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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粉嫩粉嫩的少女系拍照手機(jī)。還真是最新型的。“這給我閨女的生日禮物,你把爪子給我洗干凈了再摸!”54:段潮是誰尿檢是陰性。萬長春算是松了口氣。徐泰陽根本沒在乎結(jié)果,坐車?yán)镆恢倍⒅謾C(jī)看。萬長春給他買了一張新卡,在他強(qiáng)烈要求下還辦了4G套餐。“你到底看啥?!?/br>“不知道?!?/br>徐泰陽只是開著游戲,反復(fù)看郵件和偵查段潮的城堡。目前為止,并沒有任何異樣。他在新手機(jī)上登錄,被段潮收走的那部手機(jī)里就會下線。如果段潮發(fā)現(xiàn),應(yīng)該就會有一點回應(yīng)。或者,他應(yīng)該主動聯(lián)系段潮?段潮再神通廣大,也總不至于憑借游戲內(nèi)郵件就知道他的位置吧。這么想說,他發(fā)了一封郵件給“高潮的潮”:我是不是破壞了你的計劃。等半天沒回,估計是沒時間看。徐泰陽沒招兒,只好收了手機(jī)干等。“你現(xiàn)在不要露面,消息我會去打聽。”萬長春把車停在樓底下,給他一副鑰匙。徐泰陽知道分寸,很老實地待在老萬家不動。雖然等待很痛苦,但這個時間點上每一步都得謹(jǐn)慎。捧著老萬的筆記本,徐泰陽搜了下近期關(guān)于東佰的新聞。七爺病重這個消息雖然一直壓著,但這么長時間以來各種小道消息滿天飛,再加上大少和三少頻繁露面掙頭版,到底怎么回事兒外人早就猜得八九不離十了。至于于明東,至少在媒體報道方面他還是很低調(diào)的。畢竟當(dāng)年的事情那么大,他現(xiàn)在恐怕沒法明目張膽地出現(xiàn)在公眾面前。因此有關(guān)傳媒和東佰娛樂相關(guān)的資訊,出現(xiàn)最多的還是他的父親,于領(lǐng)導(dǎo)。這個于氏父子,絕對跟段潮有什么關(guān)系。段潮僅有的兩次情緒異常,都跟他們有關(guān)。徐泰陽甚至大膽地猜錯,段潮要除掉的——或許就是這兩個人?如果當(dāng)年那三個人里面有人是段潮的親屬,那么一切都可以成立。問題是段潮打算如何除掉?于氏父子不是普通人,不可能說殺就殺。而且段潮應(yīng)該也不會為了殺了這兩人而把自己搭進(jìn)去,否則他不用部署這么多,早就動手了。會這么做的是自己,不是段潮。自己——?或許段潮就是為了避免這一點?如果自己殺了常東原,會給段潮帶來什么麻煩?僅僅是失去一個助力那么簡單?還是會斷掉某種合作?跟誰的合作?會不會跟當(dāng)年文哥的事情有關(guān)?想一想啊徐泰陽!好好用用腦子!徐泰陽抱著腦袋,從來沒痛恨自己腦筋這么不轉(zhuǎn)彎兒。哪怕有段潮一半兒的聰明,也不至于現(xiàn)在這樣啊!電腦旁邊的手機(jī)屏幕亮了:“敵軍攻擊了您的城堡!”這句話不斷地往上翻,這么一會兒工夫,徐泰陽資源就光了,城堡里四處燃燒著火焰。攻擊者:高潮的潮。打開郵件,信息那一欄快被段潮堆滿了。“傻逼!?。 ?/br>“你怎么不去死?。?!”“跑個jiba?。。 ?/br>“別讓我看見你?。?!”“老二別他媽要了?。?!”徐泰陽翻著翻著,忍不住就樂了。老子日服你:“老二得留著,日你。”高潮的潮:“滾!去你媽的!”老子日服你:“要生氣也該老子生,你逼逼個啥?!?/br>高潮的潮:“就你那智商,懂個jiba!”段潮看來真是氣著了,粗口爆個沒完沒了。徐泰陽想了想,發(fā)了條消息過去。段潮那邊許久沒有回音。徐泰陽靜靜地等,過了十幾分鐘才收到回復(fù)高潮的潮:“我會告訴你所有,但不是現(xiàn)在?!?/br>徐泰陽一錘桌子,這他媽跟沒說一樣!段潮再不回話了,徐泰陽沒辦法,只好滿心焦灼地等著老萬回來。老萬拎著兩份飯,一提啤酒,一只烤乳鴿,和一包文件袋回來了。草草地扒拉一口飯,仿佛啤酒才是正餐,兩人一人一罐,開始看材料。文件袋里面是于明東案的卷宗,現(xiàn)場照片、受害人資料等等。從頭到尾看過,徐泰陽只能用四個字形容:喪心病狂。“如果你在刑事科,你會發(fā)現(xiàn),人是這世界上最可怕的東西?!崩先f看著徐泰陽的表情,“善惡,道德,只能約束有底線的人;人一旦有了權(quán)力,就沒有底線了?!?/br>小狼狗,你殺過人嗎?你有沒有覺得自己特別渺小的時候?錢,權(quán)力,我都想要。是因為這個嗎,段潮?徐泰陽看見了車內(nèi)四個人的資料連君容,女,59歲連海泋,女,29歲胡曉林,女,33歲連蕓蕓,女,11歲全部都是女性,連海泋是連君容的二女兒;胡曉林是連君容的兒媳婦,連蕓蕓是胡曉林的女兒,連君容的孫女。也就是說,她們是一家人。徐泰陽往后翻出庭記錄,這家人還有兩個兒子,跟女兒一樣都隨母姓,據(jù)說是因為跟父親離婚,要強(qiáng)的母親就把孩子全部改成跟自己姓。大兒子連海濤——胡曉林的丈夫,連蕓蕓的父親;小兒子當(dāng)時人在國外,沒有留下記錄,只知道名叫連海潮。連海潮,連蕓蕓。“你好好照顧蕓蕓就行……”連……斷……段……?連海潮,就是段潮?段潮當(dāng)時還說了“你和大嫂”,這個大嫂是續(xù)弦還是怎樣,徐泰陽決定暫時不考慮。雖然他無法佐證自己的想法,但他直覺——這就是真相。“老萬……”徐泰陽合上那些資料,“如果你是這家的兒子,你會怎么辦?”萬長春思考了一下,“如果是我的家人遭遇這種橫禍,又沒有受到應(yīng)有的制裁,我可能會一邊質(zhì)疑法律的公平,一邊變成一個偏執(zhí)的復(fù)仇者。”說完他用啤酒罐指了指徐泰陽:“就像你一樣。”“偏執(zhí)?那你覺得我該怎么做?等?這么多年過去,等到了什么?”徐泰陽的聲音冷淡下來。“我能理解你,泰陽。假設(shè)我女兒遭遇不測,我恐怕會比你更瘋狂。但我同時也是警察,如果連我自己都對正義不抱希望,那就完了?!?/br>“老萬,我也能理解你——但你沒辦法說服我?!?/br>這么多年,徐泰陽也是第一次跟萬長春討論這個問題。“這個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你比我更清楚這一點。有些事情你無可奈何,但別人卻易如反掌。站在你的立場,你有你要維護(hù)的東西,有你行事的準(zhǔn)則。我徐泰陽也一樣——”徐泰陽看著萬長春的眼睛,緩緩地說道“我不信正義,我只是信你。”55:浮出來的主線萬長春看了他半天,兩人同時舉起啤酒罐,碰了一下。是站在不同道路上的心照不宣。“好吧,現(xiàn)在告訴我,你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