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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方寸存天地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75

分卷閱讀175

    “不要?!庇糇隅裣胪眢w靠,嘗試了一下后,大概是覺得這個動作對自己來說有點難度,便哼了一聲放棄了。

闕祤笑笑,脫下鞋子上了床,半靠在床頭,把郁子珩拽進(jìn)了懷里,像哄孩子一樣輕拍他的背。

郁子珩滿意地蹭出個舒服的姿勢來,問道:“我們什么時候走?”

“不急,”闕祤道,“等去御劍山莊的弟子回來了我們再走?!?/br>
郁子珩嘀咕道:“其實扔下他們也沒關(guān)系的。”

“命得多不好才攤上你這么個教主。”闕祤屈指在他頭上彈了一下,“放心吧,我不會趁你睡著偷偷跑的,我答應(yīng)了就是答應(yīng)了,不反悔?!?/br>
郁子珩虛弱道:“我沒那么容易睡著的?!?/br>
明知道這是毒就要散凈了的表現(xiàn),闕祤還是不免心疼,“不是說船上有大夫么,我去叫人給你瞧瞧?”

“你出去的時候已經(jīng)有弟子叫大夫過來了,他說我這樣也是正常,過段日子自然就好了?!庇糇隅窬徚丝跉?,“而且為了不影響回陽丹的藥性,暫時也不能用別的藥,只好挺一挺了。”

闕祤摸了摸他顯得有些蒼白的臉,“你現(xiàn)在都是什么感覺?”

“心跳得亂七八糟的,還有點透不過氣,頭暈……”

“行了行了,聽得我累得慌。”闕祤將身后軟枕放低了些,自己往下滑了滑,“你睡一會兒,我在這看著你?!?/br>
郁子珩搖了下頭,“睡不著,你陪我說會兒話吧?”

闕祤無奈道:“你聽聽你自己說話的聲音,一句三顫,跟唱戲的差不多,還有力氣說么?”

“這就一陣一陣的,很快就好了?!?/br>
闕祤好脾氣地道:“那我等你這陣子熬過去了再陪你說話,現(xiàn)在閉嘴,休息。”

小半個時辰過后,郁子珩從闕祤懷里抬起頭來。

闕祤的頭斜靠在床柱上,閉著眼,也不知是不是睡著了。

郁子珩靜靜看了他半晌,還是忍不住伸出手去想要摸摸他。

“好些了?”闕祤卻突然開了口。

郁子珩一撇嘴,把手縮了回去,“好多了?!?/br>
“你又琢磨什么呢?”闕祤換了個姿勢,活動了一下關(guān)節(jié)。

郁子珩瞇著眼笑起來,“我在想我媳婦長得可真好看,難怪不分男女老少,人人見了都喜歡呢?!?/br>
“……”闕祤他在腦袋上推了一把,“少在那兒胡說八道。”

郁子珩本來就暈乎乎,被他一推,眼前都要花了,立刻軟綿綿趴回他懷里,道:“誰胡說八道了?我是男的,我喜歡你;那個蓮兒姑娘,還有這回的公孫姑娘,兩個都是女的,也喜歡你;陳叔是老的,他喜歡你;小川是少的,他也喜歡你。還有御劍山莊的那位凌莊主,不也一直惦記著想要看看你?就連平日里處處與你作對的林長老,其實也是關(guān)心你的?!?/br>
闕祤的手不由抖了一下,小臂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好在有衣衫遮擋,沒被郁子珩瞧見。

“怎么了?”郁子珩偏頭看他。

闕祤臉上的不自然一閃而過,淡定道:“沒怎么?!?/br>
“就說我媳婦招人疼么,這欲言又止的模樣,真是我見猶憐?!?/br>
“……”忍無可忍,無視掉他還在難受的事實,闕祤依然給了他一腳。

郁子珩委委屈屈地呼痛半天,見對方不為所動,便裝不下去了。他取過一縷闕祤垂下的發(fā)絲,在指間繞來繞去,道:“那位凌莊主這會兒應(yīng)當(dāng)在歸雪門里埋怨他的兒子們?yōu)槭裁礇]能將你留下吧?說真的,我覺得若是你愿意,他定能如你生父那般疼你,你從未想過擁有那樣的生活么?”

闕祤涼涼地瞥了他一眼,“你又沒見過他,怎么知道他會?”

“感覺吧?!庇糇隅癖荛_他的視線,“畢竟誰都想有一個疼愛自己的父親,有人愿意擔(dān)起這份責(zé)任,我便要將他往好處想。”

闕祤稍作沉默,問道:“你是不是想起你的父親了?”

郁子珩把臉埋在他腰腹之間,悶悶地道:“你說他還在這世上么,我還能找到他么?”

“確認(rèn)最壞的結(jié)果之前,我們都往好處想一想?!标I祤輕聲安慰他。

郁子珩在闕祤懷里蹭了兩下,臉碰到了一件硬邦邦的東西,不滿地伸手去摸。

他動作很不規(guī)矩,闕祤被他弄得癢,便拍開他的手,自己將東西拿了出來——他一直帶在身上的那枚令牌。

郁子珩把令牌接過來,翻身仰躺在床上,指腹擦著鋸齒邊,目光深遠(yuǎn),不知在想什么。

闕祤也沒說話,安靜地陪著他。

過了不知多久,郁子珩才又把令牌還給他,臉上露出個懷念的微笑來,“我還記得,小時候總能看見我爹腰帶上掛著一枚很漂亮的玉佩,我就認(rèn)為他很喜歡那個圖案,想討他歡心,自己從桌子上鋸了塊紅木下來,整天躲起來拿著把小刀刻來刻去。”

闕祤沒出聲,他知道郁子珩陷入了回憶中,不想打斷他。

“我記不住那圖案上的許多細(xì)節(jié),便要時常跑去找我爹,捧著他的玉佩一遍又一遍地看。爹告訴我那上面的東西叫麒麟,是傳說中的祥獸,寓意太平長壽。他還說,如果我喜歡,等我長大些,他便將玉佩送我。”

“我刻了差不多有三個月,手都磨破了好幾層皮,才算趕在我爹壽辰的前一天刻完了。他壽辰當(dāng)日,我興高采烈地捧著那‘壽禮’到他面前,獻(xiàn)寶似地給了他?!?/br>
說到這里,郁子珩笑出了聲,“結(jié)果你猜怎么著?我爹還沒說什么,我娘先接了過去,看了一眼后,莫名其妙地對我說:‘你哪里弄來這么只木頭做的野狗給你爹?’”

闕祤也跟著無聲地笑起來。

“我覺得丟人,臉都憋紅了??晌业粗鴧s很開心,他從娘手中接過那塊刻了只野狗的木頭,直接換下了他腰間的玉佩,把那破木頭掛了上去,然后將他的玉佩給了我。他還摸著我的頭對我說辛苦了,原來他一直都知道我在忙什么?!?/br>
見他眼中似乎隱有淚光,闕祤探手環(huán)住他的肩,輕拍了兩下。

“接著我娘又想起了什么,質(zhì)問我家里的桌子是不是被我鋸壞的,追著我跑了大半個院子。”郁子珩又笑了,可那藏在笑容背后的落寞卻那樣明顯,“可惜后來玉佩還是被我給弄丟了,怎么找也找不到?!?/br>
闕祤為他重新蓋好被子,“等回去了,處理好你義父的事后,我便陪你去找你父親。反正我們時間很多,慢慢找,把這煦湖島上的土地一寸寸地翻過去,我相信總有找到的那一天。”

郁子珩這幾日夜里一直睡不著,白天精神便有些不濟(jì),適才又鬧了一陣不舒服,這會兒困意便上來了,打了個呵欠道:“說得好像我要你跟我回煦湖島就是跟著我去受苦的一樣?!?/br>
“是不是受苦又能怎樣,我還有機會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