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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表情卻又說著讓他小心的話,只覺得可愛極了。他揉了揉夏目的頭發(fā)說:“那你早點(diǎn)休息,晚安?!?/br>“晚安。”夏目害羞的看了一眼榮昆,輕聲說。榮昆關(guān)上電燈,退出房間。世界再次安靜下來……9.陣雨“下雨了。”夏目望著屋外的突如其來的大雨,喃喃道。原本艷陽高照的晴天忽然就變得陰沉晦暗起來,雨水砸落在屋頂和枝葉上發(fā)出密集的悶響。遠(yuǎn)處的景致仿佛是被水稀釋過的黛墨,變成一團(tuán)一團(tuán)模模糊糊的色塊。空氣的溫度瞬時就降了下來,涼風(fēng)夾雜著細(xì)雨飄屋里,打濕了門檻。呼啦啦的雨聲掩蓋了一切,似乎隔絕出另一個獨(dú)立的世界。“看樣子這雨一時半會還停不了啊。”老板娘站在屋檐下嘆氣道,表情有些憂慮。“怎么了?下雨不好么?很涼爽吧?!毕哪坎唤獾膯柕?。“這雨下的不是時候,過幾天地里的稻就要收割了,這肯定影響收成?!崩习迥锝忉尩?。“這雨中午之前要是不停,就得下地看看了。”老板娘自語道,轉(zhuǎn)身進(jìn)了廚房。夏目站在廊下,細(xì)密的雨絲吹在小腿上,傳來絲絲涼意。夏目在心中默默祈禱:榮桑,請一定要平安歸來。臨近正午,大雨也沒有停歇的趨勢。夏雨坐在門口看書,聽見廚房里老板和老板娘的談話,不一會兒就見老板急沖沖地走過來,拿起掛在墻上的斗笠和雨衣就出門了。老板娘走過來對他說:“午飯做好了,就在廚房里。你先吃,我們要去田里看看?!?/br>“好的?!毕挠挈c(diǎn)點(diǎn)頭。老板娘急急地跟上老板,在雨中撐開雨傘。夏目轉(zhuǎn)身準(zhǔn)備去吃飯,正好看見孟良詩從樓上下來。「おはよう、孟さん?!梗ㄔ纾仙?。)夏目點(diǎn)頭道。「おはよう、雨が降っていますが。」(早,在下雨啊。)孟良詩說。「そうね、朝からで、ようやく涼しくなります。あの…何で孟さんと夏さんと一緒に森ヘ寫真を撮りに行きませんでしたか?」(是啊,從早上開始就在下了,終于涼爽一點(diǎn)了。對了……孟桑怎么沒有和夏桑一起去森林里照相呢?)夏目好奇的問道。「私と彼とは分野が違います?!梗ㄎ液退皇峭?。)孟良詩解釋道。「そうですが、友達(dá)…ですよね?!梗ò?,是……朋友吧。)夏目不確定道。「違って、彼は私の大事な人です?!梗ú?,他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人。)「大事な人って?あ、そう、そうですが?!梗ê苤匾娜??啊,這、這樣啊。)夏目想到昨晚孟良詩姿態(tài)親密地?fù)е挠甑漠嬅嫱蝗痪突腥淮笪蛄?,原來是戀人啊?/br>「はい?!姑狭荚娢⑽⑿Φ?。夏目有些不好意思,感覺像是知道了對方的隱私一樣,于是他想到老板娘的話,對孟良詩說:「そうだ、店主さまたちは用事があって、遅く帰るかもしれないので、俺たちはご飯を先に食べようと言っていたんです。」(對了,老板夫婦因?yàn)橛惺拢赡芡睃c(diǎn)才回來,她叫我們先吃飯。)孟良詩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知道了。兩點(diǎn)過后,雨勢總算慢慢減小了,老板夫婦也回來了。夏目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聽著雨聲一點(diǎn)點(diǎn)減小,漸漸地困意襲來,便睡了過去。傍晚時雨已經(jīng)完全停了,才五點(diǎn)左右,天空已然黑壓壓一片。夏目坐在院子里聽歌,一縷潮濕的晚風(fēng)拂面而來,田地里的蛙聲更清晰了。夏目抬頭看見孟良詩也拎著一把椅子走過來,在他身旁坐下。夏目摘下耳機(jī)自言自語道「夏さんたちは、明日の朝帰られるかな?!梗ㄏ纳K麄兠魈煸缟蠒貋淼陌伞#?/br>「心配しないでください。必ず無事に帰ると思います。」(別擔(dān)心,我想他們一定會平安歸來的。)孟良詩說。「はい?!瓜哪奎c(diǎn)頭,望著遠(yuǎn)處云霧彌漫的黑色山巒,再次默默祈禱。星期五清晨天還未亮,夏目忽然從噩夢中驚醒。夢里的情節(jié)依稀還有些印象,這幾日來發(fā)生的事情和恐怖里的情節(jié)混在一起,變成了一個荒誕怪異的噩夢。風(fēng)吹進(jìn)來有絲涼意,夏目才發(fā)現(xiàn)自己出汗了。不知道是因?yàn)閻灍岬目諝?,還是剛才的噩夢。夏目脫掉上衣,白里透紅的皮膚上裹著一層薄薄的汗珠,在昏暗的房間里有種朦朧的性感。他的身形修長但不纖細(xì),只是每次和榮昆走在一起就會顯得特別瘦弱。夏目換了一件白色的短袖襯衫,看了看時間,才六點(diǎn)不到,心想榮昆他們也不會這么早就到,于是又重新躺回床上。不知不覺,又睡了過去。再醒過來時已是九點(diǎn)多了。夏目聽見樓下傳來嘈雜的說話聲,他起床穿好鞋子下樓。孟良詩和老板夫婦正站在門koujiao談。“他們回來了嗎?”夏目上前問道。孟良詩說:“還沒有。”“你放心,他們不會有事的。昆兒從小在這片林子里長大,沒有誰比他對這片更熟了。肯定是昨天下雨的原因,地濕不好走所以才耽擱了?!崩习迥镎f道。大概聽懂老板娘話里的意思,夏目知道三人在談?wù)撌裁戳?,一時心揪了起來:“榮桑說了今天早上會回來的,他會回來的吧?!?/br>老板望了望天上的烏云說:“看這天氣,待會還要下雨,能不能今天趕回來,難說。”言下之意就是如果今天還要下雨的話,他們今天可能都回不來。老板娘嗔怪道:“老頭子,別說不吉利的話。就算下雨了,昆兒也會回來?!?/br>孟良詩冷靜道:“我無法相信這些不確定的因素,如果天黑之前他們都沒回來,我必須報警?!?/br>“那就等等吧?!崩习逭f。整個上午,夏目都坐在門口等著榮昆回來。然而通向村口的小路上沒有一個人經(jīng)過。午飯前,李叔過來看了一眼,問老板娘榮昆什么時候回來。夏目隱隱約約聽見他們交談,雖然不知道內(nèi)容是什么,但是心里總有種不好的預(yù)感。遠(yuǎn)處的群山籠罩在煙雨中,幽幽蒼翠,如同沉睡的巨獸,夏目害怕這只巨獸會突然蘇醒,吞噬掉眼前的一切。他無法就這樣什么都不做的等在這里,可是他能做什么呢?一旦進(jìn)入森林,在光線如此昏暗的陰天,而且還下著雨,他根本連東西南北都分不清。夏目內(nèi)心焦灼著。不是說了,不會下雨的嗎?天氣預(yù)報這種東西,果然是在哪國都不可能百分之百正確的啊。夏目回到房間里,從行李里拿出一直未用過的雨傘,走出房間時正好撞見同時出來的孟良詩。「ここに待っていたほうがいいですよ。」(在這里等著更好哦。)孟良詩開口道。「それを知っています。でも、こんなように何もしないのは我慢できないんです?!梗ㄎ抑溃俏也荒苋淌芟襁@樣什么都不做。)夏目握緊手中的傘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