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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斟酌怎么開口,好一會兒才認真的說:“哥,我現(xiàn)在沒錢還你,要不……你把我賣了吧。”劉五閉眼不看他,抬手捏眉心,估計是被姚旺的那個混賬爺爺刺激的,他現(xiàn)在聽見‘賣孩子賣誰’這種話,條件反射想掄拳頭,還會心悸。他彎腰,表情嚴肅的看著姚望說:“誰都不能賣你,還有……這世界上任何一個人都不是用來流通的買賣,你和我都不是,”他說了一半,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姚旺可能聽不懂,于是換了個話題,“有親戚家能去嗎?我可以送你過去?!?/br>姚旺低頭沖著地面笑,搖頭說:“沒有,要是有,我早帶著我弟走了。”劉五指著相隔不遠的平房問:“他家呢?”那是昨天‘勸架’的中年男女的家。姚旺看了一眼,眼里隱約又開始憤怒:“不去!”劉五很頭疼,確認的問:“七瘸子是在地鐵口打你那個男人嗎?”姚旺點頭說:“是,老不死的欠七瘸子錢。”這簡直是個大|麻煩!老頭在,七瘸子可以找老頭要債,老頭被抓了,七瘸子以后只會找姚旺要債,想也不用想肯定會把姚旺抓回去做什么抵債。劉五想不出辦法,也無計可施,晚上去KTV做啤酒促銷,都沒敢把姚旺一個人放在家里。他想,他可能給自己找了個大|麻煩。作者有話要說:嚶嚶嚶(╥╯^╰╥)求收藏,求評論!第12章吸引剛安好的半腰門,“吱喲”一聲,沒上潤|滑油的折頁發(fā)出讓人牙酸的響聲。侯岳坐在兩米高鏤空的唱臺上,沖進來的左佑招手。“誒呦!送外賣來了?!?/br>左佑拎著一大包小食和兩杯咖啡,兩袋東西放在侯岳腳下,一手撐著臺面躍上了唱臺,掃了一圈酒吧,問:“完工了嗎?”侯岳一指二樓最里面一間屋子:“那是我的新窩,得初五才能完工?!?/br>唱臺上落了一層灰和木屑,鋪了張報紙在地上,兩人席地而坐,咖啡,章魚小丸子,炸雞,魚柳,魷魚脆,……外帶一瓶黑胡椒。侯岳拿起黑胡椒一臉無語的看著左佑:“你吃這東西,是不是就跟吸|粉一樣,戒不了了?”左佑拿走自己的黑胡椒放鼻子底下嗅了嗅,一臉陶醉的說:“為它生,為它死,為它消得人憔悴。”侯岳晃肩頭撞了左佑一下,罵:“臥槽!求你閉嘴!一瓶黑胡椒,不知道以為你他媽拿的黑絲!”左佑嘴角一抽,黑胡椒撒手撇在報紙上。侯岳拿眼角斜他,問:“你在麥當(dāng)勞干到什么時候?”“開學(xué),開學(xué)以后爭取繼續(xù)……”侯岳抬手打斷他:“別繼續(xù),我招人,你來,來我這兒?!?/br>左佑后撤上身看他:“我不會呀!什么酒還是什么,額……反正酒吧這些我不太懂,而且我感覺挺高深莫測,你要是奔著黃攤?cè)サ?,那我就敢試試。?/br>侯岳用手肘搗在他側(cè)腰上:“去你二大爺?shù)?!我他媽奔著?dāng)富一代去的,發(fā)家致富走上人生巔峰才是爺?shù)摹?/br>左佑頻頻點頭:“發(fā)家致富你得養(yǎng)豬種樹,走上人生巔峰你得迎娶白富美?!?/br>侯岳讓他一通瞎接話茬接的無話可說,氣哼哼的問:“來不來?”左佑點頭說:“有其他工作選項嗎?”侯岳頗有點驚奇:“你還會什么?”左佑很篤定的說:“唱歌,這個行嗎?”侯岳驚喜的瞪大眼睛:“必須行呀!走走走!”左佑被他提溜起身,問:“上哪兒去?”侯岳把吃的一股腦又塞回袋子里,咖啡也沒忘了拿:“去KTV,上次送周孟走,你丫一首歌都沒唱吧?我反正是讓他們鬼哭狼嚎一通喊給整忘了,咱倆去唱歌,走!”小侯老板帶著新應(yīng)征上崗的駐唱歌手左佑,去了大學(xué)城的KTV。左佑見車子往大學(xué)城開,問:“市里隨便找一家不行嗎?干嘛非去大學(xué)城,挺遠的。”侯岳心理盤算著事兒,但是不好明說,只能胡扯:“去習(xí)慣了,別家看著別扭?!?/br>左佑一副“信你才怪”的表情。臨近晚飯時間,路上左佑點了外賣,地址直接填了KTV的,等兩人到的時候,四十分鐘送達的外面也剛到。拎著外賣加上一堆小食,兩人開了零點之前的場,進了包房侯岳開吃,左佑開唱,唱累了,換侯岳嚎。侯岳揣著不為人知的小心思跟左佑唱了兩個多小時,過了晚飯時間,就到了KTV黃金時間段。促銷員是不是開始上班了?一兩首歌后,侯岳在心理認同了左佑的自薦。他從上高一開始就被劉弘帶著出入各種酒吧,唱的好的駐唱他見過,但是那種撐大場子級別的駐唱,不是他需要的,他的清吧有左佑這種級別的足夠了。這簡直就是踏破鐵鞋無覓處的驚喜!完成一項,侯岳開始心心念念下一項,他跟左佑說了自己去衛(wèi)生間,出了包廂門徑直去了KTV超市。超市前的啤酒促銷地堆換了樣子,從發(fā)射升空的衛(wèi)星,變成了破水前行的航母。侯岳遠遠的走過去,離促銷展臺越近心理竟然生出了忐忑。大年初一的KTV,異常火爆。侯岳先是覺得那個‘大眾臉’促銷員沒看見他,才發(fā)現(xiàn)KTV里人滿為患。而且有不少人圍著‘大眾臉’,雖然那人戴著口罩。侯岳還是僅憑下垂的眉眼,就能認出他。超市里溜達了一圈,其實他和左佑買的吃的喝的足夠多,實在沒什么額外要買的。漫無目的轉(zhuǎn)了兩圈后,侯岳停在干脆面貨架前。jian商!干脆面竟然比放假那會兒貴五毛!“送你一袋。”侯岳聽見聲音,先狠狠咬了下后槽牙,下頜骨的肌rou咬的都現(xiàn)了型,才假裝若無其事的,慢悠悠轉(zhuǎn)頭看向說話的人。劉五帶著口罩,從一群沒事也上來聊兩句的大姐大妹子中抬頭時,正好看見侯岳走進超市的背影。侯岳抬手,食指指腹從眉頭劃到眉尾,又痞又賤的一勾唇說:“對不起,今兒不想吃。”劉五的目光從侯岳額強隨意搭著的卷發(fā)上,移到那只修長的手指上,隨后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在干脆面上。侯岳正對貨架站著,劉五面對侯岳側(cè)身,他伸胳膊,直接從侯岳面前拿走兩包干脆面。“給,再拍出來一張‘再來一包’?!?/br>侯岳抬手捂住被人強橫按在胸前的干脆面。他只穿了一件衛(wèi)衣,不太硬但很脆的面餅,隔著一層袋子和一層衣料硌著他的左胸,不當(dāng)不正,正好按那兒了。他突然覺得這動作像調(diào)戲!耳根不自覺的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