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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模作樣的錘了錘腿,閆鐵珊繼續(xù)說道:“更奇怪的事情還在后頭呢,這些找上門來的還不是同一個人,卻個個都說自己是當(dāng)年的那個小王子?!?/br>陸小鳳面色一變,“你是說,他們都是假冒小王子來騙取錢財?shù)???/br>怪不得,怪不得閆鐵珊聽到他說是來替金鵬王討債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那么古怪。想來在閆鐵珊看來,這一定又是另一個騙局。“哼,沒錯,這些人自以為偽裝的沒有破綻,卻不知真正的小王子身上有一個不為人知的特殊特征,我只要檢查一下,就能立刻分辨出他們的真假?!?/br>閆鐵珊冷笑一聲,道:“我可以告訴你,你遇到的那個金鵬王肯定是個假貨?!?/br>陸小鳳:“你就敢這么肯定?”“沒錯,我肯定他一定是個假貨,不信的話你大可以叫他過來和我當(dāng)面對質(zhì)。”“回頭我自然會這么做?!标懶▲P點了點頭,繼續(xù)問道:“那你有沒有想過,究竟是誰策劃了這些假金鵬王的事情?”“這還用想么?”閆鐵珊垂下眼簾,臉上的表情格外滄桑,“知道這件事的人,除了真正的小王子之外,就只有我們這三個老臣了?!?/br>聊到這里,陸小鳳已經(jīng)可以確定閆鐵珊沒有說謊。那么說謊的人,顯而易見就是委托他來討債的‘金鵬王’了。至于這件事的幕后黑手……陸小鳳腦子里閃過了一個詞,那就是賊喊捉賊!在這件事情中,唯一一個冒出來阻撓他們的,便是那個神秘的青衣樓了,而青衣樓的樓主,極有可能就是這起事件的策劃者。陵祁也和陸小鳳想到了一塊兒。他對閆鐵珊問道:“敢問大老板可否知道青衣樓的樓主是誰?”“青衣樓?”聽到這個名字,閆鐵珊顯得有些迷茫,“我怎么會知道青衣樓的樓主是誰?!?/br>“青衣樓的樓主就是你們?nèi)酥械钠渲幸粋€,而那個人,也就是策劃了假金鵬王事件的幕后指使者?!标懶▲P替陵祁給閆鐵珊解釋了起來,“我仔細(xì)回想了一下事件的過程,發(fā)覺青衣樓在這件事中,完完全全扮演了推動者的角色。”“這個幕后策劃者一定很了解我的性格,知道越是有人阻止,我就越是想要去完成這件事,在之前的一路上,青衣樓的人多次出現(xiàn),通過警告和襲擊的手段,激勵著我繼續(xù)追查此事?!?/br>“但是他絕對不會料到,我還有這樣厲害的一個幫手!”陸小鳳哈哈一笑,伸手?jǐn)堊×肆昶畹募绨?,“只要我們陵道長掐指一算,輕而易舉的就能識破他的陰謀詭計,是吧小陵?”閆鐵珊十分配合的連連點頭,然后笑道:“陵道長的本領(lǐng)我當(dāng)然是十分信服的,說起來,我這次借著請陸小鳳的名義,特地把陵道長請來,其實就是為了讓陵道長幫忙找出內(nèi)鬼?!?/br>“……好好說話,別動手動腳的?!?/br>嫌棄的拍開陸小鳳的爪子,陵祁撣了撣被陸小鳳壓皺的衣服,抬頭對閆鐵珊報了個數(shù),“三十萬。”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閆鐵珊小聲道:“這、這是不是有點兒太貴了?”這件事說起來復(fù)雜,其實辦起來很簡單,陵祁只需要幫忙看看其他兩個人的面相,應(yīng)該就能夠得出答案,這么一件小事兒,不至于就要三十萬兩銀子吧?!陵祁意味深長的說道:“破財免災(zāi)啊,閆老板?!?/br>他剛剛可是幫閆鐵珊化解了一次死劫,這筆錢閆鐵珊是必須得拿出來的,否則輕則運(yùn)勢衰敗,重則折減陽壽。閆鐵珊以前跟有真本事的風(fēng)水師打過交道,想必也能明白這其中的道理和重要性。果不其然,在聽到陵祁這么說之后,閆鐵珊立馬收起了rou疼的神色,拍著胸口無比干脆的答應(yīng)了這個價位。陸小鳳忍不住嘖了一聲,簡直要被陵祁這賺錢的速度給折服了。一句話的功夫就是三十萬兩吶,這比他在賭場圈錢的速度要快了不知道多少倍了。佩服,實在是佩服,活貔貅這個稱號簡直再適合陵祁不過了。談好了價錢,那就該談?wù)勥@辦事的過程了,閆鐵珊表示,他已經(jīng)找了個借口,約了獨孤一鶴在這幾日前來會面,陵祁到時候可以趁機(jī)查看獨孤一鶴的面相。但是霍休那邊,閆鐵珊就束手無策了。“霍休的行蹤一直都很神秘,我也無法確定他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br>有著天下第一首富之稱的霍休,可一直都在殺手的目標(biāo)名單上,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取他的性命,所以霍休一直以來都十分注意保密行蹤,連閆鐵珊都沒有聯(lián)系他的辦法。陵祁:“聯(lián)系不到也沒關(guān)系,反正等看完獨孤一鶴,結(jié)果就能出來了?!?/br>反正在他和獨孤一鶴之間,肯定有一個人會是真兇,不是這個就是那個,只要用排除法就能立馬得到結(jié)果。商量完正事,閆鐵珊準(zhǔn)備去審問上官飛燕和霍天青二人。因為和自己有牽連,陸小鳳自然也要跟過去,然后出人預(yù)料的是,花滿樓竟然主動提出要和陸小鳳一同前去。……其實也不算太出人預(yù)料啦。花滿樓對上官飛燕明顯有特殊的感情,在之前閆鐵珊下令,叫人把上官飛燕壓下去的時候,他就差點兒沒忍住出言阻止了,更何況現(xiàn)在是要審問上官飛燕。“陵道長,西門莊主,曲姑娘,您三位還請隨意,我們?nèi)トゾ蛠?。?/br>向陵祁三人交代了一聲,閆鐵珊便帶著陸小鳳和花滿樓離開了房間。有些百無聊賴的撐著下巴打了個哈欠,陵祁后知后覺的想到——他們的午飯,貌似還沒來得及吃吧?叫來了一個侍從,陵祁吩咐他去準(zhǔn)備一些飯菜給送過來。在侍從領(lǐng)命下去之前,陵祁還特意問了一下西門吹雪,要不要給他準(zhǔn)備一份水煮蛋。西門吹雪給陵祁的回復(fù)是一記‘凍’人的眼神。“別這么嚴(yán)肅嘛,”陵祁左右擺頭看了看西門吹雪和曲無容,無奈道:“你們兩個都這么不愛說話,我要是再不活躍一些,那氣氛得沉默成什么樣子啊?!?/br>“來聊聊天嘛,你們說,霍天青和上官飛燕等會兒會不會招供?”曲無容還比較給陵祁面子,‘嗯’了一聲算作是回答了這個問題。但西門吹雪卻絲毫不配合陵祁,他只是不含任何情緒的看了陵祁一眼,然后便自顧自的取出一張帕子開始擦劍。陵祁:“……”要不要這么不給面子啊喂!磨了磨后槽牙,陵祁眼睛一閃,忽然冒出了一個惡作劇的念頭——要知道,當(dāng)你有一個面癱臉的朋友時,你總會忍不住想要做些什么,試圖叫他變臉。陵祁裝作隨意的站起身來,走到了西門吹雪身后的窗戶前,假裝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