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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撫摸著他漲痛的yinjing,“這里……”“還是……”握住他的yinjing,喻崢嶸的下身狠狠地撞進(jìn)去,“這里?!”“呃??!”祁逸尖叫一聲,后xue縮得厲害,他身體不斷地拱動著,用自己的yinjing摩擦著喻崢嶸的手。喻崢嶸驀地松開手。“sao貨,我花錢是讓你來爽的?”祁逸難受極了,離開了喻崢嶸的手,他不顧自己后xue里還插著yinjing,張著腿就往桌子上蹭。喻崢嶸抓著他的頭發(fā),一把把他拉起來。“還想碰前面?”喻崢嶸從背后甩了他一記耳光,“站直了,sao洞縮緊?!?/br>祁逸一條腿著地,另一條腿跪在桌上,站在辦公桌前,被囚犯不緊不慢地從背后侵犯著。“賣逼玩意兒,只能靠被男人插逼射出來?!?/br>羞恥感排山倒海般地涌來,祁逸微仰著頭,隨著喻崢嶸cao弄的節(jié)奏,無法自抑地發(fā)出一聲聲yin叫。“沒培訓(xùn)過嗎?叫床也不會?”喻崢嶸雙手捏住他的rutou,“叫點新鮮的來聽聽!”七寸被捏住,祁逸徹底亂了分寸,他挺著胸任喻崢嶸玩弄,語無倫次地開口求饒。“sao逼不行了,要射了……啊啊啊……讓我射……求你讓我射……”“逼洞夾緊!”喻崢嶸放開他的胸口,握住他的腰加速cao干,“倒數(shù)十下,用屁股射不出來就別射了?!?/br>“十,九……”祁逸急地踮起腳尖,拼命擺動自己的腰,用后xue去taonong喻崢嶸的yinjing。“八,七……”離山巔明明只有一步之遙,感覺卻偏偏差了那么一點。不停倒數(shù)的數(shù)字快把監(jiān)獄長逼瘋了,他口不擇言地在囚犯身下發(fā)sao:“摸摸奶子,摸摸sao逼的奶子,捏它,捏爆它!”喻崢嶸毫不客氣地捏住祁逸硬挺的rutou,不住地揉搓擰弄。“六,五……”“啊啊啊啊啊??!”“四,三,二……”“sao逼要射了,射了,啊啊啊啊?。 ?/br>終于,在“一”字出口前,監(jiān)獄長繃緊了腳尖,站在辦公桌前飛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濃精。第30章想挨cao的時候,怎么熬的?不知名的飛鳥停在監(jiān)獄長辦公室窗外,好奇地朝里張望。yin蕩的話語和呻吟已經(jīng)停下,只剩下了一片喘息。是祁逸的,也是喻崢嶸的。喻崢嶸從祁逸身體里抽出yinjing的時候,白濁的液體流了出來,順著祁逸的大腿根往下淌,一直淌到了辦公室的柚木地板上。“嘖嘖,”喻崢嶸嫌棄地看了看地面,“弄臟了?!?/br>祁逸看了他一眼,跪下去翹起了屁股,趴伏在地上一口一口舔干凈了滴下的jingye。“Goodboy,”喻崢嶸蹲下身,摸了摸他的頭,“我們?nèi)ハ丛??!?/br>浴室里除了淋浴房還有個碩大的浴缸。祁逸跟著他爬進(jìn)來之后,喻崢嶸先是在淋浴房里把兩人沖洗了一下,然后又拉著祁逸泡進(jìn)了放滿水的浴缸里。“嗯……”熱水沒過肩胛,沒過心臟,撫平了皮膚上的皺紋,也撫平心靈上的傷痕。喻崢嶸把祁逸側(cè)抱在身前,一手環(huán)著他的腰,一手緩緩撫摸著他的下身。指尖撫過大腿根,撫過yinjing,輕輕沒入后xue。“這幾天想挨cao的時候,怎么熬的?”溫?zé)岬乃髦?,后xue驀然縮緊。喻崢嶸蹙眉,抽出手指,讓祁逸轉(zhuǎn)了個身面對著自己。“眼睛看著我,放松。”他的話對祁逸似乎有種神秘的魔力,兩人的對視中,祁逸忽然就軟下了眼神,放下了戒備。喻崢嶸再度把手指插進(jìn)他的后xue,輕輕抽插著。“嗯……”熱水加上溫柔的手指,祁逸舒服的哼出了聲,不自覺地慢慢把頭靠近喻崢嶸的肩膀。喻崢嶸一手?jǐn)堖^他的腰,讓他和自己身體緊貼。“怎么熬的?說給我聽聽?!?/br>這聲音像極了蜜糖,祁逸覺得自己的耳朵都快被膩住了。“抽煙……沖冷水澡……”“就這些?”手指加了點力氣,往里蹭了一下。“啊……”祁逸呻吟了一聲,尾音拖的老長。“還有……罵人……”喻崢嶸笑了,低頭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留下數(shù)個齒印。“長官好威風(fēng)……”喻崢嶸抽出手指,拍了拍他的屁股,“現(xiàn)在這前頭又翹起來了,不能抽煙又不能罵人,可怎么辦?”兩人的身體在浴缸里緊緊相貼,祁逸的變化當(dāng)然瞞不過他。“你也硬了,”祁逸討好的蹭了蹭喻崢嶸的下身,“再cao一次?”喻崢嶸笑笑,推開他。“長官,你太sao了,”自浴缸中起身,喻崢嶸取了浴巾擦身,“后面這sao洞吃男人jiba總也不飽,我們這些下面辦事的很為難啊?!?/br>水聲嘩啦,祁逸自浴缸里坐起來,惱怒地看著他。“您別這樣看我,我來這兒是好好改造,重新做人的,caosao貨這種活兒,我干不來?!?/br>喻崢嶸一邊說一邊穿衣服,沒一會兒就穿戴整齊了。“要沒別的事我就回去繼續(xù)干正經(jīng)活兒了,”他把“正經(jīng)”兩字說的特別重,“您再忍忍,過幾天我再來治您這身sao病?!?/br>……坐在食堂里的時候,喻崢嶸還在回味祁逸那又羞又氣的眼神。氣歸氣,出門的時候,祁逸還是讓獄警給他晚上加餐獄警以為監(jiān)獄長氣消了,對提供了優(yōu)質(zhì)服務(wù)的囚犯不禁刮目相看,去食堂后廚給他拿了一大盤好菜。坐在食堂角落里的喻崢嶸,面對著一盤豐盛的食物,運動過后,胃口大開。賣身的日子真爽,怪不得城堡里的那些男孩子哭著求著都想賣給他。喻崢嶸大口大口地吃著盤子里的魚香rou絲,心情好到不能再好。忽然,面前的燈光一暗,一個有些熟悉的身影在他面前坐下。喻崢嶸從食物里抬起頭,發(fā)現(xiàn)坐在面前的是陳墨——那個長得和祁逸有幾分相似的年輕囚犯。低頭掃了一眼他盤里的食物,陳墨抬頭,正視喻崢嶸的眼睛。“他們說,你上了納粹的床?”第31章你當(dāng)年是不是和他好過?喻崢嶸筷子一頓,低頭看了眼自己盤里的一堆rou菜,笑笑,繼續(xù)吃菜。陳墨眼神一暗,見喻崢嶸不搭話他也不走開,只是坐在那兒看著他吃。被人盯著看,喻崢嶸的胃口倒是沒受影響,他大口吃飯大口吃菜,吃飽了還灌下半碗湯。獄警給他拿的實在太多,等他吃飽喝足,盤子里的菜還剩了一半。見陳墨還沒走,喻崢嶸干脆把盤子往他面前推了推。“吃嗎?”監(jiān)獄里的伙食缺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