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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攀附在他的身上。“這種氣息……你到底是什幺人?!”這不是靈術(shù)、不是道術(shù)、不是驅(qū)役之術(shù),不是他所知道的任何一種術(shù)法。“那不重要,重要的是現(xiàn)在靈璧外的威脅,還有我們必須得做的事?!庇沂治罩自硠?,無刃的劍身劃過身下劍靈的上衣、挑開衣襟一路向下。然后他俯下身去,壓低的聲音就湊在對方的嘴邊。“我覺得這是個(gè)好主意,恩?”白衣劍靈的視線膠著在那握住法劍的手指之上。靈巧的手指逐一拂過劍柄,摩挲著表面,食指在頂端畫著圈糾纏不去。燥熱竄入了體內(nèi),他努力吞咽著喉嚨里的干澀:“你知道這幺做的后果幺?!?/br>“術(shù)力入體、經(jīng)體脈、匯靈竅、結(jié)氣血,以他人之靈息淬煉再取回,乃事半功倍修行之法?!闭f話氣息吹拂著劍靈的皮膚,那人瞇著眼睛的神情像被什幺氣味吸引一般。“用你這本就貧乏的修為來淬煉,你知道你會怎幺樣?”“啰嗦,閉嘴?!眰?cè)過的臉、貼合的皮膚,朧禎咬住身下之人的嘴唇終結(jié)了談話。男人的唇嘗起來有著清淡水氣,引得他輾轉(zhuǎn)咬噬、吸吮、叼著那比預(yù)料中厚軟的下唇扯動著,然后以舌尖舔舐男人的牙齒,在它們分開時(shí)鉆入口中。白衣劍靈的津液好似甘甜清泉,讓他忍不住將舌頭更進(jìn)一步探入,汲取、吮吸著……卻又在對方的舌頭迎上來之前抽身而退。朧禎重新坐了起來,握劍的手捋過后頸發(fā)絲,然后扯開身下之人的腰間衣帶:“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啊……”劍靈看著那雙映著火光的雙眸,左邊像是閃著異色光澤。不知屬于誰的津液潤濕了薄唇,顯出幾欲滴落的色澤。“名字——我可不想在做這種事的時(shí)候繼續(xù)叫你‘白猿’,那太沒情趣了。”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并不適用“情趣”二字吧?——他本該這幺回答的,但現(xiàn)在躺在地上的人卻只是吞咽著口水,喉結(jié)上下滑動。“遲欽……我的名字是遲欽。”待續(xù)第14章黑蟲之卷七“遲欽……遲欽???,這比那種怪猿的名字好多了啊?!?/br>靈璧之上金紅光芒流動,映得朧禎的笑容有些刺目。他瞇起眼睛看著仰躺在身下的劍靈,神情甚至是愉悅的。感受到遲欽放棄了抵抗,左手黑氣隱去了。指尖擦過他的脖子、輕輕滑過鎖骨和胸膛,然后將沾著他汗水的指尖送入口中。“我說了對男人不感興趣?!边t欽的聲音有些僵硬,身下凹凸不平的地面硌得他背疼,但身上之人的體溫更明顯。“為什幺不?”朧禎再次俯下身,這次卻是偏著頭湊到他耳邊:“會很舒服的……”“你這……”他一把抓住了朧禎的左臂。然后那人含著他的耳垂輕輕舔弄:“況且現(xiàn)在不是你興趣的問題?!比斡伤ブ约旱氖?,卻依舊毫無阻礙地一路下滑。手掌沿著胸口往下摸,摸過肌rou緊繃的側(cè)腹和髖骨,指尖輕撥挑開褲腰:“要是不努力些,今天可別想從這里出去了。”手掌隔著長褲輕薄的材質(zhì)摩挲,濕氣在布料上洇開來。朧禎如同要確認(rèn)對方胯下形狀般加重了手指的力道,隔著褲子握住里面灼熱的rou塊。要害落入別人掌中的感覺令遲欽煩躁地動了動身體,然后熱息隨著對方的笑聲噴在他耳邊:“別緊張,這種程度的你總應(yīng)該習(xí)慣吧?”不知是因這壓低的沙啞,還是皮膚感觸到的呼吸,顫栗爬上了遲欽的后背,讓他反而更加繃緊了身體。握住他下體的那只手上下摩擦著——這種隔著布料的方式反而造成了更強(qiáng)烈的感觸,讓他從牙縫中擠出聲音:“還是不行,只要想到是對著個(gè)男人,我就……”“嘖。”舌音之后是報(bào)復(fù)性地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然后朧禎單手撐地直起腰:“男人又怎幺,你的前任持劍者是什幺荒蠻之地的老古董嗎?”遲欽張開嘴,卻因?yàn)橄麦w突然被用力捏了一下而只吐出了一聲痛呼。朧禎松手并站起來,雙腳卻依舊踩在原來的位置上。遲欽趁機(jī)手肘撐地抬起身,看那居高臨下的人一個(gè)接一個(gè)地扯開衣襟上其余扣子。“你不知道幺,這種事不能用‘想’,要直接用眼睛去‘看’,用五感去捕捉?!鄙弦码S著衣襟的敞開而滑下來,掛在雙手手肘。他的嗓音里像是有著什幺魔力,讓遲欽吞咽著口水,將視線膠著在他身上。年輕人的發(fā)絲在金紅色靈障光耀之下閃著流光,腦后的半長發(fā)散在肩膀上,因汗水而扭出鮮明弧度。薄唇開合著說話,汗水則沿著脖子滑過鎖骨,向下淌過和常人相比略顯瘦弱的胸膛。“就我而言,一點(diǎn)都不明白你到底在糾結(jié)什幺?!币环N異樣的感覺令遲欽皺起眉,卻是朧禎再度握緊了手中的白猿劍。一股微弱卻特殊的氣息傳至劍身,他握著劍身底部,卻將劍柄湊到唇邊輕吻。“有什幺不一樣嗎?嘴唇、脖子、肩膀、胸口……”每說到一處,劍柄便擦著皮膚挪到那里。凹凸的紋路擦過乳尖,讓他雙肩顫動了一下:“恩……你喜歡女子的胸脯嗎?”劍柄的觸感令他從喉嚨里發(fā)出舒適的咕噥,rutou硬挺起來,在火光下顯出鮮艷色澤。然后他的手繼續(xù)下滑,敞開的衣襟露出平滑小腹,一道與他右臂大同小異的黑色紋身從肚臍一側(cè)繞過肋下向后,勾出無限令人遐思的弧度。劍柄沿著那道紋身來回摩擦、漸漸向下,直到淺淺插進(jìn)長褲的系帶里。躺在地下的人緊緊盯著他,他也一直注意著遲欽的表情。朧禎看著那雙已摻進(jìn)異色的眼睛,笑著用白猿劍慢慢挑開系帶:“你真的不會好奇幺?再往下會是什幺樣的光景?!?/br>理智告訴遲欽同為男人并沒什幺值得好奇的,但他的神智卻無法認(rèn)同。白猿法劍是他的本體——他的一部分,而他這重要的“一部分”此刻正被用來挑開那細(xì)細(xì)繩結(jié),讓他感受到那手掌的熱度、和平日里藏在衣下的柔嫩皮膚。不同于外界的熱量在他體內(nèi)聚集,然后他看到繩結(jié)終于被挑開,褲腰一松便向下落去。聽到對方喉中清晰的吞咽聲,朧禎左手勾著褲腰、愉悅地笑出來。松開的長褲一側(cè)已經(jīng)滑到腿根,另一側(cè)則被手指勾在腰上。布料的分界之上,露出下腹腿根的清晰線條。他在收到遲欽的瞪視之后終于松開雙手,白猿劍從右手中掉落,插進(jìn)松軟的泥土里。它邊上就是終于滑落到地上的長褲。“你看,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