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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啊,福啊什么的……” “都是吉祥話吧?有什么煩的?” “這還算好的。你說好好的花壇挖掉泥,竟讓兄弟們?nèi)ス潭绢^魚,完了還要蓄水,聽說還準備了好些蛇。我哥幾個原還以為是貴人們晚宴食用的,哪知聽說是要養(yǎng)到花壇里的,嘖嘖,真會玩!” “貴人嘛,閑來無事可不就是想著怎么玩了?難不成與咱們鄉(xiāng)下人這般累死累活不成?” “兄弟這話說得實在。都是吃飽撐的,我?guī)讉€這還能走動的算好的,在那被指揮著擺石料的兄弟才苦,一會兒往這,一會兒往那,整的跟有啥機關似的。那幾個老弟苦哈哈,圖紙又看不懂,一直在被個老頭指著罵,多虧我?guī)讉€運氣好,只負責運送!” 只說了幾句,幾人便急著離開。 聽到有圖紙,流煙眼珠子一轉(zhuǎn),跟走了一段后,很快便在石料坊的后室里與那隊人的領頭說上了話。 他開價二十兩銀子,要買一張圖紙。 “你要那個做什么?” “你們不是說像機關嗎?我家老頭就好那口,他最好收集奇門遁甲的玩法。老頭子快過大壽了,買了哄哄他。沾沾當朝太后的喜?!?/br> 那領頭也不知信了沒有,一下就猶豫了。 “你若有顧慮,那我就去找別人問問。” “成吧?!?/br> 那家伙拍了胸脯應下了。但他要了五十兩。 流煙點了頭。 那領頭喜出望外。五十兩,抵上他好幾年收入了。 他的確不太相信流煙的話,看流煙的行頭就不像是什么有錢人家的兒子。 但這玩意兒畢竟是皇帝太后玩過的,富人家吃飽沒事做也想照著擺也極有可能。今晚一過,肯定不少富戶都會求今晚潘家這樂子的圖紙,隨后在家里擺上這些石料玩。 眼前這家伙,若不是個專門搞販賣的,便是那些富戶家出來收集樂子的家奴管事。 雖被要求保密,可園子里僅干活的就上百人呢。都有嘴,都有手,說不定圖紙早就泄露了。還不如掙上一筆快錢,又不是什么大事,再說誰又能知道?而且,真不難…… 一個時辰后,圖紙到手。 那領頭的和園子里擺石料的兄弟換了活兒,他識幾個字,指揮著擺石料又準又好,很快就拿到了圖紙,并找到了一個合理丟失圖紙的理由——掉了茅坑。 跟前去茅房查看的侍衛(wèi)只看了一眼,茅坑里果然漂了一張臟兮兮似畫著什么的紙。 丟了圖紙的領頭很“愧疚”,當即就拿了根樹枝去撈,侍衛(wèi)看了只想吐,哪里真會跟他瘋,當即退了出來表示圖紙確是掉了糞坑…… 那個領頭人挨了罵后便被禁止再碰圖紙,濫竽充數(shù)了半個多時辰后,他便再次與人換了工,出來后找到了流煙…… 倪老一看圖紙再一比對,就知是真圖。 怪不得要堆石料,竟是一個迷陣。 有圖紙看來并不難,但若身臨其境想要走出去,顯然并不易,且并不在朱常安的能力范圍。 倪老趕緊回了潘家找到了朱常安。 朱常安用了兩刻鐘聽講解,又與倪老探討了一刻鐘,隨后用三刻鐘將迷陣記熟于心。倪老還幫他用棋子擺了幾遍,確定他不管從哪個入口進入都能用最快路線走出后,才堪堪放下了心…… 如此,朱常安今晚尤其胸有成竹。 那個被買通的家伙見流煙給錢爽快,便將后來半個多時辰的所聞所見都講了一遍。 所以,朱常安早就知曉今晚的比試是以過關的形式來進行。 而他也早在開試前就知曉需要垂釣定順序,他知釣的是木魚,更知水里會有蛇。他有了心理準備后,見了蛇后的恐懼自然也就沒那么強烈。知曉是無毒蛇,更是心頭大石落下。這也是他即便再害怕,也能努力克服的原因。 至于“釣”這一過程,為了確保他能旗開得勝,他也做了準備。 知道木魚口上鐵圈的大小后,他們趕緊弄了個類似的東西給朱常安練手。為防萬一,肖懷還給準備了磁針。 吸于鐵鉤上的磁針到達木魚口上鐵圈附近后,自會有小小的牽引力。如此精細活,有了磁針相吸,自然事半功倍。朱常安只要將鉤子往木魚方向放,稍微沉穩(wěn)試上幾次,便一定能成功…… 一切都那么順利。 他果然遙遙領先了。 果然,機會都是給準備充分之人! 他知道,通道的那一頭,打開那扇門后,便是一個小小的迷陣。里邊的路四通八達,很不好走。 但整個迷陣的路線都在他腦中,只要進去,他便有信心以最快速度走出…… 他志在必得! 然而,他馬上被打擊了。 因為當他要推開門的那一瞬,他被攔住了。 守門的侍衛(wèi)說:“請四皇子出示信物?!?/br> “什么?” “想要進入下一關,需要信物!” “信物?” “適才常老將軍已經(jīng)告知了?!笔亻T的侍衛(wèi)面無表情?!斑@是規(guī)則!” 朱常安傻住了。 規(guī)則? 他這才體會出剛剛常老那個詭異的笑! 那個死老頭! 那老頭在等著看他笑話吧? “信物是什么?那木魚?” “正是!” 朱常安氣得想打人。 剛剛有蛇被釣出時,他正在忙著偷偷將磁針放到魚鉤子上,他哪里知曉那老頭在說什么?他壓根沒聽見! 他釣出第一條木魚后,自然是姿態(tài)瀟灑地將那魚竿和木魚扔在了原地,給剩下所有人施加無形壓力,誰還會手拿一個廢物進入下一關? 此刻,還能如何? 自然是往回走。 朱常安臉色難看,只想著趕緊去將木魚拿回來,最快速度完成比試。可他卻忘了,這場比試比的從來不是形式,而是每個人的各種心性,這一點,皇帝一上來就已說過……所以,他拿到了圖紙,加快和改變的是比試的進程和結(jié)果,卻壓根沒法徹底提升他內(nèi)里的各種素質(zhì)…… 皇帝高明了太多! 三層的皇帝見狀搖了搖頭,又哼了聲,“這就是無禮的教訓??上Я??!?/br> 昭妃心疼地紅了眼…… 這個時間段,有五人都釣起了木魚。 朱常安一下便落后了。 可他回到原先垂釣處,卻已不見他放下的木魚。 他找到常老詢問。 “既不見了,重釣一次就是!”老頭捋著