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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身子往后縮了縮,想逃離。 最終發(fā)現(xiàn)無果…… 她干脆學(xué)著他的動(dòng)作, 在沈之洲快要控制不住的時(shí)候, 用貝齒輕柔地咬了咬他的下唇, 以資報(bào)復(fù)。 男人吃痛,但也沒說什么, 笑容完全是寵溺的。 伸手揉了揉她睡得凌亂的長發(fā),跟上癮了似的, 驀的傾身,偏過頭去,薄唇吻上她薄薄白皙的耳垂, 似有若無的呼吸噴薄在她的耳畔。 洛櫻綿軟無力,如羽毛拂過,都變得不像自己了。 而后,過了幾秒,才聽見他在她耳畔,柔聲低語—— “你怎么那么甜?” “小女朋友?!?/br> - 漫長的夜晚,仿佛在這一刻達(dá)到了高潮。 洛櫻還是不太適應(yīng),而且她此時(shí)此刻還是懵的,連剛剛清醒也是被親醒的,下意識地用手擦了擦嘴角,把他推開,不滿地梗起脖子,跟他較勁:“哪有你這樣的?” 他坐起身,垂眸看她整理衣服,淡淡道:“我怎么了?這么委屈???” “說好了,你比賽贏了,可以親我。”洛櫻說得嘖嘖有理,“但你也不能偷襲啊?我睡覺,睡得好好的……突然就……” “不好意思,沒忍住?!鄙蛑奚碥|往后傾了傾,盯著她緋紅的臉,敷衍地道歉,“這的確是我的錯(cuò),我認(rèn)了。” “……”洛櫻乜他一眼,繼續(xù)道,“還有!” “說?!?/br> “我說可以親,但是沒說哪都能親,也沒說可以……那個(gè)……那個(gè)……”洛櫻俏臉一紅,似乎說不出后面那幾個(gè)字,支支吾吾了好幾秒。 沈之洲干脆地替她說了:“伸舌頭?” 洛櫻:“……” 她耳根一熱:“對。” “沒說的話,不應(yīng)該是默認(rèn)的意思嗎?”他跟她無聊地辯論著。 “誰說?”洛櫻無語道,“你這是歪理!” “事情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親也親完了,那現(xiàn)在……”沈之洲看著她,身子湊過去一點(diǎn)兒,嗓音輕懶地開口,“怎么辦???” “……” “這我怎么知道?” “那就讓你親回來?” 男人輕笑了聲,清冷的聲音劃破夜空,低低淡淡的,性感炸耳。 他摩挲著她的耳垂,垂眼,盯著她粉嫩的唇,眼看著又要吻下去了。 洛櫻反應(yīng)極快的伸手,把他的嘴捂住,毫不猶豫地推開他的俊臉,氣道:“你想得美。天底下哪有那么多好事?” 親不到,沈之洲也不在意。 轉(zhuǎn)而伸手抱住她,把她抱得緊緊實(shí)實(shí)的,像是個(gè)沒什么安全感的孩子,下巴抵在少女圓潤的肩頭,圈著她纖細(xì)的腰肢,小聲呢喃:“別動(dòng),讓我抱一會(huì)兒?!?/br> 洛櫻感受到他情緒的變化,收回抵在他胸膛的手。 突然想起他們倆似乎是好久沒見了,今晚發(fā)生了太多的事情,以至于她都忘了問他一下,最近過得怎么樣? “沈之洲,你是什么時(shí)候發(fā)現(xiàn)我不見的?” “去帝都的第二天?!?/br> 洛櫻倒吸了一口涼氣,撇了撇嘴:“對不起。我是不是影響到你比賽的心情了?” 下意識說完后面這句話,洛櫻覺得自己有點(diǎn)自作多情了。 但男人很快開口:“有點(diǎn)。” “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br> “我知道?!?/br> “……” “洛櫻?!?/br> 男人默了幾秒,輕嘆了聲,放軟語氣,“以后別離開我了,嗯?” 洛櫻沒說話,但整個(gè)人跟軟了似的,拱在他懷里,像一只溫順的小奶貓似的,伸出軟綿綿的爪子,試探性地?fù)碜×怂?/br> 眉眼低垂,看不清情緒,慢慢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同意。 沈之洲被她又糯又軟的動(dòng)作,心化的一塌糊涂,唇角無意識地勾起,得寸進(jìn)尺地說:“那……” “干嘛呀?” “櫻桃,我們在一起吧,好不好?” 在一起? 洛櫻怔了一瞬。 短短的一句話,像煙火一樣,在洛櫻的腦子里轟然炸開,心跳劇烈加速,怦怦怦直跳,像是下一刻就要從身體里跳出來似的。 她沉默了幾秒,覺得自己該說些什么,至少也要回應(yīng)一下,低著眸,思考了好久。 沈之洲手心都快出汗了。 女孩兒才回過神來,慢吞吞地問:“你真的喜歡我嗎?” “喜歡?!?/br> “男女之情的那種喜歡?不摻其他的東西?” 沈之洲沒懂洛櫻問這句話是什么意思,但他很明白,從一開始,見到這個(gè)女孩兒的第一眼,他的眼睛就黏在了她的身上,再也挪不開了。 所以,他想都沒想,直接就說:“男女之情的那種喜歡?!?/br> 洛櫻還是有點(diǎn)不確定,又問了一遍:“真的?” “真的?!鄙蛑匏砷_她,捧著她的臉頰,讓她看著自己。 窗外夜幕低垂,繁星點(diǎn)點(diǎn),皎潔的月光傾斜在他的身上,罩上一層陰影。 沈之洲皺起眉,看著她傻乎乎的小臉:“你在擔(dān)心什么?” 洛櫻沒好意思說:“我怕……怕你只是把我當(dāng)成meimei……的那種喜歡……” “…………” 沈之洲怔了一瞬,沒想到會(huì)聽到這樣的答案,驀的低頭輕笑了一聲。 洛櫻緊張地低下頭,捏緊手指,手心冒著虛汗。 時(shí)間仿佛定住了一樣。 洛櫻以為沈之洲不說話,是在思考,或許等他想明白了,就會(huì)整理好自己的感情,不會(huì)再喜歡她了。 這一認(rèn)知,讓她瞬間敏感起來,在無意識的情況下,就已經(jīng)眼角濕潤,大顆大顆的淚珠滾落下來,砸在她白嫩的手背。 委委屈屈地哭了,還哽咽了一下。 安靜的臥室里。 沈之洲聽見了一聲很輕很小,微弱的吸鼻子的聲音。 他抬手,捏住她下巴,迫使她抬頭,一把將人抱在懷里,揉揉她的腦袋,低低地嘆息了一聲:“哭什么?又哭!小哭包,真是拿你沒辦法。” “誰是小哭包?”洛櫻不服氣地看著他。 “你。”沈之洲無情拆穿,伸手,替她抹了一下眼淚,指尖濕漉漉的,“聽好了,接下來的話,我只說一遍?!?/br> 洛櫻止住了哭聲,抬起頭,紅著眼,咬著牙,怔怔地盯著他。 沈之洲嗓音很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