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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這是一篇純情的正直的包養(yǎng)文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8

分卷閱讀28

    師傅急得跳腳,“到底說什么了!”

“她說小童去叫雞了!”辛師奶氣憤道。

童以恒猝不及防,被對面的廚房工噴了一臉綠豆沙。

“喂,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講!”辛師傅皺起眉頭,“陳太,這是你親眼看見的?”

尖嘴猴腮的師奶心虛了,但她不甘示弱,“我是聽明仔說的!你們找他去呀!”

辛師奶是一心把童以恒當(dāng)外甥女婿看的,怎能容忍別人信口雌黃編排他,立即就要讓去把相隔沒多遠的文具店老板明仔叫來當(dāng)面對質(zhì),還她外甥女婿一個清白。

童以恒拿紙巾擦了臉上的糖水,面色發(fā)白,辛師奶道他定是被無中生有的流言蜚語傷了心,便安慰他少聽這些閑人的瘋言瘋語。

但辛師奶不知道的是,她外甥女婿確確實實叫雞了,而文具店明仔,正是將童以恒指上歪路的人生導(dǎo)師。

回想起今早的事,淳樸實誠的大好青年童以恒只想拿起廚房那把專斬?zé)Z的菜刀給自己的脖子上來一下。

當(dāng)時他正拿著瓶冰礦泉水站在后巷狂飲,一個正在旁邊抽煙的小青年打量他幾眼便心知肚明了——天這么早,還沒熱起來呢,這就開始喝冰水了,還能有什么事呢!

童以恒被冰水凍得喉嚨和胃部都有點不適,只見旁邊的男人丟了煙屁股,上前來自稱是不遠處那家文具店的老板明仔,安慰地拍拍自己肩頭,語帶理解和同情,“兄弟,你這樣仔細弄壞身體,來,哥指條明路你走走?!?/br>
說著便從衣兜里掏出張粉紅名片,上頭是某發(fā)廊的名稱地址與聯(lián)系電話,并附有服務(wù)內(nèi)容,貌似十分吸引,值得一試。

哪怕童以恒是沒開過葷的童子雞,只消一眼便清楚了,這種小卡片,他出差在外住小旅館時也是收過不少的,但他堅持為從未現(xiàn)過身的愛人守貞,因而從未正眼瞧過。如今光天化日的,就這么堂而皇之捧著,童以恒覺著手心都要燒起來了,手一抖便扔了。

“哎哎?!泵髯惺捌鹈?,心疼地吹吹灰塵,“這可是好東西!不要也別扔啊你!”

“對不起對不起,兄弟,那個,我先走了啊?!蓖院阌悬c無措,只想趕緊走

。

明仔瞧這帥哥的反應(yīng),便知他是個青頭仔,真看不出來啊,長這模樣竟沒采過野花,真讓人大跌眼鏡。明仔秉持著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的人生哲學(xué),繼續(xù)指點道,

“朋友,憋著對你沒好處的,哪,信哥一回,這家發(fā)廊便宜實惠,干凈衛(wèi)生,哥是熟客了,真不騙你!”

童以恒將信將疑地結(jié)果粉紅小卡片,他實在是沒辦法了,病急亂投醫(yī),只是那病因真正是想一想都叫自己羞恥!

他的反應(yīng)令明仔十分感慨,決定徹底幫一幫這個白長一副好皮囊的老實人,“你進去以后呢就找patpat,就說是明哥介紹的?!?/br>
“放心吧!”明仔身為導(dǎo)師,對這個塵世中的迷途小羔羊寄予了無限祝福和希望,“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嫂子絕對不會發(fā)現(xiàn)的!”

于是乎童以恒硬著頭皮,趁無人發(fā)覺,做賊一般溜進了真心愛發(fā)廊。

老板娘扭著水桶腰倚在柜臺邊吃早餐,“帥哥,剪發(fā)還是按摩?!?/br>
“嗯,我找patpat?!蓖院憧此奇?zhèn)定,實則緊張得手心直冒汗。

“她還沒上班呢,下次吧。”老板娘眼皮都不帶抬一下的。

“明、明哥介紹我……”

聞言,老板娘終于抬起一雙四白眼,她打量著面前這位身形高大面帶煞氣的男人,恍惚不是來嫖,更像是黑社會來收保護費。老板娘朝他抬抬下巴,“進去左轉(zhuǎn)最后一間房,阿pat在里面。”

童以恒木頭似的應(yīng)一聲,同手同腳地往里去了。

走廊狹小昏暗,天花板十分低矮,童以恒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打開`房門,里頭沒有紅帳子白蕾絲,也沒有鐵鎖鏈長蠟燭,就普普通通一間房,一個女孩子正背對著他玩電腦,好似個無所事事的大學(xué)生。

只是她一轉(zhuǎn)過身來,便不是大學(xué)生了,卻是初中生。

童以恒心驚rou跳,叫雞已是見不得人了,還叫了個沒下過蛋的小母雞!童以恒預(yù)備拔腿就跑,這、這還是個小姑娘呢!不能干這種事兒?。?/br>
“哎,先生?!彪u叫住童以恒,“明哥介紹你來的?”

“沒、不、不是,我、我先走了?!蓖院憧匆膊桓铱茨桥?,結(jié)結(jié)巴巴道。

那女孩笑道,“行了我知道了,你不喜歡這身我就換一身。哎,你喜歡什么樣兒的?”

童以恒被她拉到床邊坐下,他摸摸索索挨著一個小邊角,“隨便吧,都行、都行?!?/br>
女孩立即拉開校服外套的拉鏈,里頭是真空的,童以恒沒留神全看見了,他趕緊捂住眼睛,慌慌張張地念起阿彌陀佛。

那女孩,也不能叫女孩,起碼人家成年了,在行業(yè)里也混了些年了,就沒見過叫雞還念經(jīng)的,也算是開了眼界,她拍拍童以恒,

“可以了先生,你睜開眼睛吧?!?/br>
童以恒正強迫自己平心靜氣無欲無求,事實上他除了緊張尷尬就沒別的了,叫雞這種事真心做不來?。∷麘?zhàn)戰(zhàn)兢兢張開指縫朝外頭看去,一瞬間腦子里嗡的一聲,立時站起來,撒腿就跑。

發(fā)廊老板娘望著那個絕塵而去的背影,心道這才幾分鐘啊,這就完事了,看著身強體壯的,沒想到竟是個銀樣镴槍頭,切。

童以恒一氣兒亂跑,自己個兒也不知道跑到哪去了,他跑得急,腰側(cè)一抽一抽地疼,踉踉蹌蹌地到身旁一小賣店買了兩瓶礦泉水,擰開蓋子便淋到頭上,叫冰水澆了個透濕。

他像個傻瓜一樣蹲在路邊,好半晌才起來,拾起路人丟給他的三兩個硬幣,慢吞吞挪回餐廳。

半天下來都心不在焉的,文件沒看進去,剁燒鵝差點把手指頭給剁了,事情還沒想通呢,叫雞的事先給捅穿了。

被押到公堂上的文具店老板心虛地摸摸鼻子,顧左右而言他,“哇,好豐富的下午茶?!?/br>
辛師奶打掉明仔伸向蛋撻的手,氣道,“說吧!好端端地干嘛污蔑他叫雞?!”

面對來勢洶洶的鄉(xiāng)親父老,明仔頂著壓力,無論如何都不能出賣戰(zhàn)友,他嘿嘿笑道:“我,我一時眼花,看錯了……”

但叫雞一事的的確確是明仔說漏了嘴,事出有因,他坐在店里,正為自己日行一善積了陰德美著呢,冷不防一位師奶拖著初中生兒子打上門來了,指責(zé)他為非作歹,賣咸書禍害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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