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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知君袖里有廣寒(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

分卷閱讀5

    他打開看后,又忍不住去看冉風月。

冉風月選了根最細的,問他:“喜歡嗎?”

未想到對方會做到這種地步,任千山對著一盒子大小粗細不一的玉勢,有些無語凝噎的意思。

冉風月見他不開口,手指敲著盒子,挑眉道:“廣寒君想自己挑?”

10、

“……全憑樓主意思?!?/br>
冉風月道:“那我便不客氣了?!?/br>
選的是最細的一根,上頭抹了藥膏,在體內(nèi)化開后的滋味難言。

任千山半躺半臥在床頭,外著那件玄色外裳,底下無半點衣物,軟枕墊高后腰,一條腿抬起架在冉風月肩上。

如此門戶大開,比起從后邊來的那次,不定哪個更難堪。

冉風月握住玉勢,在他后xue里試探性地抽動:“如何?”

任千山一手手背搭在額上,垂下的寬袖恰好遮住視線:“……挺好?!?/br>
上回只有痛苦,不算真正的情事。玉勢雖是死物,本身質(zhì)地溫潤,入體后有了熱度,加上藥效,漸起異樣感覺。

冉風月在他那物的頭上彈了一記,笑道:“我想也是?!?/br>
“情欲本是天道?!?/br>
冉風月卻冷笑:“那為何不敢看?”

任千山嘆了一聲,放下了手。

玄色衣衫襯得他膚光勝雪,肌理下暗藏力度,并不羸弱。修長筆直的腿間,卻含弄著一根纖細的玉勢。

待他適應了,冉風月?lián)Q了根較粗的。

體內(nèi)甫空時,任千山不由低呼出聲,驚覺后又抿緊了唇。

冉風月已抹好藥膏,將新的玉勢自他xue口緩緩推入,嘴里說:“既是天道,何必克制?”

任千山眉皺起又松開,垂眸一笑:“也是?!?/br>
玉勢冰涼,與火熱的內(nèi)壁如兩重天,他當真閉上眼,隨感覺呻吟了一聲。

聲音極小,但房中只他二人,聽得無比清楚。冉風月不想他當真叫了出來,手中力道有失,竟將玉勢整個推了進去。

猝不及防下,任千山“啊”了一聲,上身繃起,置于身側(cè)的兩手攥緊成拳。

冉風月沒想到會這樣,又被上回嚇到了,忙問:“怎樣?”

藥膏融得極快,任千山全身都似起了潮意,眉目之間雖隱隱有焦灼之色,卻非痛苦所致。

既然無恙,冉風月便捏著玉勢抽送起來。

這一根玉勢的形狀與真正的陽物仿佛,xue口上沾染了融下的藥膏,進出之時鮮紅的腸rou微露?;腥婚g,冉風月有種自己正在親身侵犯這人的錯覺。

他經(jīng)驗其實很足,知道怎樣予人快感,又時時注意對方神情變化,不一時就找準位置。

體內(nèi)生出怪異酥麻,任千山氣力似抽絮般一點點分離。

他起初還能自持,不多時便喉干舌燥,真正領(lǐng)會了什么叫做意亂情迷。欲海顛簸中,不自覺抬手攬了對方肩背。

冉風月動作微頓。

任千山在清醒的片刻之間,看了他一眼。

這一眼說來極尋常,冉風月卻再難忍耐,急匆匆扯出玉勢,扶起自己早有反應的陽物頂了進去。

那里面因為藥膏的緣故,比上回還熱,又經(jīng)前時調(diào)弄,在他甫進入的時候,便食髓知味地纏了上來。

活物與死物還是有區(qū)別的,任千山恢復了點理智,卻只將手攬得更緊。

如此便是默許。冉風月就著這姿勢,將人拉得更近,陽物對準之前找好的位置便開始抽送,手掌撫著對方背脊光滑的肌膚。

時間過得愈久,任千山身體里便愈熱,竟覺雨露太少,低低呻吟之中漸帶出躁意來。

冉風月自己xiele一次,才發(fā)現(xiàn)二人身體間夾了灘白濁,對方竟是早xiele身。

任千山自情欲中掙扎起:“這藥膏……”

冉風月笑道:“你不喜歡別人用過的,我換了新的?!?/br>
任千山閉上眼。

冉風月見他吃癟,心情更愉悅。

不想又聽對方道:“……我恐受不住?!?/br>
冉風月呆住:“什么意思?”

任千山道:“你用玉勢幫我泄幾次緩下,在脫精前把我那物綁住?!?/br>
冉風月又急又惱,正好陽物重新硬起,將他腿一分,又挺了進去。

他一面往里捅,嘴里還罵:“你看不起我!寧要死物也不要我!”

任千山?jīng)]精神說話。

過強的藥性使得他體內(nèi)異常敏感,稍有觸碰便全身顫抖,也不知自己喊了些什么,沒多時嗓子便啞了。

冉風月從沒想過他會露出這種模樣,亢奮過頭,抱住人又親又咬,見胸膛上的乳粒顫巍巍好不可憐,張嘴就咬住,重重吮吸。

任千山不曾嘗過這種滋味,低聲叫了出來。

見他有反應,冉風月對著那小小紅點舔咬輕扯,使盡手段。

對方唇口微張,喘息急促,腸rou隨對方每一次動作絞緊,冉風月得了趣,更百般折騰對方。

為泄藥性,冉風月盡力持久,只xiele兩次。

身下的任千山卻欲痕密布,胸前兩處又紅又腫。陽物退出后,xue口閉攏不上,濁液汩汩淌出,或可見里面鮮紅的rou壁,再不復廣寒君高潔出塵模樣。

他腹部精斑混著白濁,不知xiele多少次身,兩腿都略有抽搐。

冉風月知情形不好,忙將他喚醒。

任千山低聲道:“……先綁住?!?/br>
綁好之后,冉風月正待提槍上陣,心念一動,換了背后位。

任千山對此記憶猶新,只是不待開口,就被對方撞得只余悶悶嗚咽。

那物已經(jīng)被綁了,由此欲泄不得,滋味更難熬。

冉風月反倒放下心,在對方柔軟濕熱的甬道里縱情馳騁。

里面柔得像根羽毛,次次都撩在他癢處,又像張靈活的小嘴,知道怎樣含弄能讓他盡興。

冉風月將對方腰部壓得極低,幾乎是騎在他身上,雙手緊扣腰部,胯下一次次撞上臀rou,發(fā)出“啪啪啪”的拍打聲。

任千山無暇去想難堪不難堪。

前邊泄不得,體內(nèi)便是唯一的紓解來源,對方每一次挺入所帶來的戰(zhàn)栗,幾要叫他崩潰。

冉風月抓住他一把長發(fā),迫其頭顱后仰,引他道:“你想要什么?”

任千山理智幾喪失殆盡:“快、快些……”

冉風月咬住他后肩,下身抽送更快。

云銷雨霽時,他發(fā)現(xiàn)好久沒聽見對方聲音,才見任千山臉上還有水痕,唇色卻發(fā)白,竟是一時閉了氣。

好不容易被救回,任千山勉力睜眼,看了眼他,又閉上了。

冉風月知他無事,放松下來,問:“你方才落淚了?”

任千山聲音細若蚊吟:“不知道?!?/br>
冉風月冷哼,手指探入對方后xue攪動,蘸了點白濁,抹在對方唇上:“騙人?!?/br>
任千山氣力未回復,難以避過,鼻下都是腥膻氣:“……你是真想我死。”

手指重重揉弄他唇瓣,冉風月切齒道:“是呀,我是真想cao死你。”

11、

嘴上說得狠,還是給兩人做了清理。他也不穿衣服,抱住早睡著的任千山,一道入眠。

任千山第二日醒得比他早,但沒吭聲。

對面人與他一指之隔,呼吸相聞,離得近了,愈發(fā)覺得這人相貌昳麗,與平時的做派極不相符。

迷迷糊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