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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國利摸摸腦袋:“我喜歡跑步,大學(xué)有跑步系?” “有體育系,你也可以研究體育,你還小,還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什么,我覺著你還是先按部就班的上學(xué),起碼高中要上,高中三年學(xué)到的知識也很重要,等你高中畢業(yè),到底是上中專還是大學(xué),你再做決定!”余安說道。 余斐點(diǎn)點(diǎn)頭:“我之前也這么勸他,可是他就是想要上那個體校!” 余國利猶豫了一下:“那我還是聽二姐的吧,等上了高中,我想明白了再說!” 余安點(diǎn)點(diǎn)頭。 樹林里有風(fēng),一點(diǎn)都不熱,坐了大半個小時,村子里有燈光了,應(yīng)該是來電了,一家人這才將火滅了向家走。 余老二帶著孩子走到村口的時候還遇到了余天海,也是出來乘涼的,兩人聊了幾句,余天海還問了余安可有余正山的消息。 “這孩子放了假也不回來,也不在學(xué)校,整天的也不知道忙什么!”余天海說道,“上一次給寄了五千塊錢回來,差點(diǎn)嚇?biāo)浪?,就怕他在外面做不好的事情!?/br> 余安笑道:“我這次去深圳的時候經(jīng)過上海,看到余正山了,他跟同學(xué)開了一個店,賺了不少錢呢,您放心,這錢來歷清白著呢!” 余天海頓了頓,看了一眼余安說道:“自己的孩子自己也知道,不能干那些歪門邪道的事情,可是就是覺著不踏實(shí),你說這孩子,自從那一年死活要上高中開始,我就搞不懂他的心思了!那會兒覺著他就是一時興起,貪戀跟你一起出去。” 530 那心思就在你家安安身上 余安的臉色有些尷尬,余老二也張張嘴,想要說什么。 “那會兒想著考不上的大學(xué)的話,高中上完考中專也成,誰知道還真的考上了大學(xué),這上了大學(xué)就跟斷線的風(fēng)箏似得了了,只會寄錢回來,那信紙上一個多余的字都沒有!”余天海繼續(xù)自顧自的說著。 余老二說道:“你守著孩子說這些干什么?你自己娃的事情,你自己都搞不明白,我們就更不明白了!” 余老二就要扯著幾個孩子走。 “老二,你可別怪我說的這么實(shí)在,我家大山子那心思就在你家安安身上,這些年咱們瞧得明明白白的,實(shí)在不行,咱們那一天坐下來就談?wù)勥@事兒,以前我是覺著兩個孩子都在上學(xué),不用著急,可是眼看著這孩子的心是離著俺們越來越遠(yuǎn)了,這事兒定下來,說不定能緩和一下,再一個,我家也怕你家安安跑了呢!”余天海半開玩笑的說道。 余天海多少知道余老二的一點(diǎn)家底,如今真?zhèn)€余家村,余老二說是第二富,沒人敢稱第一,余安安以前是傻子,現(xiàn)在可了不得,有個這樣的媳婦,余天海也滿意。 余老二看了余安一眼。 余安嘆口氣,低聲說道:“村長叔,我跟余正山不合適!” 余老二趕緊說道:“就是就是,大山子是好孩子,可是咱們是親戚呢,咱們兩個還在五福上呢,這孩子的關(guān)系是不是有些近?” “近啥?咱們村子里多少姓余的結(jié)婚的?這真的算起來,誰跟誰還不有點(diǎn)親戚關(guān)系?孩子們只要不是三代以內(nèi)血親就成!”余天海說道,又看了余安安,“咋的,你嫌棄俺家大山子沒出息?” 余安趕緊擺手:“不是,村長叔,你可別摻和了,我跟大山子的事情自己解決吧!” 余安趕緊逃開,免得鬧出來什么笑話來。 “你看這孩子,是害羞了?”余天海卻覺著余安是害羞,畢竟兩個孩子一起長大的,余正山現(xiàn)在也出息了,也掙著錢了,他覺著余老二家不應(yīng)該看不上余正山。 “這事兒咱們還是以后再說,孩子都上學(xué)呢,你搞這事兒,人家學(xué)校也不讓呢!”余老二說道,他雖然覺著大山子人不錯,但是總覺著自己孩子的心不在大山子身上,平時的態(tài)度就看出來了! 余老二也趕緊閃了。 余斐站在一邊,聽著兩人的話,似乎動了什么心思,默默的拉著看熱鬧的余國利離開。 “老二,老二!”余天海喊著,余老二連頭都沒回。 “這人,這是看不起俺家呢!”余天海惱怒的很,當(dāng)初余老二被分家出來的時候,他可是沒少幫著老二一家,這眼看著自己富貴了,就瞧不上他兒子了?他兒子好歹也是的大學(xué)生呢,長得也不錯,他都沒嫌棄余安安以前是個傻子! 余天海會到家,跟山子娘說了這事兒。 “你也是,山子都沒在家,你去摻和這事兒干啥?”山子娘說道,“再說兩個孩子都上學(xué)呢,以前你還說我著急,如今怎么自己急了?” “你再不急,你兒子都不回來了,你還看不出來?”余天海說道,“而且安安這孩子,我一開始覺著她之前傻,真的是沒法子看,如今這幾年正常了,瞧著越發(fā)的好看了,你想想咱們村子,能配上咱家的,也就只有老二了!” 山子娘嘆氣:“你還是先管管老大吧,這都出去一年多了,咋都沒回來?你說他真是膽大,悶不吭聲的跑到了蘇聯(lián)去,萬一有個什么事情……” 余正斌去蘇聯(lián)的事情,一直瞞著余天海兩口子,后來山子娘見老大總不回來,就讓余天海去鎮(zhèn)子看看,這一去看才知道余正斌早就不在鎮(zhèn)子里了,兩個人瘋了一樣找人,高戰(zhàn)孝才說了余正斌的去處,也正好余正斌打了電話回來,解釋了半天,兩個人這才哭哭啼啼的回來村子,提心吊膽了這么久。 “都不省心,養(yǎng)兒子還不如養(yǎng)個閨女呢,你看老二家兩閨女,多體貼,沒事就回家,還拿回來一堆東西,這兩個臭小子可好,一個人影也不見!”余天海更惱怒了,直接罵起來。 “可是村里人還是想生男娃,根生這不生了兩女娃,讓計(jì)劃生育罰的家里啥都沒有了,還想著生三胎呢!”山子娘說道。 “可不能再生了,這計(jì)劃生育是隊(duì)里的指標(biāo),超生一個上面就得開會,搞不好還能拉著根生去坐牢呢,到時候家里就剩下一個女人帶著兩個女娃子可咋辦?他家被罰的日子都過不下去了,還生!”余天海說著,立刻起身就像該走。 “這么晚了,你去哪?”山子娘問道。 “去找根生聊聊,可不能再讓他作業(yè)了!”余天海的聲音從黑夜里傳過來。 山子娘嘆了一口氣,倒了洗腳水去菜地里,然后去睡覺。 回到家,真的來電了,但是也演完了,三個孩子就用大盆子舀了缸里曬了一天的水,挨個的淋了身上洗了澡,然后去睡覺。 余安記掛著朱駿聲,第二天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