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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當初之所以會跟著這個男人,也是因為他們知道這個男人的狠辣??墒峭瑯拥模坏┧麄冋驹谀凶拥膶α⒚?,那么他也會對他們狠辣起來。這些人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男子冷笑一聲,“怎么?想要殺我?是你們抵不過內心的欲望,才妄圖殺了首領烏雅頂替。你們不忠于越族,你們該死?!蹦凶诱f完,便低頭對烏雅輕飄飄地道:“烏雅記得將這些人統(tǒng)統(tǒng)都處死?!?/br>徐福這會兒頓覺此人實在是個變態(tài),連上輩子的秦始皇都及不上他??!明明是他攛掇了這些人反叛,當然這些人也的確是受內心的欲望所驅使,落到這個地步,倒也怪不了別人。但是男子卻絲毫不將這件事當回事,反叛便如同兒戲一般,人心被他輕易玩弄cao控,而他自己卻還要求個全身而退。實在變態(tài)。烏雅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一出反叛大戲,男子得了烏雅一個承諾,無形中奠定了烏雅在越族的地位,同時還收拾了有異心的人。這種手段……有意思。徐福去看嬴政的時候,都能瞥見嬴政眼底欣賞的光。男子實在夠聰明!烏雅沉默許久,道:“拿下這些越族的叛徒!”剩下的越族人得到命令,便登時如同得到了主心骨,他們想也不想就一擁而上,那些反叛的人,一轉眼便成了被夾擊的存在,局面人人喊打。徐福也是服氣。這一手玩得真溜。叛徒們沒了主心骨,一時間慌忙了起來,而男子似乎還嫌刺激不夠,他竟然拿著兵器也加入了進去,他手中的劍,還是沖著那些跟隨他反叛的人。徐福:……烏雅看了一眼他大哥背上還插著的短劍:……嬴政道了聲“有意思”。阿慶和柏舟也是看得咋舌,阿慶的三觀應當受到了劇烈的沖擊。不過一會兒的功夫,那些叛徒便被解決了個干凈。男子笑道:“不如便用他們來祭神靈?”這口吻還是跟之前說要拿嬴政他們去喂熊一樣。不過這些叛徒倒是沒法兒掙扎了,因為他們差不多都死了,他們也不會知道自己的尸體是喂了誰了。烏雅也極為厭惡這些叛徒,其他越族人當然也不會有什么好感,于是越族人看著他們的首領點了點頭,難得聲音冰冷地道:“那便祭神靈吧?!?/br>這一出反叛大戲就這樣落下了帷幕。只不過,越族人看向徐福的時候,目光已經(jīng)忍不住摻雜上了畏懼和崇敬。這或許也算是,因禍得福了。很快有人前來收拾尸體。剩下的人忍不住問道:“那……逃走的虺怎么辦?”徐福道:“若是能與越族和談,此事我會想辦法?!毖韵轮獗闶?,若是越族不歸秦,那些虺你們也別想要了。越族人的臉色白了白,但是礙于烏雅還在此,別的倒不敢多說,只得匆匆離去,將空間充分留給了他們幾人。烏雅松了一口氣道:“多謝王后?!?/br>徐福沒搭理他。烏雅真以為他們好利用呢?烏雅有些緊張,正要再度開口說話,他身后的男子猛地拽住了他,道:“不如此時你便來應允我一件事吧?”烏雅的臉色沉了沉,但還是應聲道:“何事?”男子笑了笑,猛地抓過烏雅的手臂,一口咬了上去,烏雅光裸在外的手臂,就這么遭了罪,烏雅臉色一白,差點叫出聲來。徐??粗@一幕,也不是很懂這是什么樣的發(fā)展。“你瘋了嗎?烏雨!”哦,烏魚?這還是徐福頭一次從烏雅口中,聽到這個男子的名字。不過……這家人起名字真有水準。烏魚,怎么不叫烏賊呢?烏云,烏鴉,烏賊,可以湊一個霉運組合了。“我沒瘋?!睘跤晁闪俗欤旄T倏?,就發(fā)現(xiàn)烏雅的手臂的上多了個血牙印。這讓徐福想到了倚天屠龍記里,阿離咬張無忌的那一口。古越族也興這樣定情?烏雨將自己的胳膊往烏雅面前抬了抬,笑道:“要來一口嗎?”“你這個瘋子!”烏雅氣得眼底都布滿了紅血絲,他甚至氣得呼吸都變喘了。嬴政倒是陡然想起了什么,道:“越族似乎盛行嚙臂為盟,不過多是……用于情人間,以示定下盟約之堅決?!辟f完,轉頭看向了徐福:“阿福要來一口嗎?”徐福嘴角微抽,“不,我不愛啃人rou……”嬴政面上閃過了可惜之色,不過他倒是并沒有強求。畢竟是異族的習慣,雖然有意思,但他們也沒必要照著去做。他與徐福十余年,早已勝過一切盟誓了。那頭烏雨和烏雅還在爭執(zhí),陡然間烏雨就將烏雅扣住,吻了上去。“怎么反悔這樣快?”烏雨嘴里道。烏雅惱羞成怒地推開他,“你做什么?”烏雨轉頭看了一眼徐福,道:“難道你害羞?有什么可害羞的?情愛乃是世間最正常不過的事。秦國的王后不也是以男兒身與人成婚了嗎?”說完,烏雨的目光落到了嬴政的身上,“雖然……秦國的王后看上去,似乎還有新的相好?!?/br>烏雨笑得玩味。嬴政臉上的表情卻差點裂了。徐福心里也是突然間狂奔過了一群草泥馬。這只烏賊,將嬴政當做了自己的偷情對象?也是,他根本不會想到,秦王會舍得以身犯險,但這也實在是太好笑了。他竟然以為秦王自己給自己戴了綠帽子!徐福轉頭去看嬴政,就見嬴政的面色有些糟心。此時緩和氣氛的胡亥出聲了,“父親,相好的是什么?”烏雨大笑道,用純熟的通用語言道:“能日夜與你睡覺,做極其親密的事的!”胡亥低下頭,一臉若有所思的模樣。徐福見狀,心底頓覺不好,胡亥不會以為,扶蘇那樣兒的也就是相好的吧?烏雅黑著臉一巴掌甩到了烏雨的臉上,道:“此時還是說正事為妙!”烏雅不知道烏雨還有沒有后手,他現(xiàn)在自然不敢輕易暴露嬴政的身份,雖然他聽了過后忍不住面色怪異,但他最終還是沒有反駁烏雨的話。烏雨無奈縱容,道:“我許久都沒有去過你的屋子了,不如去你的屋子說?!?/br>烏雅內心再不愿意,但是顧及到徐福等人,他還是得點頭。徐福這才將柏舟叫來,“你去通知王翦將軍?!?/br>柏舟點頭。烏雨詫異道:“王翦?秦國派出的將軍是王翦?”烏云咂舌,“難怪……秦國的王翦是不好對付?!?/br>他們回到了之前的房屋中,房屋前因為沖突而凌亂的地方,已經(jīng)絲毫看不出痕跡了。進入到房屋中,徐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