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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對霍府,難道是對霍家已經(jīng)有了什么不滿了嗎? 再者便是這個劉病已,霍成君避開了他也間接的向父親保下了他,她只是希望,以后這個人,再也別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 玉芷見著霍成君匆匆從少爺?shù)姆块g里回來,滿臉的不高興,原本想過去和小姐說說話的,結(jié)果沒過一會兒,小姐便穿好外衣出了門。橫豎小姐最近胡鬧管了,夫人也不怎么管教,加上老爺夫人今天入宮了,便也沒多勸阻。 玉芷正在霍成君的房中,收拾小姐的梳妝臺,把小姐的首飾盒細(xì)細(xì)的擦拭著,恰在此時,有人在窗外敲了敲窗口,玉芷往外一探頭,原來是小五,便說道:“誒小五?你怎么過來了?” 小五卻急忙的向玉芷招招手,示意讓她出來說話。 玉芷有些奇怪,但放下了手里的活兒出來了,前后看看,看到?jīng)]有別人,才小聲對著小五說道:“什么事啊你要跑過來說?你前幾天私自離府就讓管家罰你錢幣,現(xiàn)在你又跑來,仔細(xì)讓別人看到告你狀!” 小五只急切的擺擺手說道:“我偷跑來的,沒人看見的。不過,七小姐呢?” “出門玩去了,今天有秦先生說書,小姐出門一準(zhǔn)兒是捧他場了?!庇褴瓶戳艘谎坌∥?,催他道,“到底什么事情啊,和小姐有關(guān)?” 小五這才神秘兮兮的從衣袖里掏出一個包裹來,遞給玉芷,對她說道:“你自己打開看看?!?/br> 玉芷有些疑惑的看看他,順手接過來,一打開才發(fā)現(xiàn)原來里面裝著好幾塊打火石! 玉芷一下子變了臉色,臉煞白煞白的,嚇了一跳,連忙接著用布蓋上,看了看四周并沒有人,于是小聲的對小五說道:“小五,你瘋了!你上哪兒找這么多打火石啊!” 自從璧漱閣被燒,霍七小姐從璧漱閣周圍的林子里發(fā)現(xiàn)了打火石,打火石在霍府便是一個敏感的話題,不能觸碰的領(lǐng)域。霍府無論是被人放火還是家有內(nèi)鬼,都未可知,事情沒有調(diào)查清楚之前,整個霍府都人心惶惶。 小五趕緊解釋:“哎呀,玉芷,這個時候我哪里敢用打火石啊,這是我在璧漱閣的玉樣假山旁邊找到的。” 玉芷眉頭緊鎖,說道:“到底怎么回事,快說快說!” 小五說道:“原本就是我在負(fù)責(zé)璧漱閣的樹林的種植,今天我去玉樣假山那邊,想登記一下玉樣假山被燒情況,結(jié)果一進(jìn)了假山的里面,走著走著,便被一包東西絆倒了,我低頭一看,就發(fā)現(xiàn)了這一坨東西。” 玉芷再次把這包東西打開,仔細(xì)看看這幾塊黝黑的石頭。 小五接著說道:“我本來想把這包東西交給老爺?shù)?,結(jié)果老爺和夫人都進(jìn)宮了,說是陛下留膳,要到夜里才能回來。本想給管家的,但思來想去,這件事情還是交給七小姐比較好,畢竟七小姐比較關(guān)注這件事情,總比交給少爺要妥當(dāng)些。” 玉芷點點頭:“嗯嗯,小五你這件事情做得對。中秋之夜的事情,恐怕小姐知道的比老爺也要多的,還是等小姐中午回來,我要轉(zhuǎn)交給小姐吧。” 小五點點頭,笑道:“那玉芷,這包裹就交給你了,記得轉(zhuǎn)交給小姐。” 玉芷也應(yīng)下了,看著小五離開之后,才轉(zhuǎn)身回了房間,想了想,把包裹小心翼翼的放到了床底下。 話說這邊,霍成君一早就聽說,今天父親母親都要很晚才能回家,左右最近做過的出格的事情多了,加上中秋宴的事情后續(xù)不太讓人滿意,索性便出了門去聽書玩玩,讓自己開心開心,也不讓玉芷跟著了。 霍成君到了茶樓,正趕上秦先生的說書,心中大喜,連忙找了個靠前的位子,要了杯茶坐下來聽聽。 秦先生現(xiàn)在講的是周宣王烽火戲諸侯的事情,正講到美人褒姒怎么也不笑,周宣王一籌莫展著。 霍成君輕輕一笑,細(xì)細(xì)想來,這古人的事兒今天的人想想,也未必就不會發(fā)生在今天。 霍成君轉(zhuǎn)眼一想,便想起了那雙冷清孤傲的眸子,想起了那個女人細(xì)如水蛇的腰肢,想起了她跳舞時讓人目不轉(zhuǎn)睛的能耐…… 不行不行,怎么想起了翾飛姑娘了?霍成君狠狠地?fù)u了搖頭,翾飛姑娘確實好看,但也不至于到褒姒的地步吧?想起翾飛姑娘來,便想到自己的哥哥和昌邑王那天一時沖動大打出手,哥哥這樣和劉賀當(dāng)眾,真不知道以后會怎么辦。 說起來,原本父親有意與昌邑王搞好關(guān)系的,昌邑王手下有一些官員送來長安,父親是想要拿下這幾個官員的,但卻被女兒和兒子這么一前一后的一鬧,看來父親與昌邑王之間的關(guān)系可沒那么好相處了。 正想著,霍成君面前卻晃過來一個人,環(huán)視全場之后徑直走到霍成君身邊,一下子坐到霍成君的旁邊,輕聲說道:“聽聞霍小姐說過,這茶樓說書最好的不是秦先生,而是位金先生,是不是?” 霍成君一看到金建,原本是很高興的,但想起之前他經(jīng)手的中秋節(jié)一事,心里再怎么說也是有疙瘩。雖說金建所作所為不過也只是帝王意愿的一個體現(xiàn),但她心中金建已經(jīng)是她的朋友了,難道不應(yīng)該提前和她說一下事情發(fā)展嗎?最后自己需要靠哥哥才知道事情原來這么糟糕了,確實想想就不是很開心。 霍成君收斂了臉上因聽書而掛上的笑意,忙小聲的和他說道:“是啊是啊,今天聽聞金先生過來說書,特意來捧場子的,今天金先生講什么?” 金建接著說道:“今天我也是專程來聽金先生說書的。” 霍成君冷笑一聲:“是嗎?那真是很巧啊。” 金建笑笑:“不巧啊,我是特意過來等你的?!?/br> “是嗎?”霍成君挑眉,“幾天不見,聽說齡昀兄你處理事情有功,現(xiàn)在升官了?以后不能叫你齡昀兄了,該叫你金少監(jiān)大人了,是不是?” 金建自然是能聽出霍成君話中句句帶刺兒,但他也不計較,喝了口茶:“喲,你消息還挺靈通的。那你再猜猜,我找你是要干嘛?!?/br> 霍成君輕笑道:“我哪知道啊,少監(jiān)大人這么忙,過來聽個書放松一下罷了。” 金建有些無奈的叫了聲:“嫮兒!” 霍成君這才勉強正經(jīng)起來說道了:“嗯,你又不去霍府找我,只不過聽說秦先生說書,看看能不能碰見我罷了,一準(zhǔn)兒沒什么要緊事兒。” 金建微挑劍眉:“錯了,今天我找你來,是為了中秋宴上那些打火石而來的?!?/br> “打火石?”霍成君一下子緊張起來,“你什么意思?這件事情不是已經(jīng)了結(jié)了嗎?” 金建輕輕搖頭:“成君,我知道你心里肯定是怨我的,但事情到今天這個地步,我也無可奈何。我今天過來是因為知道霍大人霍夫人今日入宮,想來你肯定是閑不住了,便來這邊看看能不能遇見你?!?/br> 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