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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覺到你會有危險。”杜阮廷回答。這個回答讓祁凜頗為滿意,他笑了笑,又板起臉:“你知不知道自己一個人上山很危險,其他人呢?”杜阮廷有些心虛地別開眼:“迷暈了,在山下?!?/br>祁凜:“……”他苦笑,果然就算失憶了,做事還是有原來的風(fēng)格。祁凜本就沒想怪罪杜阮廷,他能夠關(guān)心自己的安危祁凜高興還來不及,唯一不滿的就是他孤身犯險,獨(dú)自上山,若不是他心中莫名有了一種感應(yīng),杜阮廷說不定就要死在這里了。雖然不愿意承認(rèn),但祁凜才不信憑杜阮廷和段之淳的關(guān)系,和人家磨一磨人家會不肯帶他上山。殊不知杜阮廷現(xiàn)在面對段之淳就如同面對一個陌生人,也就杜阮云還算是個熟人,怎么可能和人家多說話。想到這里,祁凜又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他也說不清楚剛才那種危險的預(yù)感是什么。好像從杜阮廷失憶開始,他就莫名地與他能夠感同身受了。比如杜阮廷喝水燙到了嘴,祁凜也會覺得口中一陣刺痛,雖然不是很強(qiáng)烈的感覺,但確實(shí)是被燙到時才會有的感受。又比如說自己和飛彤打鬧玩耍的時候被砸到了手臂,杜阮廷也會不由自主地摸一摸自己手臂上同樣的位置,好像被打到的人是他似的。難道這是失憶之后的福利?祁凜剛想到這個,就用力搖了搖頭。若真是這樣的話,那就不算福利,而是算一種噩耗了。畢竟所謂的“感同身受”,很有可能就是自己受了傷,對方也會相應(yīng)地受到一定的傷害,雖然減弱了一部分,但若是真的受了即重的傷,那便是一傷傷兩個了。思及此,祁凜不由得又想起了那日的黑衣人,藍(lán)厲。他還清楚地記得對方朝自己撒了一把藥米分,而自己因?yàn)榘俣静磺侄]有躲開,之后便是感覺到一陣氣血翻涌,明顯是劍氣外泄的癥狀。難道是那藥有問題?可是為什么藍(lán)厲只對自己撒藥米分,卻沒有對哥哥撒藥米分呢?或許他在自己趕回來之前已經(jīng)給哥哥下過藥了,這也不是沒有可能。可神獸后人一般來說不是用于劍者的**對其無用嗎?祁凜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忽然眼神一凜。不對,是天心蠱!天心蠱是他從隱逸山莊求來的。祁凜的臉色猛然陰沉了下來。是了,天心蠱是蠱蟲,蠱蟲不同于**,很有可能對神獸后人也有所作用。祁凜懊惱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沒想到自己當(dāng)初的一己私欲,現(xiàn)在竟會讓自己和哥哥一同陷入了偌大的危險之中。杜阮廷坐在一邊,見祁凜一會兒沉思,一會兒苦惱的模樣,忍不住扯了扯他的袖子,“發(fā)生什么事了?”祁凜聞言低頭,到底沒好意思把自己的過失給交代出來:“沒事,我只是覺得要進(jìn)入山莊很不容易,在思考我們二人要如何配合,才能不讓人發(fā)現(xiàn)?!?/br>這句廢話瞎扯得不無道理。糊弄“十四歲”的杜阮廷還是綽綽有余的,只見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提議道:“不如我們混在莊內(nèi)的弟子之間?”祁凜夸張地親了他一下,表揚(yáng)道:“哥哥真是絕頂聰明?!?/br>杜阮廷:“……”祁凜干咳一聲,也覺得自己裝得有些過了,訕訕一笑,帶著杜阮廷繼續(xù)上山。剩下的路走得十分順利。倒不是祁凜本事大,而是因?yàn)槎湃钔⒅笆芤u的時候,正是祁凜找到陣法之眼,將其一舉破壞掉的時候。所以他才能這么快地趕過來,將哥哥從偷襲者的手中解救下來。進(jìn)入了山莊,祁凜隨手打暈了兩名巡夜的弟子,扒了他們的外衣,和杜阮廷雙雙換上。縱使蛇蛋還沒有被孵出來,但父子之間的感應(yīng)還是在的。尤其是杜阮廷,甚至能清楚地感覺到孩子在哪個方向。這讓祁凜感覺到一絲不對勁。但此時也顧不了這么多了,救人要緊,或者說自救要緊。如果他和哥哥的狀況真如他所猜測的那樣,那兩人便真的是危險了。所以祁凜急切地想要找到藍(lán)厲,就算是不擇手段,也要問清楚他們的身體狀況究竟如何。二人憑借著杜阮廷的直覺抵達(dá)了目的地,卻不是他們想象中的小黑屋,而是一座巍峨的大殿。杜阮廷伸手欲推門,卻被祁凜攔住。祁凜先用劍氣探測了一下殿內(nèi)的人數(shù),察覺到只有兩人,微微皺了皺眉,將門推開。殿內(nèi),藍(lán)厲正站在大殿中央座椅的下首,而坐在椅子上的那名中年男子,正笑意盈盈地看向來人,手中還捧著那顆從祁凜這里偷來的蛋。蛇蛋感覺到自己兩位爹爹的到來,激動地扭了扭。中年男子立馬掐住他,不讓他亂動。杜阮廷生怕他一個不小心把蛋捏碎,脫口而出:“你輕點(diǎn)!”“哦?”中年男子挑眉,還將蛋在手中向上拋了拋,“要怎么輕?”杜阮廷的心臟幾乎要從胸口里蹦出來,卻礙于對方捏在手中的蛋質(zhì),不敢輕舉妄動。祁凜看得也十分心驚,表面上還是冷靜道:“你待如何?”中年男子的嘴角微微勾了勾,道:“還未作自我介紹,在下上官悠揚(yáng),乃是隱逸山莊的莊主。這位是藍(lán)厲藍(lán)先生,是我手下的第一毒師?!?/br>祁凜冷冷地看著他:“在下鶴靈山山主祁凜,他是藥劑世家少主杜阮廷?!?/br>杜阮廷接著道:“可以說出你們要怎么樣才能放過我的兒子了吧?”上官悠揚(yáng)摩挲了一下手中的蛋,詫異道:“原來這就是神獸的后代啊,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知妖獸生下來的呢?!?/br>杜阮廷被他這種語氣弄得極為不爽:“你們到底想怎么樣?”上官悠揚(yáng)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將目光轉(zhuǎn)向了藍(lán)厲。藍(lán)厲向前一步道:“杜阮云呢?”祁凜道:“在山下。”藍(lán)厲道:“那便等你們將人帶上來再說。”祁凜皺眉道:“你同我們一起下山,一手交人,一手交蛋。”上官悠揚(yáng)這時候插了進(jìn)來:“誰說只要有了杜阮云就能將蛋交還給你們了?”杜阮廷眸色一變,惡狠狠地瞪著上官悠揚(yáng)。誰知上官悠揚(yáng)卻因此大笑了起來,一邊笑還一邊鼓掌,他單手拿著蛋,另一手在手腕上不斷拍打,手臂隨著拍打而震動著,看得杜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