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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殺的“劍神”,而在他奇人府的時候,他就認(rèn)定自己應(yīng)該成為像古代的高賢那般至圣至智,從思想到行動,無不如此。那時候的蕭兔,應(yīng)該說是慕容絕虹,就是優(yōu)雅、博學(xué)、智慧、高潔的代名詞。自然,這樣毫無瑕疵的人立刻便成了眾人瘋狂追捧膜拜的對象,而他憑借自己與生俱來的天分順利當(dāng)上了府主,如果沒有后面發(fā)生的事情,恐怕蘇水音穿越到古代之后遇到的絕不會是一個散漫的宅男般的蕭兔斯基,而是一個像機(jī)器人一樣完美的蕭圣人了。事情的由來,如同方遠(yuǎn)說過的,天心邀請蕭兔解決邊疆危機(jī),蕭兔抱著自己偉大治國理想來到了十萬大軍的大營之中,整整半年的時間為萬里王運(yùn)籌帷幄,攻克來犯的百萬蠻族大軍,創(chuàng)造了一個又一個軍事神話。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天心的布局展開了羅網(wǎng),那可以稱得上是古今第一復(fù)雜的布局,就連布局者天心最后都不能幸免地卷入的到這場糾葛漩渦之中,到了最后,被卷進(jìn)這場漩渦的人一個接一個的死去,甚至殃及無辜。就連慕容絕虹都因為遭到了暗襲而受了重傷和中毒,加上當(dāng)時萬里王和天心與他的三角感情糾葛,加上其他的一個又一個感情糾葛,那時候慕容絕虹的生活,是每天在傷痛中和虐心掙扎,成為一個無比糾結(jié)的圣人。是圣人,就要認(rèn)真,這也是憤青歲月時期蕭兔認(rèn)定的理念之一,他強(qiáng)迫自己必須認(rèn)真地對待每一段感情,要無怨無悔地付出,因為這些情感,他活的異常沉重。最后他傷病交加,加上感情生活太過認(rèn)真而飽受摧殘,憔悴不已,還要強(qiáng)撐著坐在輪椅上批閱公文,甚至在最危急的時候深入前線指揮大軍。那年臘月十八,剛下過一場大雪,慕容絕虹已經(jīng)猶如風(fēng)中殘燭,仍然在鞠躬盡瘁,就連他身邊服侍他的書童都時常為他哭泣。而就在那日的午后,慕容絕虹接到了萬里王詔令他即刻前去大營商討緊急要事的命令。已經(jīng)連站立都苦難的慕容絕虹是被用輪椅推進(jìn)營帳中的。在那時,他見到了天心和萬里王。一個是和他一樣智慧絕倫的智者,一個是有統(tǒng)一天下雄心的王者。一個是將圣賢理念灌輸給他的“啟蒙好友”,一個是他曾經(jīng)效忠、并許諾為世間帶來太平盛世的明君。那兩個他于情于理都絕對無法割舍的摯交,當(dāng)著他的面說出了如此殘酷的話語。天心揪住他的衣領(lǐng),狠命地將他單薄病弱的身體扔到地上,并用腳不停地踢他,罵道:“慕容絕虹?。∈悄?!都是你??!為什么你要過來??!為什么你要出現(xiàn)?!沒有你,一切都不會發(fā)生?。 ?/br>原來他在嫉妒,他最心愛的人——風(fēng)華絕代的戲子顧飛雪卻迷戀慕容絕虹,甚至為了慕容絕虹遁入空門,這件事同樣也給了慕容絕虹很大的打擊。而如今,已經(jīng)剪去一頭青絲的顧飛雪雙目垂淚,被綁在柱子上,道:“不用再埋怨他了,是我不好,不該叫這么多人為我傷心……”天心哈哈大笑,卻泫然欲泣道:“你說這種話還有什么用?飛雪,你可知道我精心布局,讓蠻族血洗金城,為的是什么嗎?就是為了將屠城的罪名嫁禍到慕容絕虹的頭上??!讓你以為是他害的你家破人亡??!但是你竟然還是癡迷不悟??!你以為你遁入空門就可以逃避一切嗎?!”顧飛雪雙目圓瞪,驚道:“原來是你!是你!”“沒錯,是我??!”天心后退幾步,靠到萬里王的懷里,道:“大王,我愿意永遠(yuǎn)追隨你,做你的男寵!只要你讓我親手殺了這兩人!!”萬里王揚(yáng)起嘴角:“心兒,我可是都照著你說得做了,呵呵,不過我不許你先殺了那慕容絕虹,他真真是合我的胃口,竟然還真的相信我是一個要什么帶來仁德之世的古板男人。呵呵呵,傻瓜,什么仁德之世,那種老掉牙的東西還有人會相信嗎?人生不過短短幾年,難道不用盡心享樂么?我倒要教教這個古板的男人,什么是強(qiáng)jian的樂趣!”天心微笑道:“我不會殺了他,我會慢慢地玩弄他,折磨他,我要一點(diǎn)點(diǎn)敲碎他那令人厭惡的傲骨。”“你們?nèi)羰歉覄铀?!我就咬碎自己的舌頭!!”顧飛雪威脅道,“雖然我對慕容公子只是單純的仰慕,但是如今看清你的真面目,天心??!我做鬼都不會原諒你??!”天心一臉錯愕,撲上去抓住他的衣襟道:“難道!一切都是我誤會了嗎??!不可能!不可能??!”顧飛雪垂淚道:“就算是那次我們共度一晚,慕容公子也是謹(jǐn)守禮教,并為對我非分……你中毒受傷之時,是慕容公子不惜用自己的心血為你做藥引,還不許我說出……你……你恩將仇報……”天心捂著耳朵大叫:“我不聽?。∵@一切都是假的??!我不信??!慕容絕虹該死!!”說著抽過鞭子,對著地上的慕容絕虹拼命抽打起來。頓時營帳里有顧飛雪的尖叫哭喊,有萬里王的哈哈大笑,有天心的瘋狂的尖叫。亂成一團(tuán)。也不知道抽了多久,慕容絕虹終于趴在地上動也不動了。天心瘋狂地?fù)涞卮笮ζ饋?,兀自絮叨道?/br>“一切都錯了么……都錯了么……錯在哪里?我到底是為了什么?誰來告訴我……誰來告訴我……”一只鞋子就在這時生生地打斷了他,不偏不倚地砸到了他的臉上。“我來告訴你。”慕容絕虹用違背他一貫優(yōu)雅沉穩(wěn)的冷肅聲調(diào)道,而且不可思議地從地上爬起來——剛才明明要死的樣子。“五年前,我遇到你的時候,你說過智謀和仁德能為天下帶來太平。”慕容絕虹,開始脫另一只鞋子,而因為他突然站起來,營帳里的氣氛詭異地凝固了。慕容絕虹繼續(xù)道:“我用圣人的標(biāo)準(zhǔn)要求自己,就像你當(dāng)初告訴我的那樣,我的言語、行動、思想都是按照這樣的標(biāo)準(zhǔn)。但是你自己呢!你根本就沒有遵守你說的話,用那種無聊情感,做了這么多匪夷所思、令人惡心的事情!你違背了你說的‘道’!”“道本來就是可笑的東西!你竟然會相信的才真的是匪夷所思!人都是自私的!”被他的氣魄懾服,天心趴在地上口不擇言地辯解。“但很不巧,那是我的興趣愛好。”慕容絕虹臉上第一次露出了屬于自己真實的情感,那種殘忍偏執(zhí)的表情,難以置信這個男人竟然為了自己所謂理想的獨(dú)特嗜好整整五年都在盡職盡責(zé)地“扮演”一個偽裝的“圣人”?。?!但是現(xiàn)在,在在場所有人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