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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等等,可以說遍及各行各業(yè)。他們也不是有組織的,而是……“我家大郎在西京安頓下來了,咱們一家就跟著搬過去?!?/br>“在下一個屢試不第的書生,承蒙學(xué)??吹闷?,聘了當(dāng)先生,去給人啟蒙?!?/br>“聽說順陽有開給匠人的學(xué)校,還是王爺辦的,咱得去長長見識?!?/br>各種各樣的理由匯集在一起,東部地區(qū)在回過神來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少了很多人!皇上頭疼得很,剛把刺頭拍下去幾個,自己到底也傷了點皮rou;這會兒還沒緩過來呢,怎么又弄出這種事?“父皇,要不兒臣再去一趟順陽?”他看過小皇叔給寫的信了,好像又多了很多好玩的東西。他要帶著松松和苗苗一起去,順便看看沒良心的雪雪。作者有話要說: 小田田(* ̄︿ ̄):要完美掌握揍兄弟的力度。毛毛╭(???)???:窩教你。小田田(⊙3⊙):你別下手,那兩個廢柴,隨便一拍就散架了。毛毛╭(???)???:那窩去教他們,練練結(jié)實。田弟弟們/(ㄒoㄒ)/~~:大嫂,求放過!第一百八十一章喝杯媳婦茶太子的提議可謂正中皇上的下懷。倒也不是認(rèn)為原因真的就那么需要調(diào)查,年頭上的罷工歷歷在目,他們還不至于那么健忘。西部的發(fā)展這幾年卻是迅猛,但是他們也不懼。西部能從他們東部搶人,等朝廷穩(wěn)當(dāng)下來,他們照舊能把人從西部吸引過來。樹挪死,人挪活,一潭死水有什么意思?人吶,就是得多走走看看。當(dāng)太子的時候,還能多多出去;等當(dāng)上了皇帝,再想走出宮門就難了。而且如今剛發(fā)落了幾個大頭,朝局略微有些不穩(wěn),太子出去了也好,至少能分散掉一些注意力。“這次就別帶孩子了,把孩子們叫過來,讓你母后帶幾天。苗苗的課業(yè)不能耽擱?!睂m里面比路上要安全得多。太子想了想,點頭:“行,那就勞煩母后照顧了。”幾個孩子帶起來可不輕松,他得回去先跟松松商量一下。周家父子很效率,當(dāng)天就擬定了隨行的名單,第二天早朝的時候就宣布了消息,又因為大臣們的意見,對隨行人員進(jìn)行了一番變更,隔了一天就出發(fā)了。因為前一次順陽之行的墊底,朝臣們都知道去順陽并不是什么苦差事,而是真正能夠?qū)W到東西的,也是能夠在太子跟前刷臉的重要機(jī)會。再說,如今朝局動蕩,不想牽扯進(jìn)去的官員,面對著這么一個能夠避開的機(jī)會,簡直是你爭我奪。他們還遺憾這一次不能帶家眷,簡直恨不得搞一次全家游。田老爹到京城的時候,正巧趕上太子和眾官員出行。哪怕在糙漢太子的要求下,所有人都已經(jīng)輕車簡從,但是架不住人數(shù)眾多,還有隨從護(hù)衛(wèi)等等,所以車馬還是不少。田家的幾輛馬車??吭诼愤?,低著頭恭送太子一行,連頭都不敢抬。差不多過了小半個時辰,太子一行全部離開。“天家氣象,果然不同凡響?!碧锢系锌宦?,抬頭卻看到自己的小兒子田凱誠騎著一頭小毛驢噠噠噠地跑過來,一張臉板得跟個什么似的,半點都沒有看到雙親高興勁兒。田凱誠提前下了驢子,牽著韁繩過來給父親見禮,拉長了嗓音:“……爹……”能別鬧么?“怎么?看到老子還不高興?”田老爹大怒,揮手一巴掌扇了小兒子后背一下。文人的手勁對如今的田凱誠來說根本就不痛不癢。這點力氣也不如他哥的一根小指頭。不過田凱誠裝著被打疼了,還很浮夸地倒抽了一口氣,突然他看到馬車邊站著的侍女,驚訝地瞪圓了眼睛,小聲道:“你真把娘給帶來了?”“這還能有假?你娘在西京也煩悶,正好帶出來散散心。路上勞累,她這會兒剛睡下,你別吵?!?/br>田凱誠的臉色跟生吞了一碗黃連似的:“爹你又不是不知道,娘跟大哥……”娘是個蛇精病,哥是個暴力狂,爹是個睜眼瞎。田凱誠覺得自己心好累。“爹還能不知道分寸?”田老爹瞪了兒子一眼,覺得小兒子離開家里才那么點時間,心里已經(jīng)完全向著大兒子了。田凱誠差點抓狂:你知道個屁的分寸!但是他不敢說,只能繼續(xù)聽他老爹的謀劃。京城的城門口,人來人往很是繁忙。剛才因為要走太子一行人,還堵塞了一會兒交通,這會兒排隊入城的人更多。田老爹干脆走在兒子的身邊,讓家人駕著車跟上,一邊小聲說道:“你哥的年紀(jì)也老大不小了,現(xiàn)在又當(dāng)了侍郎,總該成親了。難道我和你娘還能不在場?”臥槽!這不是大哥結(jié)婚的時候,爹娘在不在場的問題;而是……“爹,你別給大哥找什么亂七八糟的人!”“什么亂七八糟的人!”田老爹忽了小兒子后腦勺一巴掌,“有個舉人家的meimei……反正你哥成了親,你娘的心病自然就好了,等生上個一兒半女的,誰會管大郎是喜歡男人還是女人……”田凱誠抽著嘴角,已經(jīng)無力去反駁他爹了。所以,他爹這把年紀(jì),都只能在西京混不出個局面。田家人到達(dá)家里的時候,田凱復(fù)正送季南蝶和左元亮出來。田家人對這夫妻兩并不熟悉,卻認(rèn)識臉,趕緊見禮。季南蝶心情不錯:“免禮。田侍郎也算是我看著長大的,如今可算是要定下來了。您二位這一來,各種cao持起來就更加妥當(dāng)了?!?/br>田家夫婦有些懵懂地和這位蝶郡主寒暄了幾句,看著上將軍夫婦告辭離開。他信上只是說了相親,怎么就要辦喜事了呢?田凱復(fù)轉(zhuǎn)回看著爹娘,直接跪下說道:“爹娘不遠(yuǎn)千里而來,兒未出城迎接,甚為不孝,愿爹娘責(zé)罰?!?/br>田老爹趕緊把大兒子一把拉起來:“公事要緊,你這是做什么?快起來!”“是?!碧飫P復(fù)順勢就起來了,又招呼道,“弟妹已經(jīng)安排好了酒席,還請爹娘先回房洗漱。”田凱誠和他媳婦,立刻就帶著人回到了特意安排好的院子里,讓田老爹一肚子疑問根本就來不及說。接下來的幾天,田凱復(fù)一直在忙碌。連田凱誠和田凱學(xué)也忙得不見人影。老夫妻兩個也被兒媳婦和侄媳婦帶著在京城交際游玩,一肚子問題全都憋在了心里,幾乎憋出病來。此間,阮白和平西王府先后送了幾次禮物過來,家里面婚禮的氣氛越來越濃,而身為新郎官的父母,他們卻始終不知道新娘子是誰……簡直反了天了!當(dāng)田老爹終于在夜深人靜時,逮住大兒子的時候,終于爆發(fā)了:“你要是不喜歡家里給你安排的姑娘,自己看中哪個姑娘,應(yīng)該直接告訴我和你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