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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shí)候常前輩給了我一幅畫,應(yīng)該是給侯爺?shù)?。”睡前,我把畫取出來攤在炕上?/br>“哇!畫得好像,真厲害啊!”剛把畫展開,謝天睿就湊上來看,嘴里發(fā)出一驚一乍的贊嘆,“我剛沒看仔細(xì)還以為是侯爺和小漣呢哈哈哈哈哈!”齊方朔也看了幾眼,沒說什么,就讓我好好收起來。我覺得他心里其實(shí)亦是歡喜的,只不過嘴硬不愿承認(rèn)罷了。翌日一早,天才剛亮我就醒了,迷迷瞪瞪看了眼睡得和謝天睿滾成一團(tuán)的白漣,伸手困惑地摸了摸自己身后。有個東西,已經(jīng)頂了我許久……熱、粗、硬、長,摸著摸著,那東西還在不斷脹大。我混沌的思緒開始清晰起來,然后整個人一下子僵住,手維持著握住那根東西的姿勢,不知如何是好。齊方朔放在我腰間的手緊了緊,吹拂在我頸側(cè)的呼吸明顯比剛才粗重不少,顯然是被我弄醒了。“……別動。”我一哆嗦,手上力度沒控制好,他悶哼一聲,竟張嘴咬在了我的脖子上。“嘶!”我急忙討好地揉了揉他的胯間巨物,小聲求饒,“侯爺,天睿和小漣馬上就醒了……”這可還有孩子在呢!“那你還揉?”他說話的時(shí)候離我極近,用的是只有我聽得到的氣音。我默默把手收回,轉(zhuǎn)了個身,問他:“好點(diǎn)沒?”他認(rèn)真地?fù)u了搖頭:“一時(shí)半刻下不去?!?/br>沒辦法,我只好掙開他的懷抱坐起身:“那我先起來給大家準(zhǔn)備早飯去……”謝天睿起床的時(shí)候不住打呵欠,邊吃早飯邊說:“白大哥你起的可真早?。 ?/br>我只好干笑:“習(xí)慣早起了?!?/br>齊方朔捧著粥碗慢慢喝著,我看了好幾眼,確定他唇角真的有微微上翹,頓時(shí)哭笑不得。怎么跟個孩子一樣?再次上路,我們一行加快速度往順饒趕去,急切地想要知道地圖有沒有到手。然而在路過一座樹林時(shí),意外突生,原本還好好的,瞬間四周煙霧四起。“怎么起霧了?”謝天睿拉了韁繩,警惕地觀察周圍。一群人將齊方朔圍在中間,渾身緊繃起來。“閉氣!”齊方朔喝道。煙霧越來越大,轉(zhuǎn)眼間竟連我們彼此都看不見了。我雖然閉了氣,但白漣顯然沒法做到這點(diǎn),不一會兒就軟倒下來。“小漣!”我大駭之下xiele氣,也吸入了點(diǎn)迷煙。我撐著昏昏沉沉的身體,一手抱住白漣,一手拔出素蛻迎敵。“白三謹(jǐn)!”我仿佛聽到齊方朔在叫我,剛要開口回應(yīng)他,一個繩套驀地從天而降,準(zhǔn)確在我脖頸間收攏。我只來得及將手搭在繩子上,繩子另一頭就傳來一股巨力,將我整個拖拽下馬。摔到地上的一剎那,我揮劍斬?cái)嗖弊由系睦K索,只覺得五臟六腑都被摔了出來。但很快,我就沒心思顧著身上的痛了,因?yàn)榫驮谖已矍?,載著白漣的那匹馬不見了!我提著劍在迷煙中施展輕功不斷追尋,但哪里都沒有,不僅白漣,齊方朔他們也不見蹤影。可能是運(yùn)功加速了迷煙的發(fā)作,我眼前一陣陣發(fā)黑,猛地膝蓋一軟,跪倒在地,只能用劍撐著不讓自己倒下。我茫然四顧,舉目皆是霧蒙蒙一片。映在眼底的最后一幕,似乎是許多黑色的人影從四面八方合圍過來的景象。第四十章“大當(dāng)家,這真的是肥羊嗎?我看這小子一身江湖人打扮,不像很肥啊……”“蠢貨!沒看到那孩子身上的穿戴嗎?還有這把劍,哪里是尋常事物?我看他們就是一群有錢人家閑的沒事做的公子哥,這吃的穿的指不定就是從咱們老百姓身上壓榨出來的呢!”“大當(dāng)家說的是!阿四去送信也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回來,要是不給一箱金子就把這一大一小活埋了,省得浪費(fèi)糧食!”“埋埋埋,你他媽就知道埋!還記得老子說過的話嗎?不殺孩子和女人!”“是是是!大當(dāng)家我錯了……”聽著……竟像是山匪?我雙手被綁,整個人橫躺在地上,為怕打草驚蛇,只好繼續(xù)閉著眼裝睡。起初我還以為是宋甫他們想要搶奪白漣,所以又“假扮”了一次山匪,但很快便發(fā)現(xiàn),這些人竟然都是因?yàn)槟戏酱蠛刀鴾S落為流寇盜賊的湘地流民。每有大災(zāi)禍,若上位者處置不當(dāng),便會成為禍亂之萌,細(xì)數(shù)歷朝歷代都有這樣的事,只是我沒想到,這些人會搶到齊方朔的地盤上來。我悄然將眼睛睜開一條縫,打量四周。這都不能算個山寨,就是個巨大的天然山洞,洞口燃著篝火,一群人在洞外說話,吃著鍋里不知什么東西煮成的糊糊,我就被丟在草叢邊的一個大木籠里。那大當(dāng)家是個粗獷壯碩的虬髯大漢,剛與他一直說話的則干癟瘦長,似乎是山匪中的二把手,叫瘦狗。他們說話間,山洞里忽然跑出來個女人,也是流民的裝扮。“大當(dāng)家,那小娃兒一直在哭可咋辦???”大當(dāng)家眉毛一豎:“什么咋辦,你個女人不會哄孩子還要老子教你不成?”我知道他們說的是白漣,心一下揪起來。他們恐怕已經(jīng)給齊方朔送了信,就等著人帶金子來贖我和白漣,自以為逮到了肥羊,其實(shí)根本不知道自己招惹了什么人物。我裝不下去了,睜開眼坐起身。那瘦子見我醒了,朝大當(dāng)家喊:“大當(dāng)家,那小子醒了!”所有人都齊齊向我看來,大當(dāng)家邁著步子走到我面前蹲下。“小子,你終于醒了?”我見他腰間插著我的素蛻,很有些不是滋味,但為了白漣的安全,還是不得不對他笑臉相迎。“這位英雄怎么稱呼?”他拍拍胸脯,聲音如虎嘯:“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老子仇虎是也!”我綁著手腳不好動作,只好負(fù)著雙手沖他頷首道:“失敬失敬,在下白三謹(jǐn),是燕穆侯齊方朔手下客卿。今日路過此地得眾英雄招待,不勝感激,只是在下身上還有要事,望各位英雄能將我放歸?!?/br>“燕穆侯?!”那瘦子聲調(diào)立時(shí)拔高,“你說你是燕穆侯的客卿?!”“正是?!敝灰皇撬胃Φ娜耍渌己谜f,這些不過是被逼得沒辦法才成為山匪的流民,相信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他們應(yīng)該不至于為難我和白漣。我以為說出齊方朔名字他們多少會有些忌憚,不想那瘦子萬分不屑地看了我一眼,一口唾沫呸在地上。“少唬你狗爺爺!你這樣的還客卿呢?細(xì)皮嫩rou的,都沒老子皮實(shí),侯爺要你有啥用?客卿就該是我們大當(dāng)家這樣的看仔細(xì)點(diǎn)!”那瘦狗一把撩起仇虎袖子,拍著對方結(jié)實(shí)鼓脹的肌rou朝我示威。我額角直抽抽,要不是他們使那種下三濫的手段,而我對白漣關(guān)心則亂,怎么可能這么輕易就被他們所俘?“你少打歪主意,咱們已經(jīng)派人去給你那幾個朋友送信了,要是他們能在三天內(nèi)籌到足夠的金子,你和那小孩就沒事,不然……”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