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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瑜,我們是朋友吧?”顧瑾瑜有些疑惑道:“對?。槭裁催@么問?!?/br>博琛閉上雙眼,睜開眼的時候已經(jīng)變得明亮,他露出標(biāo)志性的小虎牙,笑得爽朗。上前用拳頭擊了擊顧瑾瑜的胸膛道:“我怕你因為嫉妒博哥八塊腹肌的身材,從此我們恩斷義絕啊……哈哈哈哈……”顧瑾瑜翻了個白眼道:“你看多了吧?!比缓笙訔壍乜聪虿╄?。博琛瞇起眼笑道:“等下去橋下吃烤魚嗎?”顧瑾瑜:“……”魚!魚!魚!大哥,我們已經(jīng)吃了一年的魚了,你特么就不能有點追求嗎。果斷拒絕:“我們?nèi)コ詷蛳滦麻_的紅燒茄子煲店吧?。?/br>博?。骸啊鼻炎樱∏炎?!茄子!大哥,每次你駁回我意見的時候都是紅燒茄子煲。你特么就不能有點追求嗎。“顧瑾瑜,去吃烤魚?!?/br>“不,吃茄子?!?/br>“你他媽再吃茄子都要長得跟茄子一樣了?!?/br>“我都陪你吃了一年的魚了,再吃我嘴巴都要成魚嘴了。”“你特么還好意思提這茬,你摸一摸自己的良心。就大一第一學(xué)期吃了幾次烤魚。再后面你都直接拉扯著我去吃紅燒茄子煲,還不帶改的。顧瑾瑜,你說你膩不膩啊?!?/br>博琛挑眉,顧瑾瑜也挑眉。雙方都不肯讓步。兩個男人的戰(zhàn)爭即將一觸即發(fā)。剛好這時候董清睿打電話過來,問他們兩個要一起去吃飯嗎。一食堂這學(xué)期剛新開了店鋪,問他們要不要去嘗一下。顧瑾瑜和博琛互視了一眼才老不甘心的同意了。沒過一會然后兩個人就一起笑了起來。“哈哈哈哈……顧瑾瑜,你說我們怎么就為這破事就吵起來了呢。老傻了?!?/br>“其實這還不過呢。我記得我小學(xué)的時候特流行解女生內(nèi)衣帶。那時候往脖子后面一扯那帶子就掉出來。我還記得我以前前桌女生挺可愛,手一抽就去拉帶子了,我那時候全部推給我以前的竹馬。當(dāng)時他那臉黑的喲。當(dāng)天下課我我兩吵了一路回去。其實我還在他背后貼了我是傻逼我怕誰?!?/br>“哈哈哈……顧瑾瑜,你可真絕?!?/br>說著博琛就勾著顧瑾瑜的肩膀兩人一起走了出去。>>>>>>外頭的日光很毒辣。但通往一食堂路邊的林蔭道上種植的是梧桐樹。高大粗壯的枝干與樹蔭遮蔽了大日頭。陽光給邊緣的泛黃的梧桐葉鋪上一層金輝兩人沿著路的邊緣鋪滿鵝卵石的羊角路走。細(xì)碎、斑駁的剪影灑在顧瑾瑜的臉上,細(xì)膩的肌膚、連臉上的絨毛都一覽無遺。他的肌膚在陽光的折射下近乎透明。他的唇瓣發(fā)白、不似正常人的唇色。但更透出舌尖的一點紅。博琛有些恍惚的拉住他的衣袖。顧瑾瑜疑惑道:“怎么了?”“總有一種下一秒你就要消失掉的感覺?!?/br>顧瑾瑜聞言彎起眉眼笑起來,像看著傻逼一樣看著博琛,但別過眼時眼里不由閃過一絲哀傷、稍順即逝。然后抬唇略帶嫌棄道:“你是不是傻?!?/br>博琛直接上去一手將顧瑾瑜的脖子勒得緊緊地。而顧瑾瑜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遠(yuǎn)遠(yuǎn)就看到董清睿了。她穿著藍(lán)色的小碎花短裙。端著餐盤打算去找個地方坐。轉(zhuǎn)過身的時候顯然注意到博琛和顧瑾瑜兩人。單手支著餐盤,用另外一只手招呼他們。兩個人點了菜也端著盤子在董清睿旁邊坐下。董清睿:“大概不久后會有一場國際藝術(shù)生比賽,你們有興趣嗎?如果表現(xiàn)的好,可能會得到國內(nèi)外知名教授的賞識。對以后的發(fā)展有很大的幫助?!?/br>博?。骸拔彝Ω信d趣的?!?/br>顧瑾瑜:“再看吧,不出意外,我應(yīng)該會參加?!?/br>吃了一會,顧瑾瑜臉色有些發(fā)白道:“我有點不舒服,去一下洗手間?!?/br>沒過多久,博琛看了一下手機(jī)道:“我先走了。校隊還有些事情。等瑾瑜回來你告訴他我今天可能不會寢室了。”董清睿:“好吧。”>>>>>>顧瑾瑜往洗手間走去。腳步十分急促。等遠(yuǎn)離他們視線后用紙巾捂住嘴巴。他似乎要將五臟六腑給咳出來。展開手帕看是鮮紅的血花。顧瑾瑜將手帕揉成一團(tuán)丟進(jìn)垃圾桶。然后又涼水清洗一下自己的臉。眼神完全暗淡下來。顧瑾瑜回去的時候董清睿在打電話。隱約可以聽見幾句話。“侱傛,暫時不要再給我打電話了?!?/br>“有關(guān)又怎么樣?是不是真的我會自己看?!?/br>“你給我錢?供我上學(xué)?我是為了我jiejie才來的。大不了我拉著你一起身敗名裂。”顧瑾瑜想上前的步伐頓住了,也沒有說什么。轉(zhuǎn)身就往食堂外面走。同時用手機(jī)給董清睿發(fā)了條短信。【我有點事,先走了。抱歉】☆、破繭x一次就好國際藝術(shù)生比賽很快就舉辦了。顧瑾瑜報上的曲目是他今天穿上了西服,為了掩飾他蒼白的臉色他還打上了一點腮紅。這應(yīng)該是他最后一次在大型國際會場演奏呢。已經(jīng)很好了。畢竟他已經(jīng)沒有多少時間了呢。手剛觸上琴鍵的時候,他的指尖有些輕微的顫抖。慢慢地他閉上眼睛。這首曲子已經(jīng)在他腦子離演繹了無數(shù)次。在他很小的時候,他坐在鋼琴前,母親坐在凳子旁。母親說:瑾瑜啊,人的命運(yùn)其實也像琴鍵、有高有低,有起有落。我們不能掌控命運(yùn)是怎么樣的。但是我們可以讓自己變成更好的人。燈光打在顧瑾瑜的臉上,他的睫毛很長。上面沾染著水痕。即使口腔里血腥的味道在翻滾。他的唇還是帶著笑意。側(cè)臉柔和得不可思議。在一曲奏畢,顧瑾瑜靜靜地坐在椅子上。面容很是平和。仿佛沒有聽到周身的喧囂。等到主持人有些疑惑的走向前,才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昏睡過去了。即使如此他的背脊依舊挺得筆直筆直的。>>>>>>顧瑾瑜醒來的時候,他有些茫然的睜開眼睛。就發(fā)現(xiàn)顧父被著手站在窗臺。周圍是白茫茫的一片。而自己手上正吊著針?biāo)?/br>口腔里翻滾的血腥味如此的濃郁。顧瑾瑜連忙用桌旁的紙巾捂住口腔。顧父聽到聲音,連忙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