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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是我誤會了?!币聛砘乜纯磧扇?,心里明白了大半,不由又笑起來,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大大方方的道:“錢先生,開個玩笑,你別在意。我和他認識很多年了,他這種又硬又無趣的人,完全入不了我的眼。我喜歡的是像你這樣……唔!”一塊rou被沈應洵報復似的夾起塞進他口中:“吃飯就吃飯,哪來那么多話?”“你……唔……這人……”尹柯口齒不清的抱怨了半天,才費勁的把rou咽下去,口氣卻是欣慰:“你這死心眼,還以為你轉(zhuǎn)不了性呢,終于放下了?”沈應洵笑容僵了一僵,才輕描淡寫的道:“人要向前看。”尹柯聽著,疑惑的瞅瞅他,最后還是決定放棄多管閑事,只道:“說正題吧,那錢先生……”錢延忙道:“叫我錢延就好了,延年益壽的延?!?/br>尹柯反倒是怔住了,頓了下才說:“延?”錢延差點掉了一地雞皮疙瘩。聽沈應洵這么喊他倒沒覺得有什么,可被一個還算陌生的男人這樣親昵的稱喚,他只覺得渾身不自在。沈應洵警告般的咳了一聲。“還是叫小錢好了,親切?!币潞芸煊謸P起他招牌式的笑容:“那小錢,你看什么時候有時間,來盛達路的COEERT找我?!?/br>不用再來商場錢延自是求之不得,趕緊應了聲好。“那就先這么說定了,我還有二場,不耽誤你倆濃情蜜意?!币缕鹕淼绖e:“我先走了,有事聯(lián)系我?!?/br>繞過酒店進停車場,尹柯透過玻璃窗,看了看坐在里面板著臉給對面人夾菜的好友,眼里有憂慮劃過。☆、第三十六章次日起錢延便天天去盛達路的COEERT報道。尹柯只出現(xiàn)過一次,將他托付給店長后,便不見了蹤影。畢竟他貴人事忙,哪里可能天天呆在一家店里駐守。盛達路的COEERT員工是個年輕團隊,平均年齡二十來歲,年紀最大的店長也不過三十歲,恰好也姓錢。錢延本就活絡,擅長和人溝通,加上勤快又下功夫,于是店長極是看重他,大家天天在一起工作笑鬧,倒也相當和諧。時值年關,大家都在忙著置辦年貨,商場超市人滿為患,反倒是咖啡廳的生意并不算好。于是沈應洵下了班,便常??吹酱蛄遂葋碚宜腻X延,站在停車場他的車邊,笑著沖他揚揚手里的美食。有時是一塊蛋糕,有時是一杯尚有余溫的飲料。沈應洵并不嗜甜,加上之前在COEERT白吃白喝的次數(shù)太多,實在毫無興趣,所以總是無動于衷,變著法子勸對方自己吃掉。直到幾天后錢延帶來了一杯咖啡,沈應洵正待像以往一般拒絕,突然想起對方胃不好的事來,眼看錢延垂了頭欲喝,急忙從他手中拿過來,不客氣的吸了一大口。錢延夜宵被搶,反倒顯得比往常更高興,眼神亮晶晶的,甚至有絲不易察覺的期待,直直的望著沈應洵。沈應洵咽下去之后,又抿了兩下,表情現(xiàn)出絲古怪,問:“尹柯的店現(xiàn)在怎么越做越不行了?”錢延表情凝固了下,尷尬的抓抓頭發(fā),趕緊從他手里接過剩下大半杯的咖啡來:“還是我來喝吧?!?/br>沈應洵看著他的反應心里一動,“這是你做的?”“第一次嘗試這個,大概有點失敗。”錢延干笑:“可千萬不能告訴尹總,否則他非得說我砸他的招牌?!?/br>“所以前幾天你帶來的那些……”沈應洵的關注點不在這里:“也都是你做的?”“我可能在這方面沒有天賦,”錢延輕松的開著玩笑:“幸好沈總有先見之明,沒有給我當小白鼠?!?/br>沈應洵沒應聲,有隱隱的懊惱。這個人,自己做出來甜品都顧不得嘗,巴巴的帶來想請他吃,又不好意思開口,結果被他一次次逼了回去。好不容易今天有了機會,卻讓他直接給否認了。這種感覺有多失落,他經(jīng)歷過,也再明白不過。可對方卻仍是笑盈盈的,沒有表現(xiàn)出一絲一毫。從認識起錢延就是這樣,表面上笑嘻嘻的什么也不在意,其實不過是小心翼翼的保存好了自己的想法不肯說出,即便跟自己在一起了這些時日,也還是沒能改變幾分。到底是他性格已然形成,還是因為自己沒有給他足夠的信任感,讓他不愿開口?沈應洵默默想著,只覺得一股酸意竄上心間,也不知是心疼眼前這個人,還是心疼曾經(jīng)相似過的自己。眼見錢延已經(jīng)把咖啡送到嘴邊,他立刻搶了回來,不顧錢延的阻攔和錯愕,面不改色的一口氣喝了干凈,然后開了車門:“上車?!?/br>錢延坐上副駕駛的時候還有些愣神:“你……你為什么要喝?”沈應洵發(fā)動了車子,理所當然的道:“好喝啊?!?/br>錢延臉上的表情十分怪異,半晌才苦笑道:“沈總,不是我說,這話也太假了?!?/br>若是沈應洵之前沒那么嫌棄也就罷了,可現(xiàn)在……前后截然不同的態(tài)度,讓他想配合著興奮一下,都覺得實在對不起自己的智商。沈應洵正在專注的看著四周路況準備行駛,不在意的順口道:“只要是你做的,我覺得都好。”錢延微微一顫,驀地側(cè)過身,吻了吻他的唇角。沈應洵身體一抖,立刻把車子熄了火。錢延感受到危險氣息,大驚失色:“這里不行!”下一秒他的嘴已經(jīng)被狠狠堵上了,不容他拒絕,強勢又輾轉(zhuǎn)的啃噬他的唇舌。錢延被吻的幾乎窒息,好不容易呼吸到空氣時連腿都在發(fā)軟,沈應洵倒是神采奕奕,把他半抱著拖出來,硬是推進了車后位。錢延眼睜睜的看著對方結實的身體覆上來,絕望的閉了閉眼,抬起手臂,慢慢抱住他的背,把他的臉按向自己頸邊。罷了,就算真有人看見,反正他早就破罐子破摔了,也不在乎多被指點著罵上幾句,只要對方不被人認出就成。最后兩人幾乎同時到達巔峰,錢延好不容易平復了呼吸,視線范圍內(nèi)見周圍無人,才松了口氣,有氣無力的瞪他:“沈總能不能注意點場合?”幸好今天還算運氣好,要是兩人做著做著突然冒出個圍觀者來,他非當場嚇出心臟病不可。沈應洵也知自己今天有點過了,卻沒什么悔意。他也不多說,只取了車上的抽紙來,把兩人腿間擦拭干凈,又幫他拉好衣服,才心情很好的去開車。這大概是他三十年來最瘋狂的舉動之一。他從來保守端正一板一眼,在外和人都要保持距離??蓜倓傄膊恢獮楹?,當錢延吻上他的時候,他的腦子一陣空白心中guntang,除了就地壓倒,完全想不到其它。作者有話要說: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