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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雙腿,陳洲幾乎是坐在他的小腹上,后`xue不住地抽搐著含住鄒明池,前后一同震動時,偏偏一個快一點一個慢一點,鄒明池還唯恐天下不亂地深入淺出,頂?shù)盟麖墓亲永锒妓至?,任由鄒明池擺布。鄒明池對新學(xué)會的游戲興趣濃厚,觀察著陳洲的表現(xiàn),嘗試著在細(xì)管子震動的同時輕輕的來回抽`插,柔嫩的內(nèi)壁幾乎是瘋了一樣地挽留著制造著快感的東西,習(xí)慣了被填滿的尿道似乎要把細(xì)管長期留在體內(nèi),進(jìn)出的時候都能感到強大的吸附。更加神奇的地方還是前頭與后庭的聯(lián)系,深入時陳洲的后`xue也緊緊地縮起來,咬得鄒明池都有點疼,抽出時又迫不及待地往里吞,雖然還有生理上不可避免的阻礙,但還是令人驚嘆。鄒明池漸漸摸到竅門,前后一起開動,把陳洲干得是花枝亂顫,一把嗓子叫得無比銷魂,再次高`潮的時候忽然手下有點松動,一直不能開啟的機關(guān)因為高`潮時肌rou的痙攣開了一個小口子,鄒明池想也不想,竟是略一用力,把細(xì)管又插入了一截,堪堪闖進(jìn)了最深處。陳洲瞪大雙眼,不可置信地昂起頭,優(yōu)美的曲線頸部宛如瀕死的天鵝,脆弱得讓人瘋狂地想要扼殺,無與倫比的刺激從下`體直接沖上大腦,讓它瞬間罷工。陳洲渾身的肌rou都在劇烈地顫抖著,被鄒明池攬在懷里的肩膀以聳一聳,后`xue緊得叫人發(fā)瘋,每一次痙攣仿佛都是預(yù)示著下一次的收縮,鄒明池也承受不住,只能擁抱著他,等待這長得發(fā)指的高`潮慢慢消退。這大概是平生最酣暢淋漓的一次性`愛,鄒明池在接近昏厥的那一刻想。也不知過了多久,懷中的rou`體從緊繃回復(fù)柔軟,像是被抽去了骨頭一樣軟綿綿地趴在自己懷里。明明也是個成年的高大男人,現(xiàn)在反而有點小鳥依人的意思。鄒明池打開浴缸上方的蓮蓬頭,水流很快沖刷掉了他們身上的汗珠,身下本來清澈的一缸水也被弄得污濁不堪。要是被陳洲發(fā)現(xiàn)了,肯定又得發(fā)脾氣。鄒明池趕緊放了臟水,隨著水流的消失,他們赤`裸裸滴盤踞在一起,親密得好似成了一體。重新放了水,鄒明池抱著沒有知覺的陳洲一起躺在里面,用毛巾給他擦拭了全身,洗頭發(fā)的時候他才幽幽地嘆口氣,睜開了疲倦的眼睛。“幾點了?”陳洲嗓音沙啞,軟綿無力地問道。“十點多了?!编u明池回答,陳洲的頭發(fā)一點也不像他的性格,非常的軟,必須要打許多發(fā)膠才不會蓬亂。鄒明池想到之前早晨起來陳洲手忙腳亂地打理頭發(fā)的樣子,忍不住莞爾。“笑什么??!标愔薏粷M地說,此時他已經(jīng)從高`潮帶來的暈眩中恢復(fù)過來,立刻變了一副嘴臉。“沒什么。”鄒明池把他頭頂?shù)呐菽锤蓛?,不忘提醒他:“低頭?!?/br>被人伺候的感覺好極了,陳洲剛發(fā)泄完也還算心情愉快,便聽話地低下頭,眨了眨眼。“……我里面的東西你拿出來沒?”“啊好像還沒?!编u明池答道,實際上,他自己還塞在里面半硬著呢:“陳部長,現(xiàn)在再來一炮也沒問題你信不信?”他厚顏無恥地添上一句。“炮個蛋!”陳洲鐵青著臉指著自己的小腹:“你都沒覺得這玩意不動了嗎?”鄒明池這才尋思起來:“好像是……”前面的尿道按摩器還在動,但是最里面那個跳蛋……“我日我限量版的跳蛋?。±献拥恼洳匕?!這玩意不能泡水??!”陳洲欲哭無淚,他心愛的限量版白銀跳蛋就這樣罷工了。鄒明池?zé)o辜地舉起手。“我他媽掐死你??!”陳洲面目猙獰地?fù)渥×肃u明池,怒吼道。鄒明池被他扼住喉管往死里掐,心里感到無比憋屈,聲嘶力竭地吼道:“我一大活人還沒你一個跳蛋值錢?!”“我呸,要活人按摩棒滿大街都是,你上哪里再給我弄個限量版來?”陳洲掐得痛快,一屁股坐在他胸口上,差點沒把鄒明池壓出一口血。鄒明池絕望地長大嘴巴,這人居然下重手掐得他喘不過氣,不給點教訓(xùn)肯定就蹬鼻子上臉了,直接抓住他還翹起的性器捏住其中含著的細(xì)管一抽。陳洲登時就軟了腰,整個人趴在了鄒明池身上,幾乎要縮成一團(tuán)。抓住了要害,鄒明池就肆無忌憚地把他壓回身下,討要了一點補償。“我的限量版……跳,跳蛋……”陳洲的雙臂緊緊摟著鄒明池的脖子,抽抽噎噎地道。纖長的手指伸進(jìn)火熱的內(nèi)壁,微涼的觸感讓它更加緊張,絞住了進(jìn)入的異物,鄒明池進(jìn)退兩難,只得輕輕拍拍他的屁股:“松一些,再這樣就拿不出來了……你就只能你自己,嗯?”陳洲漲紅了臉,罵道:“閉嘴!”雖然是這樣罵,但是后面果然是放松了一點,手指極力往里面夠,但是那枚跳蛋被頂?shù)搅俗钌畹牡胤剑涣羰?,根本不能拿出來?/br>鄒明池弄得滿頭大汗,最終宣告失敗,苦笑道:“真的拿不出來了呢?!?/br>陳洲目光沉沉地盯他。“……那你自己試試?”鄒明池跟他商量,雖然表面上是坦然的,實際上卻戲謔地要看好戲。陳洲只想再送他一拳。憤憤然了好一會兒,他重重地蹬了一下水,指著鄒明池的鼻子道:“給我滾出去!”鄒明池嘆息道:“我?guī)湍懵铩彼闹讣庠陉愔薜难鼈?cè)滑動,讓陳洲差點又沒出息地軟了腰。“出去!”陳洲丟臉到姥姥家了,死活不肯繼續(xù)刷新羞恥指數(shù)。鄒明池又嘆口氣,只能邁出浴缸,抖了抖身上的水珠,性器精神抖擻地半挺著。他拿下套子,打了結(jié)丟在垃圾桶里,轉(zhuǎn)頭道:“有事喊我,我就在外面?!?/br>陳洲扭頭不理他。鄒明池戀戀不舍地看他一眼,輕輕地帶上了門。陳洲又在水里歇了一會兒才有點力氣,先把前頭的按摩器抽出來,在紅腫的頭上涂了消炎的軟膏,然后咬咬牙,半蹲在浴缸里,使勁排里面的跳蛋。一邊用力一邊詛咒鄒明池遲早陽痿,拿出來后他疼惜地把上面沾著的東西都擦凈了,放回抽屜里。這個跳蛋其實是個觀賞物,實用性并不高,但是因為造型精致,陳洲十分喜愛,廢了不少力氣才弄到。,這一回徹底成了個廢蛋,說不心疼是假的。想到這一節(jié),陳洲又把鄒明池罵了個狗血淋頭。勤勞地在客廳中收拾殘局的鄒明池?zé)o端地感到后背發(fā)冷鼻頭作癢,忍不住打了幾個噴嚏。“感冒了?”他抓了抓頭皮,跪在地上弓起背賣力地擦拭著地板上濕漉漉的戰(zhàn)績。第二十二章鄒明池嚴(yán)肅地坐在陳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