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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男寵是他的責(zé)任,這種時刻他就應(yīng)該挺身站出來將一切惹寶寶不開心的東西逐一除去。尚武帝不理會顧岸方才那句話,反而一把攬住顧岸,道:“顧岸寶寶,誰欺負(fù)你了你跟朕說,朕一定不會放過他!”顧岸緩緩把看著窗外景色的腦袋轉(zhuǎn)了過來,盯著尚武帝,認(rèn)真掰著指頭數(shù)道:“太子,清蓮,武一,徐多,小梅兒,還有陛下,陛下全都替我砍了吧?!?/br>“???”尚武帝愣了愣。顧岸精神不佳地偏過頭,似是極不愿見到尚武帝,耳邊散落的碎發(fā)遮住了他全部神情,顧岸低聲道:“我就知道,陛下不過嘴頭上說著痛快,其實是半點事都不肯為顧岸做的。”尚武帝癡傻得看著自家男寵,磕磕巴巴道:“那,那都砍了吧……”顧岸本是拿尚武帝尋開心,聽到這兒忍不住咧開嘴角,藏在發(fā)絲間的臉溢出笑意。尚武帝看不清顧岸的表情,只感覺到被圈住的人輕微抖了兩下,尚武帝大驚失色地將顧岸緊緊抱住,語調(diào)全然失了平日的安然自若:“顧岸寶寶,你,你別哭啊……你,你……”尚武帝語無倫次地想找出安慰的話,一著急,什么都說不出了。顧岸眼睛笑得如同彎月,被尚武帝死死抱住轉(zhuǎn)不了身,只能微微側(cè)過頭,飛快在皇上唇上親了一下,言笑晏晏地望著皇上:“陛下。”尚武帝盯著顧岸的笑顏愣了片刻,隨即松開禁錮他的手臂,憤憤道:“你嚇?biāo)离蘖?,顧岸寶寶你越玩越?jīng)]底線,朕遲早有一天得被你嚇?biāo)溃 ?/br>顧岸抓住尚武帝的手,放在掌心里。尚武帝跟這家伙完全生不起氣,抑郁了一秒,又順著被牽住的手貼著顧岸坐下。顧岸往周圍環(huán)顧了一圈,好奇道:“陛下,徐公公不在嗎?”“他?哼,他在景兒的車?yán)铩!鄙形涞劬退闶欠帕嗽?,但每?dāng)想起,還是止不住的別扭。“徐公公怎么會跑進(jìn)殿下的車?yán)??”小多子對尚武帝幾乎是寸步不離,顧岸想了想,道,“陛下,我總覺得殿下和徐公公之間有點怪?!?/br>“朕準(zhǔn)了他在景兒身邊伺候一日,朕還需要你來告訴嗎?朕早就知道他們怪了?!?/br>“怎么回事?”“笨死你!”顧岸皺眉:“陛下不要隨便罵人?!?/br>“朕雖然后宮清冷,但好歹有了景兒,徐多,哼,徐多那死太監(jiān)是要絕了大安的后?。 ?/br>顧岸不敢置信地瞪圓眼睛:“徐公公他居然……”“想想朕老了以后沒有兒媳,沒有孫子孫女,只有個老太監(jiān),朕就……”尚武帝深吸了兩口氣,覺得自己非常憋屈。顧岸拍著尚武帝的背:“陛下不要總是輕易動怒?!?/br>“怎么?你嫌朕脾氣不好?”“陛下脾氣本來就不好?!鳖櫚度缡谴鸬馈?/br>尚武帝不說話了,他身邊沒有一個不糟心的人。既然是微服出訪,馬車便只帶了兩輛,一輛坐著鬧脾氣的尚武帝夫夫,頂上暗藏一個武一。另一輛坐著太子殿下和清蓮公子,再加一個服侍的小多子。尚武帝跟顧岸耍小脾氣是日日都會有的橋段,兩個人也算習(xí)以為常樂在其中。小多子好不容易得到尚武帝的認(rèn)可,光明正大地跟太子殿下同坐一車,就算還是個奴才,心情也是不言而喻。皇家一行人在馬車內(nèi)或是斗嘴笑鬧或是相敬如賓或是獨自生悶氣,天色不知不覺已經(jīng)暗了。這群人也不趕時間,悠哉悠哉地下了車,尋了家普通客棧解決溫飽問題。出了都城,顧岸涉足過的外地寥寥無幾,看見頗有風(fēng)味的客棧,即便普通簡陋,興奮的分子不受控制地在體內(nèi)躍躍欲試。最了解顧岸的尚武帝和小梅兒一踏進(jìn)客棧就絕望地閉上了雙眼,誰都無法阻止顧岸湊熱鬧,這大聲吆喝的熱鬧場面,舉杯拼酒的豪放氣勢,刀劍俠客的江湖氛圍,這可是在都城幾乎見不到的景象,顧岸渾身都開始蠢蠢欲動。“公子一定餓了吧?”顧岸沒搭理小梅兒。“寶寶,吃飯了。”顧岸扯了扯尚武帝的衣袖,兩眼放光道:“陛下,江湖耶?!?/br>尚武帝瞪他一眼:“注意稱呼!”顧岸戀戀不舍地把目光從眾人中抽離,道:“你們先吃,我想去那邊坐坐,也結(jié)交一些朋友。”“不許去!”“公子別去啊?!?/br>“師傅您先吃飯吧?!?/br>顧岸悻悻跟隨這些阻止他的家伙坐下,糊弄地吃了幾口飯,放下筷子就要走人。尚武帝自知是管不住他,這人也不是小孩子了,就由著他去了。結(jié)果等眾人都沐浴更衣,準(zhǔn)備上|床就寢時,顧岸還沒回房。顧岸不是個愛生氣的人,撒歡地在客棧里竄來竄去,之前那一股子不開心早就拋到了腦后。蹦跶累了,一個人坐在窗邊的小桌自己邊斟茶邊飲,一低頭便是人聲鼎沸的街巷夜景。顧岸雖然愛湊熱鬧,倒也很有分寸。該玩鬧的玩鬧,不該結(jié)交的不會輕易結(jié)交。顧岸難得奪得這么一刻喧囂卻又安靜自在的時光,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半倚在窗臺邊,不沾酒也有微醺之態(tài)。直到底下的人聲漸漸散去,云掩半月,忙著打烊收攤的聲音帶走最后一份熱鬧,萬籟清靜,只有簌簌風(fēng)聲在耳邊回蕩。顧岸正準(zhǔn)備起身回房,便聞一旁有綿綿連連的琴音傳來,婉轉(zhuǎn)百回,不悲傷不作態(tài),余音繞梁,似是只為了盡興隨意而奏,卻讓人留住了腳步,再不舍得挪開。這個時辰,客棧早就打了烊,留下來的都是些住店的客人,一曲奏畢,顧岸不由自主地往琴聲處一探究竟。走近了才發(fā)現(xiàn)彈奏的居然是個男人,而一旁坐著另一個男人,顯然是聽癡了,曲子結(jié)束許久還保持著側(cè)耳聆聽的姿勢。顧岸剛剛準(zhǔn)備移動步伐,不想那彈琴的人戒心極重,隨手掃了一個茶杯往顧岸的方向射來。顧岸本能地不去反抗,一個不小心,摔落兩位公子面前的桌上,腰間正中桌角,饒是習(xí)武之人,也疼得咬緊了牙。顧岸好不容易直起腰,對著兩位公子微微頷首:“在下不過被公子的琴聲吸引而來,得罪了,還望二位公子見諒?!?/br>彈琴的人見誤傷了個毫無武功的路人,什么都沒發(fā)生似的將被碰倒的茶杯扶起,輕微地點了點下巴:“抱歉?!?/br>顧岸有些尷尬地看向另一位看起來比較好說話的公子,投以求助的眼神。那位公子起身與顧岸對視,沒有一分方才的癡態(tài),反而是神采飛揚的伶俐:“這位公子不必介意,我家盟主是個面癱,其實性子很好的。方才誤會你了,他彈琴好聽還不愿別人聽到,別扭死了,我替他跟你陪個不是。只不過打翻壺茶而已,再叫一壺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