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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不敢想,五年了,你們生活的怎么樣,一點都不敢想。”“我曾經(jīng)做過很多次的夢,夢見你們不在了,夢見你們出車禍了,夢見老家的房子失火了,夢見……夢得我都不敢回來看看,你們到底生活的怎么樣。”“我真傻,真的……我應(yīng)該早點回來的,幸好……幸好你們都還在,甚至,從來沒忘記過我……真好,真好,比我想象中的好一百倍。”“今天是我去的日子吧……呵,沒聽說過把……把去了的人這樣請上飯桌一起吃飯的,咱家,呵,真是不講究……”“不過我真的好高興,謝謝你們,爸,媽?!?/br>“好好做個好夢,外邊風(fēng)吹雨打還有兒子在?!陛p輕烙下兩個吻,沈翷抵著母親的額角這樣說道。藍(lán)色的輕柔屏障升起,熏暖和煦的靈力化作絲絲細(xì)雨潛入身體的每一個細(xì)胞里,看著他們緩緩紓解的眉宇,沈翷輕輕淺笑。愿你們平安和樂,到永遠(yuǎn)。轉(zhuǎn)頭,冰冷的眸中劃出滔天怒意——竟然,有人敢動我的兄弟!…………往日里安靜肅穆的警察局一派喧嚷,副局長許穆剛剛送走又一波前來鬧事的人,擦了擦汗,無奈的搖搖頭,看了看還有一個多小時才到的下班時間,頓時覺得全身上下都不好了起來!“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真么會碰上王老虎的兒子死在這地界上的倒霉事啊……”忽然又像想起了什么似的,隨手招過一個小警察小聲問:“那個,今天送進來的那家伙怎么樣了?”小警察愁眉苦臉的抱怨道:“副局,那幫家伙失了主子,下的手黑著呢!全部堵在警察局不讓我們送醫(yī)院,光靠著所里面的醫(yī)生治治頭疼腦熱的還差不多,那都一身血了的根本沒法動!副局,當(dāng)初……怎么就不直接送醫(yī)院呢……”死在所里他們就是黃泥掉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小警察的聲音越來越小,在素來有好好先生之稱的副局長的眼神下,不覺得越發(fā)心虛。許穆看著他不講了,卻輕輕嘆了口氣,摸了摸自己已經(jīng)泛白的發(fā)際,苦笑的想,那些東西他又何嘗不知道,當(dāng)初也是一腔熱血投入了警察的懷抱,夢想著除暴安良,做英雄蓋世。卻不知道現(xiàn)實不是夢想,四處碰壁活生生蹉跎二十多年,也差不多把他的雄心壯志都消磨完了吧!這樣的想法他當(dāng)然也有過無數(shù)次,然而……“王老虎勢大,送去醫(yī)院就是一條死路……好歹也是活生生一條人命??!”許穆略顯疲憊的拍了拍小警員的肩膀,這個小家伙看著眼生,記著上星期是局長家的一個小外甥來蹭的后門吧……腦子里亂紛紛的想著,許穆與他擦肩而過,也沒有注意到待在他手下的這個小家伙嘴邊飛快撇起的一抹不屑。濫好人!舅舅說的果然沒錯,明明知道王老虎是橫跨東南三省的黑幫老大,跟上邊多少彎彎繞繞的綁著,被殺死的王云湛可是他的親兒子!雖然混賬了點,但是虎毒還不食子呢,何況這一巴掌可是狠狠的扇在了他的臉上,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有多大干系了!這種時候還不依不饒的幫一個根基都沒有多少殺人犯,真當(dāng)他是包龍圖威懾開封府呢?!看著身形略顯佝僂的頂頭上司的上司,青年不屑的輕呸了一聲,轉(zhuǎn)身又往門外開溜去了——要是王老虎的人鬧得沒辦法,說不定會想著讓他來當(dāng)個內(nèi)線什么的呢!嘿嘿,攀上那條大腿,副局長什么的……而各自分道揚鑣的兩人都沒有注意到,背后的空間漣漪一圈圈蕩起又回歸平復(fù),一個靜靜佇立的身影在他們跟前不知已經(jīng)站立了多長時間!一如橫渡虛空揮手間定人生死的無情天君,神念在空間中肆無忌憚的掃射,卻連一分眼角都沒有分給那邊暗暗盤算的小年輕,倒是趴在他肩頭的阿宇極不歡喜的朝他揮了揮爪子——正準(zhǔn)備一步踏出大門的某人頓覺脖子一涼,縮了縮腦袋沒發(fā)現(xiàn)啥異樣,撓著后腦勺嘟囔著什么,突然腳下一空,頓時如同狗□□般直直摔出了門口!“噗呲——”許多前面不敢出聲的圍觀者忍不住噗的笑出聲來,這家伙平素仗著有個局長舅舅,完全不把他們這些小科員放在眼里,如今出糗,連上去賣個面子的人影都沒有。…………“靜姐,我是不行了,這人明顯是被圍毆致重傷的,下手也太狠了,肋骨斷了三根,脾臟都破裂了,后腦勺也有敲擊過的痕跡,這都……這都快休克了,咱們這小醫(yī)務(wù)室怎么能救得起來??!”女助手小薇看著渾身血跡斑斑的男人,無奈的對一旁怎么也不肯放棄的身影說道。“不能救也得救!如果我們都放棄了,患者還依靠什么!”旁邊戴著口罩依然在努力搶救的女大夫眼色凌厲,小薇嘆口氣,戰(zhàn)戰(zhàn)兢兢遞過一卷紗布,幫她一起把躺在簡易手術(shù)臺上的男人的傷口裹上。女大夫擦了把汗,長長吁出一口氣,看著他們兩人忙活了好幾個小時才完成初步救治的男人,無奈的道:“咱們這缺醫(yī)少藥的,最多也只能這樣,接下來就只能看他的造化了……”平日里最多只接待過個皮外傷的助手卻已經(jīng)累癱般倒在一邊的椅子上,喘著粗氣偷瞄著女大夫的臉色不像剛才那樣殺氣騰騰的了,便按耐不住好奇心的問道:“靜、靜姐,你知不知道他為什么……”說著朝手術(shù)臺那邊努了努嘴。徐靜是個醫(yī)科大學(xué)畢業(yè)的本科生,因為不喜歡那些大醫(yī)院里面的勾心斗角,托了一些關(guān)系來到市看守所當(dāng)了個醫(yī)務(wù)室大夫,她的消息渠道倒沒有小薇這般局限,左右也是無事了,于是一邊換衣服一邊解釋道:“我是聽說了一點,這家伙可是勾動了整個東南風(fēng)起云涌呢。據(jù)說那個虎崽子王云湛今天中午被人一刀捅了,估計是救不過來了……”“虎崽子?”“王老虎王凱的親兒子,現(xiàn)在到處施壓想弄死著小子呢?!?/br>“呀!”小薇驚訝的捂嘴,望著一身都被裹在紗布里的男人,第一次目露異彩。“嗯,聽說是因為家里的meimei被那畜生玷污了?!毙祆o惋惜的看著一動不動的齊揚,搖了搖頭,默然不語。就連小薇也不由自主的垂下頭來,“真是……”她說,卻不知道真是什么……“加油啊,一定要醒過來……”兩個女孩不約而同的在心底祈禱。【聽到了嗎,很多人都希望你醒過來啊……】一聲輕笑,如同深淵般昏沉的黑暗里傳來一縷金光。【是……誰?】無邊的黑暗中,齊揚拼盡了全力想要捉住那抹光芒,虛空中傳來清冷又熟悉的聲音,很重要很重要,重要又熟悉,昏沉的意識一動,似乎在拼命的回想源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