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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聽到?jīng)]?”“聽到了?!卑疥牲c(diǎn)頭認(rèn)真道,“青,你心跳好快!”蔣青瞪了敖晟一眼,道,“說正經(jīng)的?!?/br>敖晟也起身了,道,“跟出去看看吧,那虻王大概以為我們被那什么度仙草迷暈了,正在奮戰(zhàn)呢?!?/br>果然,門口那些守衛(wèi)也都退到院子外面去了。蔣青悄悄翻出窗戶躍上房頂,敖晟跟著他,低聲說,“那虻王看來興致不錯(cuò),似乎還想處理完了正事回來接著看?!?/br>蔣青也無奈搖頭,這虻王確實(shí)叫人無語。兩人很快躍上房檐,看到了遠(yuǎn)處往書房走去的虻王和一個(gè)黑衣人,蔣青和敖晟對視了一眼,不動(dòng)聲色地跟上。而同時(shí),就見旁邊人影一閃,在暗中監(jiān)視的秦望天和木凌也都閃了出來。四人悄悄落到了房頂之上,秦望天輕手輕腳掀起了一塊瓦片,眾人低頭,往房間里頭望去。敖晟和蔣青也湊過去看,木凌則觀察著四周的動(dòng)靜。“虻王,梁大人讓我給您帶來了些東西。”那個(gè)黑衣人說著,從懷中掏出了一個(gè)小包袱來,遞過去給虻王。蔣青下意識(shí)地看了敖晟一眼,像是問——梁大人?敖晟則是忍不住皺眉,若是說晟青姓梁的高官,也就一個(gè),侍郎梁魏。“有勞梁大人費(fèi)心了?!彬低踹叴蜷_那包袱,邊問,“梁大人給我送的什么?”“回虻王?!蹦呛谝氯松衩刭赓獾氐?,“乃是當(dāng)今圣上的畫像,是梁大人連夜找畫師趕制的,為的就是要送來給虻王。梁大人還讓我提醒虻王,當(dāng)今圣上行事怪異,時(shí)常會(huì)做些出人意料的舉動(dòng),知道他的長相,就比較好辦事了。”“甚好甚好!”虻王笑著點(diǎn)頭,“我常聽人說這敖晟英雄氣概俊朗不凡,倒是還沒見過面,梁大人果然想得周到?!?/br>眼看著虻王就要打開畫像來看,蔣青有些著急了,拉了敖晟一把,示意他事不宜遲,趕緊先走,不然身在虎xue之中,萬一虻王以多打少,就危險(xiǎn)了。但敖晟臉上卻是沒有任何的惶急之色,只是笑著輕輕擺了擺手,示意蔣青——不用擔(dān)心。不止蔣青,連一旁的秦望天和木凌也都吃了一驚,敖晟的表現(xiàn),似乎成竹在胸。眾人不好多說什么,只得沉住氣,靜待事情的發(fā)展。虻王將畫像打開,舉到燈前仔細(xì)觀瞧,這一看……虻王就愣住了。蔣青看的有些緊張,他借著燈光往里頭望,那畫像畫得實(shí)在是逼真,和敖晟非常之像!再看敖晟,就見他嘴角挑了挑,似乎覺得好笑。“哈哈哈……”沉默了良久,虻王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直笑到前仰后合,拍著巴掌喊,“有趣,真是太有趣了……哈哈哈?!?/br>黑衣人看著他的舉動(dòng)有些摸不著頭腦,蔣青知道情況不妙,扯了敖晟一把,秦望天也將瓦片輕輕蓋回去,示意敖晟先走,敖晟卻是微微一擺手。“晟兒?!笔Y青急了,拉著敖晟說,“先走再說!”敖晟搖頭,道,“我們?nèi)羰亲吡?,這虻王可就跑了,線索也斷了,那匹造反的官員也查不出來了!”敖晟道。“那你想如何?不能以身試險(xiǎn)吧,你可是一國之君?!笔Y青道。這時(shí)候,就聽虻王在房里道,“來人啊,給我將別院圍起來!”“回別院去?!卑疥陕牶?,笑著回答。蔣青愣住,問,“你……瘋了不成?現(xiàn)在回去自投羅網(wǎng)?”敖晟拉著蔣青,笑問,“青,不信我么?”“這倒不是。”蔣青搖頭,“只是……你有把握么?你若是冒險(xiǎn)……”敖晟搖了搖頭,示意蔣青——沒事。蔣青也不再說了,敖晟似乎,真的是成竹在胸。“凌,我跟著去,你回去搬兵!”一旁,秦望天對木凌道。“哦。”木凌點(diǎn)頭正想走,卻聽敖晟笑了笑,道,“搬兵也大可不必?!?/br>“什么?”眾人不解看他。敖晟站了起來,往遠(yuǎn)處望了望,挑起嘴角一笑,伸手指,“看那是什么?!”蔣青等人都站起來,順著敖晟手指的方向望過去,一時(shí)都愣住了。蔣青不解地看敖晟,問,“你怎么知道……”敖晟笑了笑,湊過去在蔣青耳邊說,“這招雀尾教我的,叫先發(fā)制人,有備無患……怎樣?跟不跟我回去?我們趁機(jī),再探探那虻王的底細(xì)。”“嗯?!笆Y青看了敖晟一會(huì)兒,欣然點(diǎn)頭。一旁的木凌和秦望天對視了一眼都不免稱奇——敖晟這小子,能耐見長??!第112章俘虜敖晟帶著蔣青不動(dòng)聲色地回到了房間里頭,不多久,屋外就聚集了好多的兵將。蔣青站在門口往外張望,就見里三層外三層,圍了一大圈的官兵。他們手持兵器,盯著敖晟他們所在的房間,一臉的虎視眈眈。又過了片刻,就看到站在外圍的官兵往兩邊一分,虻王含笑走了進(jìn)來,那神情得意中帶著幾分狂妄,似乎勝券在握,他快步走到了敖晟和蔣青他們的房間門口。蔣青看敖晟,敖晟微微笑了笑,對他招招手,示意他過來。蔣青走到敖晟的面前,被敖晟拉到身邊坐下,“青,一會(huì)兒先別動(dòng)聲色,我問他幾句話?!?/br>“嗯?!笔Y青睜大了眼睛點(diǎn)頭,道,“我聽你的?!?/br>敖晟笑了,捏著他下巴道,“你知不知道,我最喜歡就是聽你這句‘聽我的!’”蔣青想了想,道,“這次你是怎么做好這些準(zhǔn)備的?我都摸不著頭腦,你跟著雀尾學(xué)過這大半年之后,當(dāng)真是能干了好多?!?/br>“我本來就能干?!卑疥缮焓?,輕輕地?fù)崦Y青的耳后和脖頸一帶柔軟的地帶,湊過去親他……與此同時(shí),就聽到“哐當(dāng)”一聲,大門被踹開。敖晟隨手一把掀開被子,將蔣青蓋住,示意他別出聲,蔣青只得靠在床上讓被子裹著。這舉動(dòng)似乎是被嚇了個(gè)措手不及,讓闖進(jìn)來的虻王臉上又一次泛起了笑意來。敖晟則是站了起來,見進(jìn)來的是虻王,臉上現(xiàn)出怒氣,道,“虻王這是何意?”“呵呵?!彬低跣α似饋?,道,“晟青帝遠(yuǎn)道而來,怎么就不事先知會(huì)本王一聲呢,那小王也好凈水灑街黃土鋪道,好好地迎接您一番,更不會(huì)就安排您住在這么一處小偏院里頭了,實(shí)在是怠慢,恕罪恕罪。”敖晟微微一愣,隨后笑著搖了搖頭,道,“虻王開玩笑的吧?還是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