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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漢子們被誤傷。田凱復(fù)覺得自己已經(jīng)讓皇帝和太子意識到了季三姑娘的武力值。天家父子也確實認(rèn)識到了這個問題。然而,老周家從來不覺得姑娘家舞刀弄槍有啥不對,自家meimei/小姑就是個中好手。再說了……“習(xí)武強身健體,不錯。”太子的老婆,不出意外那就是將來的國母。一國之母要端莊威嚴(yán),病怏怏的肯定不行。體魄強健也好生養(yǎng)。田凱復(fù)張了張嘴巴。季三那不是強身健體的程度啊,那根本就是力拔山兮氣蓋世啊親!周苗苗含蓄表示:“會書法挺好的。聽說季三姑娘還隨蝶郡主一起飼花弄草?”“哦?那跟太后一定處得來?!?/br>季三種花只是為了賺零花錢啊親!那貨什么貴種什么,哪里是陶冶情cao?醒醒啊親!田大尚書蔫頭耷腦地回家了,路上碰到兩個曾經(jīng)在順陽教過的女學(xué)生:“什么時候來的京城?怎么不提前跟我說一聲?”伴隨著商貿(mào)的日益發(fā)達,和老百姓們生活水準(zhǔn)的提高,每年都有大量的人口涌入京城。如果沒有預(yù)先做好準(zhǔn)備,食宿方面會遇到不小的麻煩。兩個女學(xué)生如今早就不是十六七的小姑娘了,衣著雖然談不上華麗,卻也十分考究??吹教飫P復(fù)都很高興,恭恭敬敬地行禮后,才道:“咱們是來京城開店的,就在金裳河邊。先生公務(wù)繁忙不敢打擾,見到師娘也是一樣的?!?/br>“是啊,師娘給我們包了好多蜜汁rou脯?!?/br>以前方毛毛看到田凱復(fù)的這些個女學(xué)生還會醋得要命,自從被人家叫了一聲師娘之后,就啥啥都好了,連心愛的蜜汁rou脯都舍得送人了。“先生有空和師娘一起來玩。咱們鋪子隔壁的那家,也是順陽人來著,做的羊rou面可地道了。”“行,改天過去看看?!?/br>順陽人有錢,福利什么的比京城都好,他倒是很少看見順陽人跑來外面開店做營生的。不過,羊rou面啊……不知道用的是不是順陽的羊rou,比別的地方的羊rou要好吃不知道多少。田凱復(fù)邁進家門:“毛毛,咱們什么時候一起去吃羊rou面?”金裳河就在京郊,伴隨著京城的擴大,如今的京郊也十分繁華。很多原來的郊外,也常年人流如織,更別說是金裳河這種本來就聲名斐然的著名景點了。而且明明在郊外,這兒的地價可一點都不便宜。沿河的這一片商鋪和宅子,賣得也就是比京城內(nèi)的富人區(qū)略微便宜那么一丁點,據(jù)說這里面也有林駙馬的手筆。去京郊并不需要多做準(zhǔn)備。方毛毛的時間很自由,全京城都沒人敢攔他的路。身為禁軍總教頭,方毛毛走出去,隨便一個巡邏的士卒兵丁都得向他行禮,威風(fēng)極了!所以,只要挑田凱復(fù)休沐的時候就行。大周朝廷的辦事效率高,休沐也是很人性化的,每個月總有個七八天能夠休沐。若是碰上什么節(jié)日,還能再多休個兩三天。照例先到了學(xué)生家開的店內(nèi),兩人先送上賀儀,隨意招呼一聲就走。店里面客人那么多,他們可不能在那里礙手礙腳。再說,早上特意留著肚子出門,這會兒早已經(jīng)餓了。方毛毛的鼻子靈敏,抓著田凱復(fù)就往隔壁走:“田田,吃羊rou!順陽的羊rou~”“這位客官鼻子好靈!”店家正好聽到,笑出一臉細紋。田凱復(fù)心下有些驚奇,嘴上不動聲色地換了順陽口音套話:“大姐也是順陽人?”“是啊??凸俚捻橁栐捦Φ氐赖模陧橁栕∵^不短的日子吧?”店家笑瞇瞇地招呼兩人進來坐,店鋪不大,桌椅板凳非常整潔。這會兒早飯已經(jīng)過了,中飯的時間還沒到,店內(nèi)沒幾個人。座位邊上就是一扇窗,外面是一株有些年頭的石榴樹,纖細的葉子郁郁蔥蔥的。田凱復(fù)裝出一副驚訝的樣子:“大姐好耳力。我這口順陽話一般人還聽不出我不是當(dāng)?shù)厝恕N耶?dāng)年就住在越澤,不知道大姐住哪兒?”店家笑道:“咱們這種從小就在順陽的,到底聽得出一些。越澤那是好地方,我們家就是順陽普通的一個村子,叫周口村,客官肯定沒聽過。不知道客官要吃什么?咱們這兒的羊rou面,羊rou用的都是順陽牧場出的羊,要不來一碗?”“好!離開這些年,就想著這一口。”田凱復(fù)應(yīng)下,看了看掛在墻上的菜單,“給咱們兩碗羊rou面,再切半斤白切羊rou、半斤羊rou餃子、一疊順陽泡菜?!敝芸诖?,那簡直太聽過了,“周家大姐是什么時候離的順陽?”店家一聽,勸道:“這么多,吃不完的。一晃眼都好多年了,那一年兵災(zāi)……”還沒說完,一個十來歲的小少年就沖了進來,虎頭虎腦地看著十分面善:“娘,我餓了,有什么吃的不?”店家笑著拍了拍兒子的頭:“去廚房找你二嬸要?!钡葍鹤舆M去了之后才道,“這小子是當(dāng)時先夫的遺腹子,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這么大了。”方毛毛笑道:“吃得完?!?/br>果真,兩個人就把這么多東西吃完了。兩人攜手走出店門,田凱復(fù)笑著問:“喜歡么?”“喜歡!咱們以后常來吃吧?”“好?!?/br>兩人走了一段,方毛毛突然說道:“田田,剛才那小孩兒長得和二狗挺像的?!?/br>“嗯。”“是二狗的兒子?”“不是,是二狗的侄子。”一門狐兒寡母,能夠從兵災(zāi)下逃命,如今還能在金裳河邊開出一間鋪子來,也不知道是阮白,還是楚昊的手筆。只是,周七定然已經(jīng)不在了吧。作者有話要說: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