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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時空穿越癥候群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0

分卷閱讀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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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們說話都把少主搞糊涂了,我來解釋一下好了。我叫玉思明,是西南玉氏王朝的十八皇子。”

“也是即將受封的明王。”蕭洌陽干咳一聲道,又是明顯的討好。

“哎呀,洌陽你真是,最近嘴越來越快了?!鄙倌旯室忄列Φ?。

蘇水音吃驚的微微睜大了眼睛——他記得那個自殺的公主就是西南玉氏皇朝來的,這樣說來,死的那個公主豈不是這人的jiejie?而蕭兔斯基就是他的姐夫?

玉思明又換了一副哀傷的樣子道:“少主在蕭家真是受苦了。聽說你和我姐夫蕭寒玦是好朋友,姐夫如今殉難,想必你也一定和我們一樣哀痛,唉,姐夫真是一位人中豪杰,可惜?。〔贿^你放心,我和洌陽不會對此事善罷甘休,定會給姐夫一個說法。蕭家怠慢了少主,我在這里替洌陽給少主陪個不是,還望少主勿要見怪。”

見怪個狗屁!你們這些虛偽的狐貍!你們才不會為蕭兔斯基傷心!蘇水音看到他們那副蠅營狗茍的樣子,就覺得從心里感到惡心。

蕭洌陽此時也搭話道:“此時十分安全,請少主安心養(yǎng)病,我已經(jīng)派人去聯(lián)絡(luò)夢魂宮,不日使者前來便會迎接少主回宮,請少主安心。只是明王有意結(jié)交少主,請少主賞個臉面好了?!?/br>
交你個頭!

蘇水音雖然發(fā)不出聲音,但是他努力伸出右手,做了一個伸中指的動作。

莫名的手勢令聰慧非常的玉思明也不太明白,只道這是夢魂宮特有的手勢,也哈哈一笑和蕭洌陽兩人模仿著比劃起來,還問:“這可是夢魂宮的特有手勢么?”

“是啊,法克又!”蘇水音咬牙切齒地艱難沙啞地道。

“法克又是什么意思?”玉思明仍是不解。

蘇水音沒有解釋,只是對著蕭洌陽和他同時惡狠狠地道:“法克又!狗吐海奧!”

“哈哈,恕在下愚昧,不懂少宮主的意思?!庇袼济鬟B連擺手,莞爾笑道。

蘇水音懶得理他,只是躺在床上生悶氣,這時玉思明才開始轉(zhuǎn)入正題:“方才我看一提到蕭姐夫的名字,少主你就神色憂郁,莫非少主你對姐夫十分掛懷?其實剛才我也是說個假設(shè),說實話,姐夫他不一定犧牲,說不定還活在這世上。”

“真的?!”蘇水音猛地睜開眼,仿佛看到了一絲陽光。

“蕭寒玦雖然力抗邪教大軍,然而他武藝高強(qiáng),加上后山炸藥的協(xié)助,他逃出生天的機(jī)會很大?!笔掍j栄a(bǔ)充。

“我要去救他!”蘇水音掙扎著要坐起來,幾乎是迫不及待。

玉思明搖頭道:“少主怎么恁地性急?你現(xiàn)在還沒痊愈,去了也只是徒勞。不若好好坐下來,聽我們從長計議好了!”

“議什么?”蘇水音不解。

“如果有夢魂宮的夢轉(zhuǎn)魂移,就可以治療蕭寒玦所受的嚴(yán)重內(nèi)傷?!庇袼济鞯馈?/br>
“你怎么知道他受了重傷?”蘇水音仍然不太明白。

“因為蕭寒玦此刻就在我名下的醫(yī)館就醫(yī)?!庇袼济餍Φ?,仿佛一切盡在他的掌握之中。

“只要我拿了夢轉(zhuǎn)魂移給你,你就會放了他嗎?”蘇水音也不傻。

“什么叫放了他,哼哼。只要少主有心就好?!庇袼济鞴雌鹦镑鹊囊恍Γ铣傻牟幌袷且粋€十七歲的少年。

終于,這兩只狐貍暫時放過了蘇水音,他們走出去,而服侍的丫鬟則走進(jìn)來,給蘇水音送來湯藥和食物。蘇水音無力地倒下去,不知道自己將會面對怎樣的陰謀漩渦。

無論如何,只要蕭兔斯基活著,就有希望。

第17章

蕭寒玦到底去了哪里呢?當(dāng)蘇水音被送到客棧的時候,好不容易從泥石流中逃生的蕭寒玦踉踉蹌蹌,冒著大雨從那石堆中掙扎著一路前行,終于在半昏迷的狀態(tài)下離開了山谷,來到了谷外最近的小鎮(zhèn)中。

這小鎮(zhèn)名叫思源鎮(zhèn),蕭寒玦兒時曾經(jīng)跟著仆人來此采購過,因而記得鎮(zhèn)上有個醫(yī)館是醫(yī)仙的分館,不知道過了這幾年那座分館還在不在?他昏昏沉沉地在雨中扶著小巷的圍墻前行,有好幾次都跌倒在地,然后手腳并用地站起來繼續(xù)走。

終于,他看到了醫(yī)館熟悉的大門,這么晚的時候了,不知道醫(yī)館還收不收人。蕭寒玦幾乎是爬著的來到門邊,使勁地拿住門環(huán)敲了起來,可是雨聲如此之大,誰又能聽得見他的敲打呢?

蕭寒玦見敲了半天沒有人回應(yīng),終于絕望,身子歪倒在門前的檐下,冀圖能避一避雨。

又不是第一次這樣露宿街頭了。當(dāng)年他被趕出家門的時候,最后還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落得到街頭睡覺的下場?

私生子生來就是孽種,何況他還是已死妓女的兒子,因此注定是沒有家的。

靠倒在臺階前,蕭寒玦伸出手來,想繼續(xù)去敲一把那沉重的門環(huán),無奈他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竟然酸痛不已,舉起來都微微發(fā)抖起來。

他實在是太累了。以至于只想找個干凈的地方躺一下就好。

蕭寒玦醒來的時候,是在醫(yī)館的一張干凈的藤床上。

他頭腦昏昏沉沉,頭疼不已,渾身沒有力氣,剛想撐起身體來,就不支地倒了下去。

“大夫,他醒了!”身旁有幾個人大呼小叫起來,蕭寒玦努力睜眼去看,見這間房間是一個長間通鋪,除了他躺的這張床之外,尚并排放著許多床位,每張床上都躺著病人,似乎這就是醫(yī)館診治病人的地方。

“醒了醒了!他竟然活過來了!”那些病人都道,似乎看到蕭寒玦能睜開眼睛是件稀奇的事情。因為當(dāng)他被抬進(jìn)來的時候,大夫都說他可能活不下來了——他傷的實在太重,幾乎快要被白布包成一個球了。

無論如何,蕭寒玦還是活了過來,就像他堅定地認(rèn)為的那樣,他不會死。

他靜靜地躺在床上,有氣無力地輕輕喘氣,喘了半天,大家看到他醒了之后就再也對他沒有興趣了,沒人理他,他就那樣獨孤地喘著,沒有人理會和照料他。外面的雨依舊下得很大,房子里彌散著藥味,有幾個大夫的助手來過,給他喂了些廉價的湯藥。好像躺在那里的只是一只快要死的兔子而已。

他的死活已經(jīng)沒有新鮮感了,就算他這樣靜靜地喘息著死去,也不會有人像剛才那樣感到稀奇了。

這個世界上能和他說話,和他一起的只有蘇水音,一個據(jù)說來自未來的傻傻的少年。

蕭寒玦覺得胸口苦澀起來。他很少有這樣多愁善感的感情。蘇水音是一個例外,想到他,他的心里就能夠平靜下來。只要能看到他高興的笑容,蕭兔斯基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