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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深一下沉默下來。我心里一喜,知道戳到了他的軟肋。“哦,對了,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你,石倫知道我不是真的沈思,如果你讓我當(dāng)你的私人助理會不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我再接再厲,把石倫都搬了出來。陳深繼續(xù)沉默。我把該說的都說了,緊張地看著他,盼著他趕緊點(diǎn)頭。“這件事等你傷好了再說。”他終于松了口,我不禁喜上眉梢。“其實(shí)石倫早就知道你不是真的沈思,不過他想拿這件事做文章在楚爺面前告我一狀?!标惿钣终f。“哦?!?/br>“你不好奇他是怎么知道的?”我猜道:“可能是因?yàn)槭瘋愊矚g沈小老板,應(yīng)該比別人更了解他吧?!?/br>陳深一下笑了起來,沒有否認(rèn)我的答案也沒有肯定,站了起來說:“你好好養(yǎng)傷,想吃什么就對阿彪說?!?/br>“謝謝陳老板?!?/br>陳深又看了我一眼走了。☆、48雨稀稀落落下著,中間還伴著響亮的雷聲,尤其到了夜晚更是驚天動地一般讓人不得入睡,似乎整個天地間轉(zhuǎn)瞬間就會煙消云散。開了的花被雨打風(fēng)吹得七零八落,沒剩下幾個完整的。天也冷了起來。我穿著厚厚的衣服站在窗前看著外面,從下午一直看到晚上,阿彪最近一段時間特別的安靜,像個隱形人似的我不和他說話他也是一言不發(fā),神色中帶著莫名的愧疚與惶恐,還有隱隱的擔(dān)憂,一天他對我說:“陸離,對不起?!蔽覇査麨槭裁吹狼福f:“我答應(yīng)過不會讓你受傷的,可……”我一下笑了:“我不是好好的嗎?再說了當(dāng)時那種情況就算是你想救我也來不及?!?/br>阿彪張了張嘴像是要說什么,可最后卻化為了一聲嘆息。我知道他想說什么,我心里對那天的事隱隱早已有了答案,可我不想去想,我不想去想那一切不過是陳深他們設(shè)下的一個圈套,我在里面扮演的不過是個可隨時丟掉的角色。目前為止,一切都已經(jīng)脫離了我早先預(yù)期的軌道,我不僅沒能被人當(dāng)成沈思的替身而殺死,反而因?yàn)樘骊惿顡踝訌棽铧c(diǎn)送了命,以至于現(xiàn)在所有的保鏢都對我非常的恭敬,也不再像以前一樣限止我的人身自由,就算是我想出去逛街也沒人阻攔,其實(shí)也不用阻攔,因?yàn)槲腋揪蜎]那個精力。我現(xiàn)在從房間走到院子里都會氣喘上半天,更何況是逛街這種體力活。房間里也多出一部寬屏電視機(jī),掛在墻上很是氣派,我閑來無賴就亂按遙空器玩,有時候也會讓阿彪陪我打幾盤游戲,雖然每每都是我輸,我仍是樂此不疲。無憂無慮,不用擔(dān)驚受怕的日子總是過得很快,等我發(fā)覺身上的傷已經(jīng)好了的時候已是二個月過去了。在這二個月近乎自由的日子里,我可以看新聞,可以看報紙,我刻意翻出沈思生日前后的報紙,發(fā)現(xiàn)沒有任何關(guān)于沈思生日細(xì)節(jié)上的東西,也就是說那天發(fā)生的事沒有泄露。而這二個月里除了唐時和徐寒會來看看我,陪我聊聊天之外再沒一個人來。這天吃過晚飯,外面是雨加雪的天氣,一個人悄無聲息地從身后環(huán)住了我,涼濕的身體說明這人冒雨而來。我沒有回頭,我知道他既然出現(xiàn)了第一次,總會再出現(xiàn)第二次,只是不知道他今天為何而來,有沒有戴面具。有十幾分鐘的時間他都沒有說話,手慢慢動了起來,先是伸到我的衣領(lǐng)里摸索,慢慢滑到了腰部以下,就在他伸手進(jìn)到我內(nèi)褲里時我開了口:“你要是想做也行,不過我們得先把價錢談好。這是我的規(guī)矩?!?/br>他的手一下停住,在我耳邊低聲笑了說:“我上你還用付錢?”“你要是陳深當(dāng)然可以不用,他包我來的想怎么樣就可以怎么樣。可惜你不是,就得另算?!?/br>幾秒鐘之后他松開我,先是推開了窗戶,冷氣撲面而來,我打了個冷顫,緊了緊衣服。雨聲傳了進(jìn)來,看來他是知道這個房間是受到監(jiān)視的。也是自從我知道這一點(diǎn)后才在晚上不再開燈,盡管我害怕黑暗,但如果在黑暗和□□裸地呈現(xiàn)在他人面前,尤其是陳深面前之間讓我選擇的話,我寧可選擇一夜夜的忍受心中對黑暗的恐懼,也不愿什么都暴露在他人之下,最起碼在黑暗中我不用隱藏自己。他背倚在窗戶旁的墻上,我扭頭看他,他隱在陰影里,微弱的光一閃閃地映在他的臉上,我看得不是十分的真切,但從輪廓上看確實(shí)和陳深長得有些像,但沒陳深的額頭寬,沒陳深的嘴唇性感,比陳深多了一份柔和,棱角分明,神情剛毅,也是個不可多得的美男子。他低聲笑了笑沒有否認(rèn):“你就這么肯定我不是真的陳深?”他說話的聲音幾乎和陳深幾乎一模一樣。我沉默不語。“連沈思都分不清我和陳深的真假,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們不過是才見了一面而已?!?/br>“是陳深派你來的?”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問道。“不,是我自己來的?!彼nD了一下,“我是來謝謝你那天救了我的命,隨便來和你告?zhèn)€別?!?/br>“你不用謝我,我那天想救的人不是你,是陳深?!?/br>他低聲笑了起來:“果然夠無情的,我本來還想在走之前告訴你一些事情,省得我的救命恩人讓人當(dāng)傻子賣了還在幫人數(shù)錢?,F(xiàn)在看來,對你說什么都沒用了。”他停頓了一下,“因?yàn)槟阋呀?jīng)愛上陳深了,對于一個愛上陳深的人來說,就算是陳深讓他喝的是□□他也甘之如飴?!?/br>“我沒有愛上他?!蔽移届o地說,“我在救你之前就知道你不是真的陳深,我救你也算是自保?!?/br>“怎么說?”“我和他之前有個約定,他會在那天晚上送我去楚爺那里,如果我能活著回來,他就放過我,再不找我麻煩。”“如果回不來呢?”我嘲諷地一笑:“這還用說嗎?當(dāng)然就是死?!?/br>“你不想去?”“你說呢?”他又笑了起來,他笑的聲音也和陳深的差不多,我?guī)缀趼牪怀鰜碛惺裁床顒e:“楚雄是有名的變態(tài),在他手里死了的男孩子不知有多少了,除了你沒有一個人能兩次從他的別墅里活著出來……”“所以我不想死,前兩次是他給陳深面子我才活了下來,這次就不敢保證了?!?/br>“所以你得找個不能去的理由,所以你才替我挨了那一槍,這么說來我們是兩不相欠了?”我沉默表示同意。“如果我告訴你其實(shí)那天所發(fā)生的一切早在陳深的預(yù)料之中,是他故意放那些人進(jìn)來的,而我在這個計劃里即使不死也應(yīng)該是身受重傷躺在醫(yī)院里的角色,而你,也會在很‘偶然’的情況下被誤殺——人太多,只有你一個人穿綠色衣服,很好認(rèn),“他停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