邊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摸了摸遲文彬的手掌,割了幾道口子,有的還很深。遲文彬看著眼前為自己擔(dān)心的小卷毛,突然想開懷大笑,這傷受的太值了,他甚至自虐的想再來幾道。“你這有沒有消毒水和紗布什么的?”“有,在客廳的柜子里。”“你過去沙發(fā)上等著,我換好鞋幫你清理一下?!?/br>遲文彬聽話的坐在了沙發(fā)上,臉上是掩蓋不住的笑,被關(guān)心的感覺實(shí)在是太好了,他覺得自己有點(diǎn)飄。夏初見找來了藥箱,翻出了消毒水,他拿著瓶子的手有點(diǎn)抖,“那個,這可能會有點(diǎn)疼?!?/br>“沒事,倒吧,”遲文彬鼓勵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疼我能忍?!?/br>“要不你用那只手抓點(diǎn)什么,我不騙你,這個真的特別疼,尤其你的創(chuàng)傷面積還比較大?!毕某跻姄?dān)憂的皺緊了眉頭,畢竟遲文彬是因?yàn)樗攀芰藗?/br>“你親我一口就不疼了?!边t文彬開玩笑的挑著眉,他想著小屁孩兒會怎么回答他,罵他大變態(tài)?不理他?踢他一腳?夏初見看著遲文彬一臉看好戲的表情冷冷一笑,別以為每次自己都乖乖的被耍著玩。他翻過遲文彬受傷的那只手的手背,低頭“吧唧”就是一口。遲文彬驚得忘記了呼吸,瞪大了眼睛,還來不及回味那個肖想已久的吻,就聽見“嘩啦”一聲,隨后是鉆心的疼痛,后背滿是冷汗,順著脊梁骨往下淌。夏初見對著他晃了晃只剩下瓶底的消毒水,笑的一臉邪惡:“意不意外?驚不驚喜?刺不刺激?爽不爽?”遲文彬欲哭無淚,這孩子下手還真狠,冰火兩重天的落差不要太酸爽。夏初見嘚瑟的眉眼飛揚(yáng),手上卻仔細(xì)的很,輕輕往傷口上撒著云南白藥的藥面,沒一會血就凝住了。他又拿出紗布,輕輕的繞著遲文彬的手掌纏了幾圈,手法嫻熟又輕柔。“沒想到你包扎的技術(shù)還挺好。”這小屁孩兒總是出乎他的意料。“以前老挨打,受傷了自己弄,慢慢就手熟了?!毕某跻娬f的云淡風(fēng)輕,最后用醫(yī)用膠布牢牢的固定住了紗布。遲文彬臉上的笑頓時消得一干二凈,他張開嘴剛想說話,夏初見就一把捂住了,語氣冷硬:“別問,問了也不會說?!彪S后起了身。遲文彬望著夏初見帶著明顯拒絕意味的背影想了想,還不是時候,他用沒受傷的那只手敲了敲面前的桌子,“過來,喝完這杯水,我?guī)闳ヅP室,你身上都是汗味?!?/br>“這不能怪我!”夏初見有點(diǎn)不好意思的嚷著,“誰讓天氣這么熱,不熱我能出這么多汗嗎!”他證明似將體恤撩到胸口,指著白白的肚皮,“你看看,我的汗順著肚子往下淌!”“你真想讓我看?”遲文彬笑著靠在了沙發(fā)上,瞇著眼睛舔了舔嘴唇,“再往上撩一點(diǎn)。”“你……你活該!”夏初見羞憤的滿臉通紅,“唰”地一下將衣服拉了下來,拽的都能當(dāng)短裙了。他指著遲文彬受傷的右手,“這就是你滿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