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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聽你的?!?/br> 沈之洲薄薄的唇緩慢勾起,仿佛是被小姑娘取悅到了,突然舔了舔唇,低垂笑了下:“行。” 獸獸無意間聽完了他們的對話,難受地撇開臉,感覺受到了一萬點(diǎn)的暴擊。 - 半個小時后,幾人轉(zhuǎn)到了附近較為高級的一家娛樂會所,里面什么館子都有,臺球、保齡球、射箭。 器材嶄新干凈,場地寬敞開闊,裝潢體現(xiàn)出一種高級感。 進(jìn)進(jìn)出出的都是一些穿著西裝或名牌有頭有臉的人物。 這里采用的是,小時承包制。 沈之洲包了三個小時,付完款,熟門熟路地帶洛櫻進(jìn)去。 老李和幾個俱樂部高管都沒興趣搞這些,不是回家睡覺,就是找個地大保健去了。 唯有戰(zhàn)隊(duì)1隊(duì)的成員跟著幾個2隊(duì)的小孩來到了這兒。 黃毛喝了一晚的酒,現(xiàn)在勁還沒緩過來,興奮得一進(jìn)去就拿起一把弓擺弄來擺弄去,隨后,蓄勢待發(fā),射了一箭。 差一點(diǎn)點(diǎn)就中了靶心。 2隊(duì)的小孩紛紛鼓掌,歡呼了一聲。 獸獸吸著一瓶可樂,切了下:“有什么好鼓掌的,就這水平?” 蛋蛋笑笑不說話。 黃毛忽然就不爽了:“獸哥?你牛逼?你來?” “來就來,誰怕誰???” 獸獸站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結(jié)果剛沒動幾下,就打了個冒著可樂氣味的飽嗝,腰間的骨頭嘎吱一聲。 黃毛:“呦?!?/br> 黃毛:“這把老腰,你可得悠著點(diǎn)啊?!?/br> 獸獸拿起弓箭,反擊了一句:“你能別逼逼嗎?影響我發(fā)揮。” 黃毛特嘴欠地說:“那我不逼了,我就看你能射到哪兒?” 幾秒后。 獸獸自信熠熠地射出了一箭。 咻一聲。 黃毛:“我cao!” 洛櫻也盯著獸獸射出的那支箭,距離太遠(yuǎn),她有點(diǎn)近視,沒怎么看清那支箭到底射在哪兒。 黃毛鼓了鼓掌,繼續(xù)說:“厲害??!獸哥,完美擦肩而過,連靶都不中。” “cao!” 獸獸感覺沒面子極了。 沈之洲去大廳前臺點(diǎn)了幾杯飲料,剛走回來,就見洛櫻看著黃毛和獸獸在笑,瞳仁清澈如水,笑得小梨渦微現(xiàn),應(yīng)該是真的被那倆人逗樂了。 把一杯熱奶茶放在她面前,揚(yáng)起眼,問:“想不想試試?” 洛櫻猶豫了幾秒,聲音低低地說:“我不會……” “我教你。” 剛巧,這個射箭館的老板知道沈之洲來了,走進(jìn)來看了眼,看見一軟萌萌的女孩兒,“cao”了聲。 “沈少爺,難得啊,帶女人過來玩兒?” 沈之洲皺眉,乜了他一眼。 洛櫻咬著唇,扯了扯他袖子,小聲吐槽了句:“你的朋友怎么都這么喜歡說臟話?。窟€有……他叫你沈少爺?” 洛櫻覺得這個稱呼挺新奇的,通常戰(zhàn)隊(duì)里的人都會喊沈之洲隊(duì)長或者老大,少爺這種稱呼還真是第一次聽見。 沈之洲拿了把較小的女生玩的弓箭給她,讓她先自己試試,轉(zhuǎn)身掃了眼背后翹著二郎腿的男人:“你的嘴不要,可以當(dāng)器官捐給有需要的人?!?/br> “……”男人無語,翻了個白眼,“你要不要這么毒舌啊?真的是怕了你了。” 沈之洲沒理他,見女孩兒撥弄著弓里的那條弦,怎么拉都拉不太開,便傾下身,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搭在她的手上,告訴她該怎么看弄,以及姿勢該怎么站,手上的力稍稍借給她一點(diǎn)兒,弓就被拉滿了。 洛櫻屏住呼吸,整個人被他圈在了懷里,他的體溫隔著衣料熨帖在她的后背,連心跳都能感受得到。 沈之洲頓了下,問:“懂了嗎?” 洛櫻臉紅得說不出話,最終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像小兔子垂腦袋似的,點(diǎn)了兩下。 沈之洲對準(zhǔn)靶心,平靜地說:“我數(shù)三二一,然后我們一起放手?!?/br> “三?!?/br> “二?!?/br> “一?!?/br> 洛櫻感覺這三聲簡直就是數(shù)在了她的心上,他每說一個字,她的心跳就快幾分。 快得她幾乎無法負(fù)荷,心臟最深處有一處柔軟,正被他揉啊揉,輕柔又緩慢的,跟摸小貓一樣,頗具耐心地被他捻磨著,讓她慢慢地塌陷、失守。 箭射了出去,正中靶心。 洛櫻的心仿佛也被他抽走了一樣,心跳漏了一拍。 黃毛和獸獸看見,倒吸了口涼氣。 果然,厲害還是老大厲害,連帶妞都能這么準(zhǔn)…… 沈之洲笑著敲敲她腦袋,說:“讓你放手,沒讓你兩只手都放。” ?。?/br> 洛櫻晃過神,看了一眼,果然……她走神了,要不是沈之洲抓著弓,恐怕連弓也飛出去了。 那場面肯定滑稽到不行,想都不敢想。 洛櫻甩了甩手,耍賴道:“好累啊,不玩了?!?/br> “那就休息一會兒。” 洛櫻走回位置上吸奶茶,瞄了一眼隔壁還在蹺二郎腿的某人。 對方笑瞇瞇地看她,一副想搭訕的神情,沒幾秒,果然開口搭訕了:“小meimei,你幾歲啊?” 洛櫻又看了他一眼,說:“不告訴你?!?/br> “……”對方一哽,被噎得沒話說,“你認(rèn)識他多久了,怎么性格都跟他一模一樣?都喜歡懟人?” 沈之洲去上了個洗手間,還沒回來。 慕袁趁著這一機(jī)會,繼續(xù)說:“你們怎么認(rèn)識的???這我還是第一見他帶女生來這玩,難得啊難得。沈少爺還有正眼看女生的時候……” “沈少爺?”洛櫻皺起眉,問出了剛剛一直搞不懂的問題,“你為什么叫他沈少爺?” 慕袁理所當(dāng)然道:“他就是少爺啊,這家會所上頭集團(tuán)的少東家?!?/br> “什么?”洛櫻沒聽懂,“你不是老板嗎?” “我算什么老板?我就是個掛名老板而已,他才是拿錢不干活的那個?!蹦皆肓讼?,又覺得哪里不對,糾正了一下,“哦不,他不啃老了。他現(xiàn)在不拿錢也不干活了?!?/br> 洛櫻還是沒懂,感覺跟他說話,就是在浪費(fèi)口舌:“神經(jīng)病?!?/br> 慕袁:“……” “不是,我說的都是實(shí)話啊。他是盛京集團(tuán)的少爺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