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動(dòng)了一百來下，顧亦言把兒子掉轉(zhuǎn)過來，讓他趴在床上。roubang從腸道中抽出發(fā)出“噗”的一聲，xiaoxue被cao得紅腫外翻，勾引著男人更瘋狂的貪欲，也不知他爸頂?shù)搅怂睦?，顧斯人那初嘗滋味的后xue一陣無助地咬緊，他松開咬著嘴唇的牙，腰也沒力了，軟塌在床上。顧亦言俯下身喘口氣：“寶寶，喜不喜歡？屁股還癢么？”“……爸爸……”顧斯人聲音帶著顫音，顧亦言那根大家伙毫無間隙地塞滿他的腸道，又疼又麻的，他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喜歡還是不喜歡，哭著說：“爸爸太大了，我希望爸爸小一點(diǎn)……”“哈哈！”顧亦言大笑，一絲憐惜混雜著說不清的快感，胸膛緊貼他汗?jié)竦暮蟊忱^續(xù)甩動(dòng)jiba，cao進(jìn)軟得像蜜壺似的xue里。

總統(tǒng)套房?jī)?nèi)，男孩的呻吟細(xì)弱像在啜泣，雙臀顫顫巍巍，擺動(dòng)的yin狀難以描摹，兒子是什么時(shí)候變成這樣的？把自己一手養(yǎng)大的兒子干得要死要活，身為父親，顧亦言的內(nèi)心深處可曾有過一瞬間的內(nèi)疚？即使有，這種內(nèi)疚也更像是身為人的共性在他身上的閃現(xiàn)，他顧不了這許多，嘗過禁忌的滋味，瘋狂在他心中無法形容地漲大，四十多了，可年輕人的激情和膽量也遠(yuǎn)不及他。沒什么比干他人所不能干不敢干之事更讓他興奮，他大概有這份難容于世的基因，他無法，也不想克制，他是自己的主宰，誰也沒辦法叫他退讓。

29

香港之行的最后一周是顧斯人記憶中最美好的部分，白天，顧亦言有事就出去，沒事他們就相擁在被窩里補(bǔ)覺，入夜，顧亦言駕車載他上飛鵝山兜風(fēng)。從這座九龍最高峰下眺，臨著風(fēng)，顧斯人得以飽覽整座半島及近海一帶。

黑色的夜幕下，浮世夢(mèng)幻的星帶動(dòng)中有靜，他在眾多情侶包圍中與父親并肩而立。站在人生的至高點(diǎn)上，明明未來還是模模糊糊的一片，但他已為眼前的美不勝收陶醉。其實(shí)他心里頭有種悲觀的預(yù)感，但他不自禁地將之轉(zhuǎn)化為愛欲。在甜甜暖暖的夜色包溶下，顧亦言在車內(nèi)把他cao翻，顧亦言精實(shí)的身材具有沖破一切障礙的力量，顧斯人的衣服也被他撕扯。嘶吼，尖叫，父子倆徹徹底底淪為了兩頭赤身裸體的野獸，糾纏不休。

離開前的一晚，顧亦言有事出門，顧斯人一個(gè)人被拋在酒店內(nèi)，他躺在花園上的游泳池里仰面望天，數(shù)不清的星座點(diǎn)綴在夜空之上，遙不可及。影影綽綽的星云，籠罩著朦朧的銀紗。他瞬間覺得孤獨(dú)，恐懼一切都是他做的夢(mèng)，等回到現(xiàn)實(shí)，幸福就不在了。

……他閉上眼，把自己埋進(jìn)了冰冰冷冷的池水里，在水波中他又把眼睛打開，任水流漫進(jìn)他的眼眶。柔柔的，靜靜的，像失去重力，他漂浮著。有種閉塞感慢慢堵住了他的恐懼，在夜空映襯下，水下世界也泛著幽暗的微光。他也不察覺這樣沉浸了多久，直到顧亦言把他從水里拎起來，他大口喘氣，熱熱的淚水刷過眼角，帶著游泳池水味道的嘴唇不顧一切地貼到了父親唇上，又冰冷又火熱。顧亦言愣了一下，緊接著按緊他的后腦勺讓他強(qiáng)烈的吻更深入。分不清誰更主動(dòng)，呼吸燙得如兩團(tuán)火在焚燒，渾身濕透的顧斯人貼在他爸身上，顧亦言的大手擦過他的臉頰，抹過他的眼角，他笑一下，似乎渾然不覺此刻的自己有多脆弱。緊盯著這樣的顧斯人，美像一頭雄鹿，硬闖進(jìn)顧亦言的內(nèi)心，他激情地把兒子抵在冰涼的瓷磚壁上抽插，水花震撼，他大汗淋漓，扭曲的波紋是一場(chǎng)風(fēng)暴，情欲危險(xiǎn)，他失去了控制，逐寸深入中心。顧斯人被他尖銳地扎進(jìn)去，眼花繚亂地跌墮，頭頂，浩瀚的星河飄走了，只有男人粗野的喘息。痛并著快樂，這太可怕了，他忽然慌起來，眼前一黑，身子重重地埋進(jìn)了水里。顧亦言在他身后嘶吼，在他的深處爆發(fā)出子彈一般的快感，他被殺死了，顧亦言趴倒在他的身上，兩人一起被水浸沒。

“寶寶，爸爸剛才快死在你身上了?！悲偪襁^后，顧亦言把白漿從兒子的屁股里摳出來，笑著感慨，顧斯人奇怪，他也有相同的感覺，但那份恐懼他就說不出口，爸爸的手指在他的敏感處鉆著，他嗯了一聲，顧亦言上下?lián)崦难€，竟又瘋狂地把兒子摁在身下做了起來。

“真美啊。”

銀漢迢迢暗渡，明天就要走了，顧斯人心中充斥著nongnong的不舍之情，顧亦言和他一起枕在池畔，夏夜的清風(fēng)，吹干了他們身上的水滴，馬路上嘈雜的車流固然仍在川流不息，但在精疲力盡之后一同觀賞星空，這份柔美即使是顧亦言也能有所體會(huì)，他捏了捏兒子的手，魅力十足地笑道：“舍不得走？下次再帶你來玩?！?/br>
“我不要來香港了?！鳖櫵谷似擦似沧欤骸耙粋€(gè)地方不要來多，來多了不好玩的?！?/br>
“小兔崽子，那你想去哪？”

“……柬埔寨……”顧斯人想了想說。

“柬埔寨？”顧亦言失笑，但他沒說什么，痛快地答應(yīng)：“好，隨你去哪！”

“爸爸……”顧斯人輕忍著內(nèi)心的風(fēng)波，伸出一條腿，白嫩的腳趾在池子里輕輕劃水，踩在了顧亦言的大腳上，他緩慢地磨蹭著父親的腳，說：“你這幾天怎么對(duì)我這么好？”

“對(duì)你好嗎。”顧亦言皺眉：“我什么時(shí)候?qū)δ悴缓昧?？?/br>
“哼?！?/br>
“哈哈哈?！鳖櫼嘌源笮Γ话褤ё鹤拥难?，顧斯人猝不及防地騰空，再落地時(shí)，他的兩只腳都踩在了顧亦言的腳上，心一跳，兩人面對(duì)面地，一時(shí)都沒有說話。

“爸爸……”好久好久，顧斯人叫著，半迷半醉，星光吻著他的眼眸，他的臉頰飛上兩抹可愛的紅暈，顧亦言看著看著呼吸就粗重起來，但又不是超人，體力也有盡頭，他只好把兒子揉進(jìn)懷里，狠狠地罵：“一刻沒插你你就發(fā)sao？”他忍著一句，要不要我找個(gè)人一起干你。

顧斯人嚇了一跳，搖頭否認(rèn)：“沒有啊，我沒有！”

顧亦言盯著他，半晌苦笑：“你太美了，寶貝?！?/br>
顧斯人怔住了，呆住了，癡癡望著他一向高高在上的父親，顧亦言好笑地親了親他半張的嘴，掐一把他呆滯的臉頰，突發(fā)奇想，覺得該有點(diǎn)音樂，于是就打開放在池子邊的手機(jī)，隨便點(diǎn)了一首，讓沙啞而慵懶的女聲流瀉出來。

“爸爸，你干嘛？”顧斯人傻傻地問。

顧亦言讓他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他自己則輕松帶著兒子的腰，他們?cè)谒乩锾鹆宋?，浪漫得不得了?/br>
“……”顧斯人的腳仍踩在父親的腳上，水流減輕了重力，他一左一右地抬腳，樂感失靈了，他被顧亦言帶著起起落落，有時(shí)并未踩準(zhǔn)節(jié)拍，但那也無妨，顧亦言本來就不會(huì)跳舞，節(jié)奏壓根束縛不了他。

“高不高興？”顧亦言低下頭，問他看起來傻乎乎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