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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就是你,你長得和那個逃兵很像啊。”夕哲剛進(jìn)門,一個官兵就站起來大喊道。 “大人,你們搞錯了,我根本沒當(dāng)過兵。你看我手沒有老繭的啊,當(dāng)兵的肯定拿兵器吧,肯定很粗糙的,我看起來就像文人啊,只是一介書生,我連武功都沒有,你看我連碾米機(jī)這個米都碾不動啊。”夕哲解釋著。 似乎官兵一點(diǎn)在不在意這些,他們只是看了看夕哲,就說:“不管你什么什么的,你跟我們走吧。”夕哲一頭霧水,很奇怪。婆婆想為他開脫,但是官兵制止了婆婆,還說:“如果你阻攔,就一起帶走?!?/br> 夕哲就莫名其妙地被強(qiáng)行帶走了?!拔沂橇济癜?,我已經(jīng)說了我不是當(dāng)兵的更不是逃兵。”夕哲急忙解釋。 “你是良民,有人能證明你的身份么?”士兵說道。 夕哲無話可說,心想:是啊,來到這里還真沒人能理解自己的身世,也沒人認(rèn)識自己,難道就這樣被當(dāng)作逃兵了么? “大人,這是帶我去哪里?。俊毕φ芎芸蓱z地哀求。心想:希望他們良心發(fā)現(xiàn)放了我,前面一定沒有好事,可能和鬼門關(guān)不遠(yuǎn)了,更重要的是我還沒找到萱寧呢。不行,怎么說我也要活下去。 “帶你去衙門問清你的身世。”那些官兵jian笑著。 夕哲說道:“好啊,到時候你們就知道我不是逃兵了。”心想:說不定在那里遇到什么人能讓自己找到萱寧的線索呢。 話說萱寧下山來到村莊采草藥,到田間看到一個種田人,便問道:“請問你們是不是有一位通曉栽種的神人?” 種田人回頭看到白衣女子帶著面紗斗笠,嚇了一跳說道:“女俠饒命啊,我和你無冤無仇不要?dú)⑽野??!?/br> 萱寧奇怪地說道:“我不殺人,我只是來詢問栽種之法的。聽說你們這有位神人會滴灌、草木灰施肥,還會弄電動打稻機(jī)、篩稻機(jī),可有此事?” 種田人驚慌失措,手腳發(fā)抖、聲音顫抖地說道:“有……有啊,你要找他嗎?” 萱寧急忙問道:“他在哪里?” 種田人緊張地說:“你答應(yīng)無論如何都不殺我,我就告訴你。” 萱寧說:“好。答應(yīng)你。” 種田人鎮(zhèn)定一些,說道:“他已經(jīng)不在這里了?!?/br> 萱寧詫異問道:“???去哪里了?” 種田人說道:“被官兵抓走了,說是什么逃兵?” 萱寧很驚訝,又很失望,說道:“謝謝你?!鞭D(zhuǎn)身走了,心想:本來還想問點(diǎn)栽培之術(shù),讓草藥長得好一點(diǎn)。 種田人看著萱寧離去的背影,松了一口氣,說道:“聽說上次那個采藥人就是慘遭白衣女子之手,今天能逃過一劫,真是萬幸啊?!?/br> 第十七章:絕處逢生 話說夕哲不知不覺已經(jīng)到了官兵口中的衙門,怎么和電視差別這么大,完全沒有那么威嚴(yán),人都沒有,好像都下崗了一樣。衙門縣令還沒按時上班似的,不在公堂上,也不用擊鼓,官兵直接在大堂里坐下,吩咐下人去找衙門縣令來上堂,好久縣令好像睡夢剛醒一樣懶洋洋地過來了,開口就問:“又什么案子啊?” 官兵裝出很威風(fēng)的樣子:“奉命捉拿逃兵,你也知道這是重刑,當(dāng)然要慎重考慮啦,交給你審訊了?!笨h令立刻來了精神,“好啊,我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的?!眏ian笑了一下,幾個人對視地有默契,不知道暗通什么情報。 只聽那個縣令和官兵寒暄,“我這里可是安居樂業(yè)啊,所以公堂比較清靜哈,這個案子你們放心哦……”縣令說道,縣令在官兵們耳邊叨叨了一些話。 官兵說道:“這個自然會美言,你好好辦案就行?!敝蠊俦吡恕?/br> 夕哲想:“縣令都怕這幾個官兵?莫非是長安來的大兵?” 他卻還有心情環(huán)顧四周,可能是周圍太新鮮了,畢竟很久沒有看過古裝片了,就當(dāng)在看電視劇吧。沒有什么虎頭狗頭砸之類的,刑具不知道在哪里。包青天里面那些“喂唔”的人都不見了,不知道升堂的時候,誰來用木棒點(diǎn)地,難道是縣令自己用嘴喊?想到這里,夕哲都發(fā)笑了。 這里太簡陋了風(fēng)一吹就倒似的。風(fēng)都會進(jìn)來,屋頂還有洞,年久失修一般??戳伺膽虻臅r候真的是借了現(xiàn)代房子的光,不然按照現(xiàn)實(shí)來,哪有那么牢固的公堂,一定審訊個人,一會就下雨了。 “你在笑什么,不知道死到臨頭了么?”縣令糾住了夕哲,他還措手不及,縣令繼續(xù)道:“剛才的官兵可大有來頭知道么?這次我?guī)筒涣四懔?,我也想我的縣里安居樂業(yè)的,但是人家就是要你死,哎?!?/br> “什么意思,好心大叔,指點(diǎn)下吧?!毕φ芸蓱z地求情。 “我也不是什么狠心人,縣里案子也不多,一般案子都村民自己解決了。沒想到這次這么棘手,他們認(rèn)定了你就是逃兵啊,你知道這是殺頭誅九族的啊。你沒有親戚吧?” “?。课揖鸵粋€人。”夕哲發(fā)抖了。 “那還好,死就死你一個,那就只能定你是逃兵了?!笨h令說道。 “我不是逃兵,逃兵被我殺了,不信可以去我家看。就埋在屋后。你們還應(yīng)該獎勵我呢。”他說道,“我都不知道什么狀況,就把我?guī)У竭@里來了?!?/br> “你怎么證明你殺的那個人是逃兵呢?如果證明不了,你就是殺人了,一樣是死罪?!笨h令說道,“就算證明了那個人是逃兵,上頭也會認(rèn)定你是私埋逃兵,那可是誅九族的死罪?!?/br> “說來說去,橫豎都是死了?但是就算死,我也不能說自己是逃兵啊?!毕φ苷f道。 “反正你橫豎都是死,你就說你是逃兵吧,不然縣里還要另外找個逃兵替罪羊。因?yàn)榭h里必須要交出一個活的逃兵,當(dāng)眾斬殺,以儆效尤?!笨h令搖搖頭。 “你就是逼我自認(rèn)逃兵啊。這和殺人有什么區(qū)別?”夕哲說道。 “我也不給你上刑了,不用屈打成招這一場戲了。我也不想,但是上頭這么規(guī)定,我只能把死亡人數(shù)降到最低?!笨h令說道。 “我明白了,反正就是認(rèn)準(zhǔn)我了唄?!毕φ苷f道。 “如果我不能交出逃兵,我也要受牽連。哎,小兄弟對不住了,我會好好款待你的。你想吃什么我都給你送到牢房去,要做也做個飽死鬼吧。你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笨h令無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