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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只有高野和總裁辦的幾個同事。杜友薇跟在胡秘書身后,見幾個打扮精致漂亮的女性員工都隱晦地打量自己,還笑著朝她們打了個招呼:“你們好啊?!?/br> “您也好。”女性員工面帶微笑地回應(yīng),心里卻早就八卦得飛起了。 “到了?!弊叩綇埳傺缘霓k公室門口,胡秘書停下來,敲了敲門,“老板,杜小姐到了。” “嗯,讓她進(jìn)來?!睆埳傺缘穆曇魪霓k公室里傳了過來,大概是因為隔得遠(yuǎn),聲音比較小,卻十分清晰。 “杜小姐,請進(jìn)吧。”胡秘書推開門,側(cè)著身子為杜友薇讓開了一條路。 “謝謝。”杜友薇探頭探腦地朝里看了一眼,然后才抬腳走了進(jìn)去。 張少言的辦公室很大,靠近門的地方應(yīng)該是會客用的,擺著一張大沙發(fā)和茶幾。更里面的臺階上,才是張少言的辦公桌。 看見杜友薇進(jìn)來,張少言便從辦公桌后走了下來,胡秘書安江地退出去,幫他們帶上了門。 杜友薇提著包站在沙發(fā)前,看著張少言笑了笑:“下午好啊?!?/br> 張少言低沉的聲音微含著笑意,也看著她:“還笑得出來,看來心情還不錯很糟糕?!?/br> “……呃,其實(shí)本來心情是很糟糕的。” “哦?那是看見我以后就不糟糕了?” “……”你要這么說的話,好像也沒什么問題。 張少言走到沙發(fā)前坐下,把從辦公桌上拿來的文件袋遞給了杜友薇:“打開看看。” 杜友薇好奇地接了過來,難道是她錯怪大佬了?大佬已經(jīng)找珠寶公司談好理賠合同了?她把文件袋里的東西拿出來,看見了自己的掛科的兩張卷子。 杜友薇:“……”:) “我讓高野從學(xué)校里借來的,明天還要還回去?!睆埳傺钥吭谏嘲l(fā)上,看著她道,“趁今天把做錯的題全部重做一遍吧。” 杜友薇:“……” 這就是你說的理賠??? 此時,張少言的辦公室外,總裁班的幾個年輕女生正圍著胡秘書八卦。 “胡秘書,剛才來的那個是誰啊?” “老板推掉國外的行程,是不是為了她???” 胡秘書看她們一眼,板著臉道:“是不是最近老板心情好,對你們太親切了?竟然連他的事也敢八卦?” “……”眾人識相地閉了嘴,安分地回到工作崗位。 杜友薇在張少言的辦公室里改了一下午的試卷,腦袋都要炸了,而張少言就像沒有工作一樣,就坐在旁邊看她改。他會先給她講一次,然后讓她自己寫,每當(dāng)她寫錯一步,他就皺起眉,嚇得杜友薇趕緊劃掉重寫。 “腦子還不算特別笨?!痹趶埳傺缘谋O(jiān)督下,杜友薇總算拼著命把一張試卷改完了,張少言又檢查了一遍,對她道,“明天來我辦公室改另一張?!?/br> “……那個,真不是我不愿意啊,但是,您不忙嗎??” 張少言道:“忙不忙我說了算?!?/br> 好的。 回程還是胡秘書送杜友薇,把杜友薇送到家門口時,她還特地說了:“明天同一時間,我會再來接你?!?/br> “……好的呢。 ” 第二天,胡秘書準(zhǔn)時出現(xiàn)在杜友薇家門口,接她去張少言的辦公室改試卷。和前一天一樣,張少言仿佛沒有工作般,坐在旁邊看著她寫。 好不容易把兩張試卷的錯都改完了,杜友薇剛松了口氣,就聽張少言道:“明天開始每周二和周五過來補(bǔ)習(xí)兩小時數(shù)學(xué)。” 補(bǔ)習(xí)數(shù)學(xué)?杜友薇仿佛看到了自己禿頭的樣子:“不用了吧,我覺得只要把這兩張卷子弄懂,補(bǔ)考一定能及格的!” 張少言看著她:“你真的弄懂了嗎?” 杜友薇點(diǎn)頭如搗蒜。 張少言拿過她手里的筆,在草稿紙上寫了起來:“這道理,你解給我看看。” 杜友薇看了看他寫的題目,總覺得有些面熟,但……又好像寫不出來。 “嗯……”杜友薇苦思冥想。 張少言哼笑了一聲:“稍微變化一下你就不會了,還好意思說自己弄懂了?” “……”杜友薇抿了抿唇,抬起頭來對張少言笑笑,“我聽胡秘書說,你是國外名校畢業(yè),還拿了金融類和管理類的雙學(xué)位?” “嗯?!?/br> 杜友薇誠心誠意地發(fā)問:“那你怎么還沒有禿呢?” “……”張少言抬手敲了敲她的腦門,看著她道,“你一天有時間想這些沒用的,不如多花點(diǎn)心思做數(shù)學(xué)題?!?/br> 杜友薇揉著自己剛剛被敲的額頭,抬眸看著他笑:“這些怎么就沒用了?我覺得你比數(shù)學(xué)題有用多了。” 張少言的動作頓了頓,旋即彎了彎唇:“你現(xiàn)在膽子是越來越大了,不過允許你每天多想想我?!?/br> 杜友薇悶笑幾聲,又打量起張少言的頭發(fā):“你的頭發(fā)真的很茂盛啊,你是不是偷偷植發(fā)了?你讓我揪揪你的頭發(fā)。” 她說著就抬手想去扯張少言的頭發(fā),被張少言擋開了:“別鬧。” 在門外準(zhǔn)備進(jìn)來匯報工作的高野,僵硬地停住了敲門的手。 ……要不還是算了吧。 他利落的一個轉(zhuǎn)身,拿著文件返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杜友薇把剛才張少言出的題也做完,才終于被批準(zhǔn)回家。胡秘書依舊是她的專屬司機(jī)。 兩人坐電梯下了幾層,便遇到同樣準(zhǔn)備離開公司的張圣澤和潘靜。 杜友薇:“……” 她都差點(diǎn)忘了,張圣澤也在這個公司上班。 “張總好?!焙貢鷱埵纱蛄藗€招呼,按上電梯門,沒有再說話。 張圣澤平時在公司,員工看見他都是畢恭畢敬的,也就只有胡秘書這些張少言身邊的人,對他是這種不冷不熱的態(tài)度。不過他也習(xí)慣了,他沒再去管胡秘書,而是看向了站在胡秘書后面的杜友薇。 “杜友薇?”張圣澤瞇了瞇眼,這兩天公司都在傳,七叔帶了個女人來公司,原來就是杜友薇? “呵呵,好巧啊?!倍庞艳狈笱艿匦π?,不想和他說話。旁邊的潘靜倒是有些驚喜地開口:“友薇,你也是在這里實(shí)習(xí)嗎?” 潘靜跟杜友薇是同班同學(xué),兩人同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