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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尤其斗戰(zhàn)峰的師姐總是頂天立地的,你懂的。玄殊肩膀抖了一下。半晌,佩蘭艱難地找了個話題:“我是跟著探寶鼠過來的,只可惜小老鼠一進來就被這兒的鳥抓走了,玄歌道友是怎么過來的?”身邊總是跟著白星壓根沒想起來要買探寶鼠的于歌:“……撞進來的?!?/br>佩蘭:“…………”冷場。玄殊肩膀抖了兩下。良久,佩蘭重整旗鼓:“清溪派里,我佩蘭種的最好,道號就叫這個了,玄歌道友又是為什么叫這個道號呢?”所以木通道友也是木通種的最好?于歌想起木通的功效里有一項是通經(jīng)下乳,眼神有些飄,對于妹子的問題,回答十分簡潔明了:“師父取的?!?/br>佩蘭:“………………”玄殊肩膀抖了三下。美麗的侍女嬌笑著來到于歌身邊,將他面前那盤個頭最大的蛹端走,另換了一碟子混合小蟲干小魚干,還順手捏了一把他的臉蛋:“小弟弟,這是壯陽的,你還是只幼崽,不能吃哦!”于歌:“……”佩蘭捂著嘴側過身去。玄殊撲倒在桌上,肩膀抖動個不停。被嘲笑了qaq于歌怒啃小魚干。隔著一塊空地的裴祈安也發(fā)現(xiàn)了這邊的動靜,抬頭看過來,他果斷放棄了還沒到金丹期的于歌,傳音給了一旁的玄殊:“玄殊道友,發(fā)生了什么事?”玄殊笑完,抬起頭來又恢復了面癱且寡言的設定:“本門機密,見諒?!?/br>被拒絕的裴祈安:“……哦?!?/br>陸陸續(xù)續(xù)又有人進來,天穹宗、射月谷、清溪派還有其他門派,幾乎都是單獨來的,很少見到兩個一起。沒有邵羽。殿堂里的位置都坐滿了,高處有個看不起面貌的人拍了拍手,歌喉動聽的鳥兒們齊齊唱了起來,彩衣鮮亮的美麗女子們在中央的空曠處翩翩起舞,一派歌舞升平。也許是宮殿太華美,也許是氣氛太奇妙,沒有人大聲喧嘩,眾人都如癡如醉地觀賞著白霧中優(yōu)美的舞蹈——等等,什么時候起的霧?于歌察覺不對的時候,席上已經(jīng)有一部分修士雙眼迷離,身體僵硬了,沒事的大概只有他和對面的裴祈安?兩人對視一眼,于歌瞧見裴祈安身前的那盤少了一小半的蛹,恍然大悟:“你吃了?”裴祈安驚訝:“你也吃了?”隨后他們回過神來,開始給周圍的人嘴里塞吃的。于歌開始還能塞小魚干,后來就看也不看亂塞一通了;裴祈安桌上的東西就沒有和蟲沒關系的……咳,總之,清醒的人自動自發(fā)地加入了他們的行列,并且不乏打擊報復或者心態(tài)微妙者,明明桌上有其他吃的譬如看不出是什么rou反正應該是家畜rou的東西,偏偏要喂蛹的,可能這就是自己倒霉也要把別人拉下水的心態(tài)吧=w=“呸呸呸!你給我吃了什么?”“道友我是在救你??!”“滾蛋!”歌舞還在繼續(xù),卻已經(jīng)顯出了一絲刻板和僵化,有火焰從光可鑒人的地板上席卷而上,炙烤著所有人,白霧濃厚起來,阻擋人們的視線,不時有呼喊聲和施法聲響起,于歌握緊劍柄,艱難地辨認著方向。完全找不到破局的方法。“三昧真火!”有個驚恐的聲音大喊出了這火焰的名字,也讓眾人心生絕望。莫非他們的命運,就是像丹爐里的材料那樣,軀體甚至連魂魄都被煉化?忽有寶光閃爍。奇異的,在濃霧遍布的環(huán)境中,那寶光仍舊沒有一點阻礙地被清晰地瞧見,光芒既神秘又危險,似乎帶著種奇異的煽動,若是往常,眾人想必要經(jīng)過慎重考慮才會在布下重重防護后接近,如今,卻沒有時間了。慌亂間來到寶光附近的修士直接跑了進去,強光一閃而逝,也讓大伙瞧見了那一剎的景象:巨大的圓鏡邊緣,燃燒著和地面上如出一轍的紅色火焰,而在鏡面上閃爍著寶光的,是一幅精心繪制的路線圖,修士們的記憶都很好,幾乎是瞬間,他們便反應過來,這正是遺址中的路線!如今,只有方向感極好、準確知道自己方位并記得廳堂布局的人還能找到路了,其余還能行動的人,都抱著搏一把的念頭沖向了鏡子。方才那個修士,便是直接從鏡中消失的,說不定,這是個傳送陣呢?于歌沖向了鏡子。眼前無數(shù)畫面輪轉,如同處在時光的彼岸,他喘息著平靜下來,好奇地瞧著這些越走越快的圖像,直到一樣眼熟的東西出現(xiàn)在視線里——于歌跨過去,來到了一個新的場所。四周是龜裂干枯的土地,遠處枯黃的野草已完全死去,近處熱浪滾滾,山洞中不知有什么火焰在燃燒,將整個洞口映成一片金紅。如果不是確信自己還在遺址中,于歌或許會以為他來到了一片曠野。茫然了一會兒,默默想了想小伙伴,于歌仿佛聽到一把熟悉的聲音若有若無傳來:“慕師兄,能不抱我的腰了嗎?”“我怕高。”“可是你的飛劍不是已經(jīng)很安全了嗎?”邵羽終于知道為何季師姐說慕師兄膽小了,在飛劍旁邊弄了一圈高高的透明遮擋物防止自己不小心掉下去是什么鬼?“但高度還是存在的?!?/br>于歌揉了揉眼睛,天邊果真有個黑點越飛越近,已經(jīng)可以看到兩個人的身影,他高興地幾乎要跳起來,顧忌到還有人在才收斂了幾分,僅是快走幾步迎上去:“邵羽,你來了?!?/br>飛劍在他面前停下,兩個人跳了下來,當先一個就是邵羽,和于歌的矜持不同,小伙伴跳下來的第一個動作,就是抱住了他。于歌感覺抱了挺久的,分開后他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飛劍上跳下來的另一個修士在看他,帶著種奇怪的目光,像是羨慕又像是嫉妒,對方穿著射月谷真?zhèn)鞯茏臃?,看道袍下擺的圖案,隸屬隱元峰,許是之前失陷在遺址中的師兄……內心柔軟的男主想:或許他有很重要的人遭遇不測了。“這是慕熏慕師兄,師兄,這是我和你說過的,斗戰(zhàn)峰內門弟子于歌,”邵羽介紹,他凝了個水鏡擺在于歌面前:“你被火燒了?看起來不太好?!?/br>于歌趕緊對著鏡子把自己整理到能見人的地步,這才說起了落入遺址中后的見聞。慕熏指著那個高溫的山洞,道:“我不知道那里面是什么,但我知道,那里就是一切的關鍵,如果把整個遺址當成一個陣法,那里就是陣眼,真正支撐著這個遺址的東西?!?/br>于歌想了想:“我或許知道,那里面是什么東西?!?/br>他坦誠道:“在鏡子里穿行的時候,我看到一把眼熟的弓。”一把古樸、結實、優(yō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