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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有大魚上門了,熱情的招呼道:“這位姑娘想買點(diǎn)什么?”“裙子、棉衣、披肩、絨帽......從頭到腳,我要置辦一套新衣?!?/br>“好嘞,沒問題,不過這幾天買衣服的顧客太多,您如果要量身定做的話需要等一陣子?!?/br>“沒事,你們做完了就送到燕府去,記在燕不離的賬上。”哼,叫那個臭小子敢刺激她......一聽是某位知名流氓,老板的小心臟哆嗦了一下:“記在燕大少賬上?敢問姑娘您是......?”“嘿嘿嘿?!睂Ψ浇o了他浮想聯(lián)翩的三個字。而“燕不離”三個字也同時傳入了另一人耳中。步川納悶的轉(zhuǎn)過頭,看到一個容色俏麗的女人正站在柜臺前挑著花樣,便走過去問道:“這位姑娘看著好生面善???”山口看向她,回憶了一番,才拍了下手道:“你是‘步川號’的當(dāng)家對不對?我登船是見過你?!?/br>一聽熟悉的東瀛話,步川便更加確認(rèn)了:“我也想起來了,你是京都來的山口小姐?”“對!真沒想到在這兒遇上你?!本煤捣旮柿兀l(xiāng)遇故知,不可謂不欣喜,山口當(dāng)下拉著她的手一同挑起了衣裳。兩個女兒家說話間便熟絡(luò)起來,步川三言兩語便套得了對方的信息。她真沒想到這個山口竟然住在燕府,而且還成了燕不離的新歡。看了眼正埋頭在錦衣華服中的女人,步川暗暗想道:不行,有這樣一個勁敵在側(cè),池宗主的任務(wù)會失敗的,我必須想辦法阻止她!☆、113|106.105.耳邊吆喝四起、沸聲喧闐,通衢之中人來人往、川流不息。舉目望去皆是一片黑壓壓的腦袋,偶爾還會冒出一兩顆閃閃發(fā)亮的光頭,晃得人眼花。燕不離憂心忡忡的四處張望,卻不知該從何處尋起。山口畢竟是個姑娘家,年輕貌美又不通武藝,這也便罷了,關(guān)鍵是她還和江莫愁長得那么相像,若真是教人拐走了,下場可絕對不是一般的凄涼。套圈的攤主看著滿世界找魂兒似的兩人,開口問道:“二位可是丟了什么人?”“不錯,有個一直跟著我們的姑娘,興許是人太多走散了?!?/br>“敢問那位姑娘如何裝扮?身形樣貌有何特征?”“藕青色衣裳,白緞子披風(fēng),戴著一朵紫玉蘭頭花,至于相貌么......”燕不離伸出手,指著立在橋頭的武林懸賞榜,“看見排第一的主兒了嗎?就長那樣?!?/br>攤主:“......”池月瞅了一眼,不滿的皺了眉頭:“榜上怎么沒我?真算起來,這些人加起來也沒我殺的多啊?!?/br>攤主:“......”燕不離不屑的道:“殺人不過頭點(diǎn)地,一點(diǎn)技術(shù)含量都沒有,有本事比誰泡的人多?!?/br>攤主:“......”他算是看出來了,自己今兒撞見的不是什么高人,特么的壓根就不算人......tt“二位稍候,容小人去打聽一下?!睌傊鲬?zhàn)戰(zhàn)兢兢的哈了個腰,扭頭沖旁邊的鋪?zhàn)雍暗溃巴脙喊?,兔兒八,過來!”旁邊賣桃符春帖的攤子下冒上來一張青白的臉,容貌似男非女,聲音雌雄莫辨:“圈爺叫人家啥事?”“幫忙尋個人兒,你且照那女魔頭畫幅像,給兄弟們瞧瞧,看這姑娘有沒有逛過誰家攤子?!?/br>原來這整條街都自發(fā)結(jié)成了東都散商交際圈,小販們彼此熟絡(luò)相識,拿著畫像口耳相傳,很快就一個攤位一個攤位的將消息遞了下去。未過多時,燕不離還沒研究出布老虎的公母,池月也才剛吃完手上的糖人,一個賣胭脂水粉的大娘便給圈爺回了信兒,說是瞧見這姑娘進(jìn)了街角的百年錦成衣鋪。二人謝過攤主,打聽了一番便尋到了那家紅門頭綠瓦檐的店面。柜臺后的老板正收拾著臺面上的布料,一見燕不離和池月進(jìn)門便笑顏相迎:“二位想買點(diǎn)什么?咱家衣帽首飾、成衣現(xiàn)貨樣樣俱全,量身定做也任您挑選?!?/br>燕不離搖搖頭,在店中張望了一番,沒有尋見山口的身影,便問道:“掌柜的,你這兒方才有沒有進(jìn)來一個藕青衣裳白披風(fēng),頭戴紫玉蘭花的姑娘?”“哦,您說燕少奶奶吧?她剛和一個姑娘走了。”“什、什么?!”某人還以為自己耳朵漏風(fēng)了,“哪家的燕少奶奶?”“就是西城燕府的大少爺,燕不離燕公子的夫人啊?!?/br>燕不離指著自己的鼻子,愕然道:“我......夫人?!”“喲,小的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原來您就是燕少爺!”店老板吃了一驚,忙堆笑道,“您來得正好,尊夫人買了不少衣裳首飾,共計一千三百八十兩,都記在了燕府賬上,您看是現(xiàn)付銀子還是銀莊轉(zhuǎn)賬?”燕不離:“......”池月臉藏在面紗里,黑眸涼涼瞥視著某人:“燕少爺可真大方,給我吃幾文錢的糖人,給她買上千兩的衣裳?!?/br>燕不離一口竇娥血:“夫人切勿多心,這事真和我沒關(guān)系,是那女人害老子!”嘖,敢情眼前這位才是正主兒,姓燕的可真夠風(fēng)流大膽的,還敢?guī)е蠓空倚〉?......店老板目光在兩人之間轉(zhuǎn)了轉(zhuǎn),小心翼翼的道:“那......這些貨您還要不要了?”“要,都打包,就當(dāng)給我夫人買的?!毖嗖浑x討好的沖某人一笑,“月月別氣,這些都給你,咱回去天天換著樣兒穿,氣死那個倒夜香的?!?/br>池月差點(diǎn)血濺面紗,天天換著樣兒穿女裝,這是想氣死誰???!“對了,掌柜的你還記不記得......”燕不離磨著牙問道,“那個死女人是和什么人一起走的?”對方回憶了一番,遲疑的答道:“聽她們說話嘰里咕嚕的,似乎是個東瀛女人,模樣也周正俊俏,笑起來跟糖霜兒一樣甜滋滋的?!?/br>“東瀛女人?”除了夜香一起帶來的那個侍女,這里還有她認(rèn)識的老鄉(xiāng)不成?“哦,好像聽到她們提了一個詞......什么內(nèi)衣......”燕不離當(dāng)即反應(yīng)過來,失聲叫道:“步川內(nèi)伊?!”周圍挑衣裳的女人紛紛側(cè)目鄙視,臉上皆寫著兩個字:流氓。......潮潤濕涼的江風(fēng)吹過舷窗,絲絲浸染著斑駁的竹簾。素白的手拈著茶針,將碧綠的粉末盛入黑樂碗中。山口一手?jǐn)啃?,一手持著柄杓,取出釜中的熱水倒入碗中,再以竹筅飛快的攪擊著茶湯,讓末茶漸漸生出一層青翠濃厚的泡沫。步川羨慕的看著對方優(yōu)雅的動作,她也學(xué)過茶道,只是不比藝妓出身的山口手藝嫻熟。而且比起擺弄這種精細(xì)沉靜的活計,她更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