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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筋。”“湊巧零又身中劇毒,只有三天的活命時間,”雷玉補(bǔ)充,“所以他定會派人前來刺探消息?!?/br>“可是……”南宮泯遲疑地道,“配制解藥不是需要十天的時間嗎?”他瞅向懷中的少年,“難道這也是騙我的?”“這倒不是。”雷玉笑道,“煉制解藥的過程的確需要十日以上,因?yàn)槔锩嬗袔追N藥材需得花費(fèi)數(shù)日方能融為一體?!?/br>“那為什么……”“南宮,”蘇放狡獪一笑,“我們與零相識的時日雖短,但與暗煞組織的人在半個多月之前就已交過了手。”“你是說……”南宮泯眼眸一亮,露出恍悟之色。“嘿嘿,”雷玉冷笑兩聲,“如果連那些殺手體內(nèi)尚有另一種毒我都看不出來,豈不有辱我這‘毒手’之名?”“所以……你在半個月前就已經(jīng)開始研制解藥了?”這回連丁二局主也聽出了端倪。“不錯,”雷玉唇角漾起一抹自得的笑意,“天下間還沒有我雷玉解不了的毒?!彼牧伺哪蠈m泯的肩,“放心吧,零體內(nèi)的毒我已替他完全清除,以后不會再犯了。”“多謝雷大哥!”南宮泯喜上眉梢,一張原本憔悴消沉的臉?biāo)查g變得生氣盎然。“不對啊……”丁二局主忽地省起一事,“我曾經(jīng)查探過零的脈搏,確實(shí)是……”“喏,”雷玉從衣袖中掏出一個透明的小瓶子,瓶內(nèi)安躺著四、五粒碧色的藥丸,“這個叫做‘收魂丸’,服食后三個時辰之內(nèi)呼吸、脈搏皆斷,手足冰冷、猶如死人——丁兄,你想不想試試?”他斜目而視。“不、不用了……”丁熊趕緊搖頭,拼命辭謝雷大谷主的“拳拳盛意”?!拔椰F(xiàn)在還不需要。”“唉……”一直靜靜立在一旁的周昱突然重重地嘆了口氣,愁眉苦臉地道,“谷主,我真沒料到鐵錚他……”“別太傷心,”雷玉安慰道,“少了一個這么危險的朋友,應(yīng)當(dāng)額手稱幸才是。”(——這也算是安慰嗎?)“……”想一想也有些道理,周昱垂頭喪氣地道,“屬下真是有眼無珠、誤交匪類啊……”“其實(shí)我本來也只是懷疑而已,”蘇放轉(zhuǎn)開了話題,“還是零的眼光準(zhǔn),一眼便識破了鐵錚的身份?!?/br>“零,”南宮泯疑惑地道,“你們不是從未見過彼此的真面目么?”“如果你經(jīng)常被一雙充滿恨意的眼睛死死盯著——即使隔著蒙面巾,也一定能分辨出他的視線?!绷愕?。“那么,”雷玉一本正經(jīng)地問,“你也能分辨出暗煞首領(lǐng)的眼睛?”“能?!薄敛华q豫的回答。“好?!碧K、雷二人對視一眼,頷首而笑。“咳。”最后,雷大谷主清了清嗓子,一臉嚴(yán)肅地道,“關(guān)于零還活著的這件事,若誰走漏了消息……”他環(huán)視了四周大氣不喘的幾個人一眼,露出一絲jian笑,“本谷主殺人滅口的本事絕對比暗煞高明?!薄甲浴?/br>呼,一陣?yán)滹L(fēng)刮過,人人縮起了脖子。第十七章丑時。夜色迷離,風(fēng)吹得窗戶獵獵作響。絕心谷徐州分壇。一間屋子。一張床。兩個人。“小玉兒?!碧K放趴在床上輾轉(zhuǎn)難眠。“什么事?”雷玉側(cè)過身,在昏黃的燈光中準(zhǔn)確無誤地望進(jìn)蘇放的雙眸。“我看見了?!?/br>“什么?”“我看見南宮和零在親吻?!?/br>“……我也看見了?!?/br>“我還看見南宮把手伸進(jìn)……”“對啊,他還真敢——居然在房門外就上下其手,用得著這么……急不可待嗎?”雷玉打了個呵欠,不以為然地道。“小玉兒?!?/br>“干……嘛?”雷玉又打了一個呵欠,聲音開始模糊。“我們……”蘇放吞了口唾沫,“已經(jīng)在房內(nèi)了吧?”——而且還在床上。“那又……怎……樣……”雷大谷主迷迷糊糊、口齒不清地回答。“你……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吧?”蘇放小心翼翼地問。“當(dāng)……當(dāng)然……”一片寂靜。半晌。雷大谷主猛然翻身坐起,瞌睡蟲早已飛到九霄云外,額上冷汗涔涔而下:“難道……你打算……現(xiàn)在就做?”“這可是你說的?!币姶饲樾危俱枫凡话驳奶K大樓主倏然得意洋洋地笑了開來,那笑容十二萬分地不懷好意。“……”雷大谷主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深切體會到“自掘墳?zāi)埂边@個詞的深刻涵義。“南宮他們早就做過了,”蘇放好整以暇地打量著眼前的美食,“我們也不能太落后。小玉兒,你說是不是?”“……落后一些……也沒關(guān)系……何必那么計較……”雷玉吞吞吐吐地道,“而且,你的傷……”“我的傷已經(jīng)全好了?!?/br>“唔……”此時此刻,雷大谷主萬分后悔自己治傷時的盡心竭力。“我明白了!”蘇大樓主忽然猛拍大腿,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什么?”雷玉蹙眉。“你在害怕。”“誰說的?”——雖然的確有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的害怕,不過雷大谷主一向是死鴨子嘴硬的人,自然抵死不認(rèn)。“做就做,老子今天豁出去了!”說罷,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只狠狠地拿一雙噴火的眼睛恨恨地瞪向陷自己于如此凄慘境地的罪魁禍?zhǔn)?。風(fēng)蕭蕭兮易水寒……“小玉兒……”望著滿面悲憤狀的雷玉,蘇放長嘆一聲,苦笑道,“我是跟你有殺子之仇還是奪妻之恨???干嘛這么一臉深仇大恨的樣子?”“怎么?你不滿意?”雷玉眼珠左右一溜,趁勢一躍而起,“既然你不想做,那就算了,我出去走走?!薄藭r不溜,更待何時?“誰說不想做的?”蘇大樓主眼疾手快地一把捉住纖細(xì)的手腕往回一帶——咚。由于心中一急,出手過于倉促,一個使力不當(dāng),兩人登時頭碰頭地撞成一團(tuán),雙雙跌倒在床,形成了一上一下的曖昧姿態(tài)。“好痛!”雷玉一手捂住額頭,沖著壓在自己身上的家伙怒目而視。“唔……”蘇放雖然亦被撞得眼冒金星,不過仍是用力壓制住了身下胡亂掙扎的人兒,凝眸望去。雙方的視線在半空中交匯,虛張聲勢的怒氣在對方柔情似水的眼波攻勢下煙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種說不明、道不清的混沌之色——霧氣氤氳、意亂情迷。蘇放慢慢地、一寸一寸地靠了過去,俯下頭,一厘米一厘米地吻上雷玉微張的唇——先是溫柔舔舐,繼而輾轉(zhuǎn)纏綿,最后激烈無比。不知是誰先起的頭,兩人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經(jīng)由對方的手離體而去,終至裸裎相對。——接吻的滋味很不錯,互相撫摸也挺有感覺的,尤其是某些敏感部位相互碰觸的時候……雷玉喘著氣,半闔著眼眸享受著目前甚覺滿意的……呃?這是什么???。?/br>“等……等等、等一下!”雷玉一面往床內(nèi)縮進(jìn)若干厘米,一面急急推拒蘇放的手?!斑@個……太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